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防疫 (第2/3页)
…”话没说完就断了气。
许大茂被拘押时正倒卖退烧药。药瓶标签被他刮花,但批号还能看清——是厂医务室的储备药。
“我捡的”他梗着脖子。裤兜里掉出医务室钥匙的蜡印。
疫情在密闭车间加速传播。通风系统停了半月——风机轴承让人塞了棉纱。维修工拆开时,棉纱上还沾着许大茂的鼻血。
隔离区人满为患。老吴累倒在病床前,诊断书写着过度劳累引发心肌炎。临时顶班的厂医开了三倍剂量退烧药,两个工人再没醒来。
葬礼从简进行。棺材不够用,木工车间连夜打薄板匣子。许大茂举着相机对遗属拍照:“哭响点,好索赔”
何雨柱去了区防疫站。站长摊开空荡荡的货架:“只有DDT,爱要不要”
毒药拉回厂里,工人们拒绝喷洒。老周想起乡下土法,带人挖来艾草熏蒸。浓烟呛得疫情暂缓,但火星引燃了废料堆。
救火时水管水压不足——总阀被人关了小半。许大茂混在人群里喊:“何雨柱克扣消防水”
疫情在混乱中反弹。新症状出现了:患者舌苔发黑,指甲脱落。老吴挣扎着起床会诊,怀疑是重金属中毒。
追踪组发现许大茂常去电镀车间偷废液——他说是洗厕所用。废液桶边缘检出致病菌株,与患者体征吻合。
逮捕令下达时,许大茂正把最后一批废液倒进饮用水塔。他笑着伸出双手:“这下全厂陪我吃药”
水源污染让疫情失控。区里终于派来医疗队,穿着全套防护服像外星人。他们划出红线区,许大茂被单独关在废弃变电站。
治疗比疾病更折磨。大剂量抗生素让病人又聋又吐,隔离棚满地污秽。女工们组成的护理队一天洗三次床单,手上褪皮流血。
许大茂在变电站敲墙:“我要吃肉罐头”
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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