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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种子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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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种子的约定 (第2/3页)

机。”

    秦老摸着胡须笑,手里的狼毫笔在宣纸上写下“种”字。笔锋一顿,墨汁在纸上洇出个小圆点,像颗刚落地的种子。“你们看,”他指着字的结构,“‘禾’在下扎根,‘中’在上结果,中间的竖画,就是连接古今的故事线。”

    罗森的“故事邮局”成了种子交换站。来自世界各地的包裹堆成小山:有亚马逊雨林的雨林草籽,种皮带着紫斑;有西伯利亚的耐寒草籽,裹着层细密的绒毛;还有个来自冰岛的玻璃瓶,里面的草籽冻在冰块里,附言说“要在青峰山的春天解冻,感受东方的温度”。

    重阳节那天,兰草坡来了几百号人。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搭起临时祭坛,上面摆着晋代帛书残片的拓本、陆明远的分镜竹牌、新疆老艺人的仿品帛书,最中间是个陶瓮,里面混着青峰山与北非的种子。

    “开始吧。”夏听听示意孩子们上前。小宇捧着陶瓮,和北非视频连线里的阿拉伯女孩一起喊“一二三”,种子簌簌落在挖好的土沟里。敦煌专家展开“飞天兰草”摹本,让风吹着它掠过土沟,摹本上的兰草影子与地上的种子重叠,像场跨越千年的接生礼。

    秦老带着老人们念起新编的《种兰辞》:“东山之草,渡彼流沙;西域之风,拂我桑麻;古今携手,共此新芽……”声音混着孩子们的笑声,惊起几只在老槐树上筑巢的喜鹊,衔着草籽飞向远处的山谷。

    仪式结束后,那位意大利纪录片导演架着摄像机,拍下了意味深长的一幕:阳光下,不同肤色的手共同抚过刚覆土的土沟,指甲缝里都沾着青峰山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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