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 (第2/3页)
纷扬扬。
几只鸡一直在碾房口咯咯地叫着,来回踱着步不肯离开偶尔探进头用尖尖的嘴吧在地上啄一下,一只花公鸡炸着翅膀在鸡群里跑过,咯咯地叫着跳在一只母鸡身上啄住母鸡的鸡冠,母鸡咯咯叫着乖乖地蹲下,任它压在身上很温顺的样子,听任公鸡欺负它,一点也不反抗。公鸡跳下来又去追逐别的母鸡。玲玲看了就想起姨哥在身上,脸就刷地一下红了,那花公鸡跳下来在鸡群里像将军一样傲慢地昂着头,又去找其它的母鸡去了,被压在身下的母鸡站起来抖抖身上的羽毛,拍拍翅膀咯咯地叫着,样子很欢快姨边推边有搭没一搭提些阵年旧事,姨说起小时和玲玲娘推辗的一件事,她说她俩人小也不懂的正推倒推差点把碾古碌推倒地下,听的玲玲笑个不停。正说话的当口院门吱地响了一声,因为碾房的门口斜对着院门,一个疤脸男身后跟着一个年青人走进来。抬眼一看玲玲脸又红了一下,那年青人正是建军。玲玲心里暗想咋这么巧呢?那疤脸汉笑着把建军让到院里,因为玲玲和她姨在碾房里,进的人也没有发现他们,大黄狗在主人的叫骂中,夹着尾巴退到了墙根晒太阳去了。只听的关门声很响,建军和疤脸汉就进到屋去了。
磨道是圆的,一边一个人,扶着一根辗杆,在圆圆的磨道里谁也赶不上谁,谁也毛下谁,就如一条既无开始也无结束的路。好像人生,谁能说清啥时就是开始,啥时就是结束。其实人生永无止尽。今生完了,来生呢?每个人都在人生的磨道里寻着自己的轨迹,不紧不慢地走着,活着。
人生就如这磨道,时间就是磨道上的米粒,什么时候米粒都磨碎了,什么时候人生就算又一次开始。人生就如急急忙忙赶着,走完这无数盘曲成圆的磨道。一圈又一圈地完结着一圈又圈地重新开始在眼前。巨大的磨扇沉重地滚动着,碾压着,直到性命被一点点地磨碎,像那些米粒呻吟着被磨烂,磨碎・・・・・・在沉重的磨扇下苟延喘息,到后来,生命还不是像灰尘一样被磨的细细?变的面目全非?这就是一条既不知从那里开始又不知从哪里结束的一条路,路就是这条路,永远沉默永远盘曲着让人看不清它。永远保持着神密,道上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荐再长起一茬,既无选择的权利也无选择的机会,就像磨盘上的米粒被碾压出沙沙的疼吗,但只能忍着,无条件地服从无条件地投入进去,出来的时候就是经历,经历过就是活过。所有的过程将保持一种模糊的心态像梦一样的东西像雾一样的东西,即使在沉重的磨扇下有幸蹦出去一颗米,那又怎样,能够逃到哪里呢。孤伶伶的,逃到那里都孤伶伶的,躺着,等待着被一只鸡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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