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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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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二章 我们结婚吧! (第2/3页)

格调,我认为我们要像革命伴侣一样,为祖国和人民奉献自己!”

    路宽抿了一口矿泉水,湿润自己干裂的嘴唇,闻言笑看着她搞怪:“怎么讲?”

    刘伊妃目光坚定像是要入党:“希望我们两个人,将来也像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那样,一同上断头台!”

    路老板“噗!”地一口水喷了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驴言无忌,驴言无忌,老天爷你就当没听到吧。”

    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是19世纪为理想和爱情赴死的共产主义战士,这是当年总里给爱人的信里写的话。

    表达对彼此对爱情的忠贞,也有对革命事业“生同裘、死同穴”的决绝。

    壮烈倒是壮烈了,不过在现在的环境下说出来怪瘆人,只能说女人一旦文青起来,那真是像白磷一样随时自燃。

    说说笑笑间,似乎因为十多公里外的孤岛得以被拯救,两人的心情都不由得轻松起来。

    山风忽然转向,送来一丝清冽的草木香,刘伊妃的碎发拂过路宽破皮结痂的颈侧,两人同时深吸一口气,那是折断的松枝渗出的树脂味,混着岩缝里冒出的青苔气息。

    远处传来山涧重新找到出路的潺潺声,像大地的脉搏正在恢复跳动。

    刘伊妃听着这股子生机勃发的声响,突然斩钉截铁道:“我准备去找梅姐或者韩虹,跟他们一起在川省跑一跑。”

    “好啊,让阿飞跟着你。”路宽根本没有劝说她的心思,知道都是徒劳。

    小刘调侃道:“我没有你这么有能力,只能跑跑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组织上赋予你更重要的任务,你一定要把奥运会开幕式办好啊,希望它成为我们的精神图腾。”

    路老板正色道:“是!领导!”

    “不过你有点谦虚了,用你的话讲,我们是革命伴侣,革命工作不分高低,只是分工不同。”

    夜幕降临,山风渐起,远处的山脊线在暮色中模糊成一道起伏的剪影。

    最后一缕霞光被云层吞噬时,冷风卷着碎石缝隙里的湿气扑面而来。

    “回去吧?你别再冻着了。”

    “再看会儿嘛,星星都出来了,海拔高的地方看得好清楚啊。”

    夜幕低垂,3000多米海拔的山上,星空格外清晰。

    这片天空似乎被洗过了一般纯净,星辰比往日更加明亮,银河像一条朦胧的纱带横贯天际,细碎的星子密密麻麻地铺陈开来,在深邃的夜空中静静闪烁。

    刘伊妃紧紧地抱着男友的胳膊,螓首轻侧:“小道士应该会夜观星象的吧?那个是北斗七星吗?”

    高海拔地区空气稀薄、大气透明度高,又没有城市的光污染,刘伊妃敏锐地捕捉到形态最明显、知名度最高的勺子状星系。

    “对。”路宽缠着绷带的右手虚划向天际:“勺口朝西那颗最亮的是天枢。”

    他的嗓音混着远处堰塞湖的流水声,食指顺着北斗七星银钉般的轨迹缓缓移动:“天璇就在你发梢边上,张衡地动仪里对应蜀地的龙珠,就是它衔着的。”

    小刘的一双美眸挂在他的侧脸,娇声软语道:“那今晚的星象,有什么说法吗?”

    路老板切换到了自己的主业,为这场大灾祈愿:

    “《阴符经》里讲,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指的就是这场劫难。”

    “但天璇在道家禳灾科仪中象征‘斡旋生死’的转机,你看它的光芒穿透夜雾,和裸岩断层形成天地镜像,正应龙珠衔厄的禳解之相。”

    “就像《淮南子》里所述,天柱折,地维绝,而璇玑不失其度。”

    路宽捏了捏听得一脸懵懂的小刘的俏脸:“换言之,几千年来无论王朝更迭、山河变迁,天璇始终悬于北天、镇守蜀地。”

    “它是天道恒常的印记,大地会震颤,楼阁会倾塌,但星辰的轨迹与人心向善的愿力,永世不移。”

    “所以,只要我们这个民族能够团结起来同舟共济这场灾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怀里的少女半天不吭声,路老板好奇地低头,见后者正双目炯炯地看着自己。

    他突然感到一阵被审视和洞悉的寒意。

    刘伊妃的瞳孔在暮色中微微收缩,像猫科动物锁定猎物时那般锐利,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山风掠过她凌乱的发丝,几缕碎发黏在沁汗的额角,更衬得那张素来清丽的脸庞,此刻透着一股近乎执拗的肃穆。

    “我想同你说几句话,但你不必回答我。”

    “从八年前开始到今天,因为我们之间的各种牵绊,我自觉远比所有人更了解你,也云山雾罩般地看不清一些事情。”

    “比如你的来历、你跟我讲的别人前世今生的故事、你梦中曾经喊出过的一个名字——曾文秀。”

    刘伊妃突然紧紧地搂住他,埋首在男子怀里:“我不看你的表情来判断真伪,也不企图打探你的秘密,只想和你讲讲心里话,行吗?”

    在经历一场痛彻心扉的生死劫难之后,她深感人类之渺小。

    怕再不说,不知道何时就没了机会。

    小刘知道自己今天要触碰一个极端的禁区,有些故作轻松道:“离我们十多米就是悬崖,如果你不放心,待会大可以把我推下去,让我变成鬼跟着你好了。”

    路宽的手掌缓缓覆上刘伊妃的后脑,指尖穿过她散落的发丝时触到未干的泪痕,便用指节轻轻蹭过她绷紧的颈线,像抚平一卷被风雨打湿的绢帛。

    他低头时下颌蹭到她发顶的旋儿,喉结滚动着将叹息碾碎在夜风里。

    路宽心里知道,刘伊妃终于忍不住了。

    她的洞悉有自己的纵容,更是因为一颗芳心的暗系,让这个穿越者悖论还不到十年就显露无疑。

    于是在这个精神世界受到极大震撼的时间节点,选择跟自己倾诉此生最大的秘密。

    只不过路宽此刻也豁达得很:“变成女鬼跟着我?你忘了我是道士吗?”

    刘伊妃没有搭理他的调侃,打定了主意今天要一次性把话说完,然后把这个似有若无的秘密彻底咽下肚皮,从此以后再也不提。

    她双臂死死地缠在男友的腰间,似乎生怕他从自己身边离去,开始了漫长的自说自话。

    “路宽,我有时候真的不止一次地怀疑,你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人吗?或者说,你真的像刚刚解析星象的时候一样,有占卜算卦的能力吗?”

    “我不确定,因为你不止一次地陷入死地,就像《爆裂鼓手》杀青的那一天张天硕的马仔袭杀,如果不是我阴差阳错出去找你,也许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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