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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集:关键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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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集:关键证人 (第1/3页)

    夜半叩门声

    郓哥蜷缩在自家炕角时,窗外的月亮已经躲进了云层,只有几颗星星在墨蓝色的夜空里,微弱地闪着光。他家的屋子是租来的,低矮破旧,屋顶的茅草漏了个洞,下雨天还得用木盆接水。每当雨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木盆里,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炕是土坯的,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旧又硬,还带着股霉味。被子上有着岁月的痕迹,颜色已经褪得几乎辨认不出原本的图案,边缘的线头也已经松散开来。

    他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却还是觉得冷——不是身上冷,是心里冷。白天在街角见到武二叔的场景,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反复回放:武二叔平静的眼神,那句“好人为何不得好报”,还有自己仓皇逃跑时掉在地上的梨……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根针,扎得他心口发疼。武二叔是街坊邻居中出了名的好人,总是乐于助人,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他记得武二叔曾经帮助过他家,有一次他父亲生病,武二叔不仅送来了草药,还亲自照顾了好几天。武二叔的善良和无私,让郓哥一直心存感激。

    然而,就在今天,武二叔却遭遇了不公,被一群无赖欺负,而他,郓哥,却因为害怕牵连自己,没有勇气站出来为武二叔说一句话。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武二叔被推搡,被辱骂,最后无奈地离开。那一幕幕,如同刀割一般,刺痛着他的良心。他感到自己懦弱,感到羞愧,这种感觉比寒冷更让他难以忍受。

    夜深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狗吠声,打破了夜的宁静。郓哥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想起了母亲的嘱咐,要他做一个正直的人,要他勇敢地面对困难。可是,现实却让他感到迷茫和无助。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的有公平正义,是否真的值得他去坚守那些美好的品质。

    月亮终于从云层中露出脸来,洒下一片淡淡的银光,照亮了他那张稚嫩而又忧郁的脸庞。他望着窗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渴望,渴望能够改变现状,渴望能够为这个世界带来一些温暖和光明。他知道,这将是一条漫长而艰难的道路,但他也明白,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地面对自己,面对武二叔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

    他想起武大郎。那个矮个子叔叔,总是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推着辆旧木车,在街上吆喝“炊饼——热乎的炊饼”。每次见到他,武大郎都会笑着从篮子里拿出一个热乎的炊饼,塞到他手里:“郓哥,饿了吧?吃个饼垫垫。”有一次,几个地痞欺负他,抢他的果子,是武大郎冲过来,用那并不强壮的身体护着他,把地痞赶走。

    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却死得不明不白。他还记得,武大郎死的前几天,他去王婆的茶坊买水喝,无意间听到王婆和一个男人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他只听清了“砒霜”“武大郎”几个字。当时他年纪小,没在意,可后来武大郎死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他开始回忆起那天的情景,王婆和那个男人的神情,他们说话时的语气,以及他们提到的“砒霜”这个词。他开始怀疑,难道武大郎的死和他们有关?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但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把这份恐惧藏在心里。

    更让他害怕的,是西门庆的人。武大郎死后没几天,西门府的来保管家就找到了他,塞给他五两银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郓哥,大郎的事,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对吧?管好自己的嘴,还能有条活路。若是管不住……哼哼,这清河县哪天不死几个无关紧要的穷小子?”他看着来保那阴险的笑容,心中更加恐惧。他知道,来保说的是实话。西门庆在清河权势滔天,杀个穷小子,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些年,他拿着那五两银子,给卧病在床的爹抓药,可每花一分,心里就多一分愧疚。他想过告诉武二叔,可一想到爹的病,一想到西门庆的威胁,就把话咽了回去。

    他开始怀疑,难道武大郎的死和他们有关?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但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把这份恐惧藏在心里。他开始回忆起那天的情景,王婆和那个男人的神情,他们说话时的语气,以及他们提到的“砒霜”这个词。他开始怀疑,难道武大郎的死和他们有关?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但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把这份恐惧藏在心里。

    他开始怀疑,难道武大郎的死和他们有关?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但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把这份恐惧藏在心里。他开始回忆起那天的情景,王婆和那个男人的神情,他们说话时的语气,以及他们提到的“砒霜”这个词。他开始怀疑,难道武大郎的死和他们有关?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但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把这份恐惧藏在心里。抱歉,上文中出现了重复错误,我将重新组织回答:

    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却死得不明不白。他还记得,武大郎死的前几天,他去王婆的茶坊买水喝,无意间听到王婆和一个男人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他只听清了“砒霜”“武大郎”几个字。当时他年纪小,没在意,可后来武大郎死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他开始回忆起那天的情景,王婆和那个男人的神情,他们说话时的语气,以及他们提到的“砒霜”这个词。他记得王婆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而那个男人则显得有些紧张,不时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旁人听见他们的谈话。他们压低声音,但偶尔还是能听到“武大郎”这个名字,以及“砒霜”这个让他心惊胆战的字眼。他当时只以为是寻常的闲聊,但武大郎的死讯传来后,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更让他害怕的,是西门庆的人。武大郎死后没几天,西门府的来保管家就找到了他,塞给他五两银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郓哥,大郎的事,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对吧?管好自己的嘴,还能有条活路。若是管不住……哼哼,这清河县哪天不死几个无关紧要的穷小子?”他看着来保那阴险的笑容,心中更加恐惧。他知道,来保说的是实话。西门庆在清河权势滔天,杀个穷小子,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些年,他拿着那五两银子,给卧病在床的爹抓药,可每花一分,心里就多一分愧疚。他想过告诉武二叔,可一想到爹的病,一想到西门庆的威胁,就把话咽了回去。他害怕自己也会像武大郎一样,不明不白地死去,留下年迈的父亲无人照料。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以前那样在街上嬉戏打闹,而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西门府的人,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威胁的对象。他甚至开始考虑离开清河县,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但想到病重的父亲,他又无法狠下心来离开。这份恐惧和愧疚,像两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爹……”郓哥侧过头,看着隔壁炕上熟睡的父亲。父亲的咳嗽声很轻,却像锤子一样,敲在他的心上。父亲年纪大了,又得了肺痨,常年卧病在床,全靠他卖果子的钱过日子。他要是说了,西门庆肯定会对父亲下手,他不能失去唯一的亲人。

    就在他辗转反侧,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时,破旧的木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极轻的叩门声——“笃,笃笃”。

    声音很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像催命符一样,让郓哥浑身一僵。他瞬间屏住呼吸,血液仿佛凝固了。是谁?是西门庆的人吗?他们是不是发现自己白天见到了武二叔,要来杀人灭口?还是……是武二叔?他是不是来逼自己说出真相的?

    叩门声又响了一次——“笃,笃笃”,依旧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郓哥的手紧紧攥着被子,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去开门。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像擂鼓一样,震得他耳膜发疼。

    “郓哥兄弟,”门外传来一个低沉而清晰的声音,隔着门板,却听得很清楚,“我是武都监的人,张龙。武都监知你为难,让我带句话给你——‘但求心安,护你周全’。”

    武都监的人?护你周全?

    郓哥的心猛地一颤。这句话,像一道光,照进了他黑暗的心里。他想起武大郎的好,想起自己这些年的愧疚,想起父亲期盼的眼神……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冲到门口,一把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灰布便服的男人,身材魁梧,眼神沉稳,正是张龙。张龙见他开门,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跟我走,武都监在等你。”

    郓哥看着张龙,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哽咽着说:“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武二叔……求他一定要护住我爹!”

    郓哥崩溃,吐露隐情

    张龙带着郓哥,趁着夜色,绕着小巷,往都监行辕走。夜色浓重,街上没有行人,只有巡夜的更夫,提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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