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时光的邮戳,未寄的信 (第2/3页)
上刻下深深的痕迹。
罗森的书法小镇迎来了场特殊的笔会。当年送阵亡通知书的老邮差,带着全国各地的“草木兵后人”聚在兰草坡,有人捧着爷爷的军功章,有人揣着奶奶的家书,在宣纸上共同写下“和平”二字。墨汁顺着纸页滴进泥土,惊起几只冬眠的虫,仿佛在应和这跨越代际的约定。
沈砚整理陆明远的拍摄日志时,发现本加密的工作簿,密码正是“3-2-5”。解开后,里面是《草木兵》的完整结局:老兵在兰草坡种出的“兵”字,十年后长成了“和”字,邮差的儿子带着世界各地的草籽来补种,孩子们在草间追逐,手里举着用竹片做的摄像机。
“姑姑和陆导早就写好了结局。”沈砚的眼眶发红,“他们知道,故事的最后,不是老兵的眼泪,是新生的笑。”
夏听听把这个结局补拍进《草木兵》的终极版,特意选在春分那天开机。希望小学的孩子们当群演,在兰草坡上撒下从全球收集的草籽,意大利导演的镜头里,不同肤色的手共同扶住一株新苗,背景是陆明远和沈曼青的黑白照片,风一吹,照片边角的兰草纹仿佛在轻轻摆动。
此时,距离夏听听的五年期限只剩半年。皮埃尔寄来的国际影展邀请函堆成了小山,其中有封来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说要将“兰草坡叙事”纳入“世界文化传承案例”。夏听听却把更多精力放在了“故事种子计划”上——教乡村教师用手机拍家乡的故事,帮非遗传承人记录手艺里的光阴,让每个普通人都成为自己的编剧。
她在时光故事馆辟出个“种子信箱”,任何人都能把没说完的故事写在兰草叶上投进去。没过多久,信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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