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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燕大学生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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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燕大学生吃饱饭 (第2/3页)



    路不宣道:“太难?太难就别做文学家,这不是一条捷径!而且你这么说,你要以余切为目标了?”

    褚付军脸红了,有点向往的说:“我有那么十分之一就行了。”

    “那祝你成功吧!你是我们中文系的大才子!”

    褚付军有个笔名“戈麦”,可能要更出名一些。进学校以来,戈麦就迅速打响名气,他写的诗经常被同学拿去传抄,今年又创作出《金山旧梦》,被《十月》的骆一禾看上,可以说是前途光明。

    而且褚付军总以“余切”为目标,他不仅乐善好施,还经常参加学校活动,自学了西语,目前正翻译拉美文豪博尔赫斯的作品……大家私下里都觉得,褚付军很像余切。

    “又吃馒头?没别的了。”褚付军道。“要不我请你?”

    “有馒头吃就不错了!”

    “你都见过余切了。我嫉妒的发狂啊……照说你的灵魂应该被洗涤一番了,不得庆祝一下吗?我请你吃排骨,我又拿了稿费。”

    路不宣听到这,想到那天余切的寄语,长长的叹了一声。

    人和人之间是不同的。

    有些人生来就是要受苦,看不到头。路不宣虽然做生意,却是帮人代做,他手里并没有几个钱,寻呼机也不是他的。

    而褚付军却能靠写诗赚稿费。不多,可对学生来讲,那简直是一笔巨款。

    而且是很干净的!

    不像做生意……

    随后,褚付军作为一个诗人,开始讲起“文学传承”来。他总爱讲这个。

    褚付军是黑省宝泉岭农场来的状元,那地方靠近边境,隶属于“北大荒”。

    劳动、黑土地、边疆和严寒促使作家们灵感大发,在这里创作出许多作品。东北是全国人均教育率最高的地区,在这个时代,只有在东北,你才能在街上看到其貌不扬的大爷讲俄文,拉手风琴。

    他们懂作家,也支持作家。

    “我们这个地方呢,天生就是要写文学的,来到这的人,天生就是文学家。”

    “看看跑到这里的作家们,玎玲、肖军、罗宾基……哪个不是鼎鼎大名?当代也有厉害的作家,张抗、梁晓生……我们北大荒来的人,生来就是要在文学上立下功绩的!”

    路不宣的心里却听得很不是滋味。

    褚付军也许不是一个真正内心强大,自律的人。他要么夸耀自己,要么夸耀自己的地方,那就是一种变相的自夸。

    想想万县是个什么地方?

    余切硬把这地方写得华人都知道了!

    经历了“烛光夜话”之后,路不宣军意识到,真正的强大是平静的自我肯定,并不需要扯大旗为自己助威。

    他光是叫大家一句“朋友”,就能让人心神激荡。

    他把自己放在低处,反而更让人尊敬他,而他也确实常常对朋友这样做。

    之后,褚付军的朋友程国平也来了。程国平也是校园诗人,笔名是西渡。程国平一来也看到了路不宣的馒头,笑着说:“又吃馒头!请你吃排骨?我刚拿了一份稿费。”

    “你也拿了稿费?谁给的?”褚付军问。

    “我投了个研究余切师兄的文章,叫《余切的诗》,被《星星》诗刊选中了。给我寄来了八十块钱。如果转载到宝岛的《联合文学》,那还要再有一笔稿酬。”

    说到这,程国平忍不住自得起来。“我正在起草一个文学研究,专门针对燕大八十年代前后,诞生过的这些作家们。骆一禾、查海生、刘振云、陈建工……还有中文系历史上最强的77级!”

    程国平说得很神往:“他们现在都是登堂入室的作家了!就算是疯疯癫癫的查海生现在也出了名,要知道,几年前他还自费出诗呢,大家都不愿意看……”

    褚付军羡慕极了:“做时代的记录者,见证者!这是余切在新现实社团发表过的原话!你要把研究做到了宝岛那边去,你就真成了!”

    “我也是沾了余师兄的光啊!现在他是个招牌。去年年末,《星星》的老前辈流沙河、《十月》的编辑骆一禾这两位,先后写了研究余切的文章,解读余切的‘诗’,大受读者的欢迎。”

    “《十月》又推出了《文化苦旅》,也是刚写出来,十多家出版社联合起来争。我认为接下来几年,研究余切本人会是个文学的热门话题。我做的这个研究为什么没有余切?因为他要单独列出来。”

    路不宣听罢,从做生意的角度道:“而且余切还在创作期,他写多久,你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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