第一百一十三章 哀牢古国 (第2/3页)
全的。
其中包括五具长幼有序、‘孟、仲、叔、季’齐全的始祖型鼓和云南此类鼓的‘长兄、少弟’。
铜鼓的大量出现和使用,标志着哀牢国两级分化的加剧和阶级关系的明朗和固定,通俗地说就是少数人先富起来并如典籍所载成了“王、渠帅、小王、邑君”等级隶主贵族,而更多的人则沦为奴隶。
如果说,象征着物主政治地位的青铜钟、鼓等礼乐重器是古哀牢国阶级社会业已定型的标志的话,那么此间出士的象征着物主军事权威的铜钺、钢戚等军中重器以及刀、剑、矛、戈、矢等常规实战兵器的大量出现和使用,则表明,以掠夺或反掠夺、征服和反征服为基本动因的战争这种大规模的暴力行为,已成为哀牢国生存及发展进程中一个经常性的‘国之大事’。
事实上,哀牢国之所以能够崛起于西南极边并强盛一时,生产力的发展与生产关系的相对先进固然是一个最基本的前提条件,但战争的直接催化作用也不可低估:随着综合国力尤其是军事实力的逐步增强,侵略和扩张也就在所难免——‘哀牢略微,自古有之’,史载哀牢王扈栗的自白恰好说明了这一点。
其结果是,周边一些原非九隆世系的部族也主动或被迫加盟以求得自身的生存。
这样,‘哀牢夷’也就由最初的九隆氏族扩展演化为:有闺濮、鸿僚、傈越、裸濮、身毒之民。
的庞大族群,而哀牢国的疆域则随之东扩、西渐、南伸,并最终开创了‘其地东西三千里,南北四千六百里’的历史辉煌。”
小乱说道:“这么说来,哀牢人也是很好战的了?”
周津瑶点了点头:“那是肯定的了,那时候是奴隶制社会,战争是立国之本。
好不好战,也是要战的。”
小乱插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九隆氏族,是怎么回事?”
周津瑶说道:“这个九隆氏族也是哀牢人的祖先,这有个神话传说:有一妇人名沙壶,因到江边捕鱼,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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