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 (第2/3页)
子差点翻倒。
他还没反应过来,维克托已经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般绕过餐桌扑了过来,动作快得惊人。
他一把揪住劳伦斯的头发,狠狠地将他的脑袋砸在坚硬的桃花心木桌面上!
“咚!”的一声闷响。
“唔!”劳伦斯痛得眼前发黑,鼻血喷涌而出。
“忠诚?!你忠诚个屁!”
维克托的脸因暴戾而扭曲,他对着劳伦斯的耳朵咆哮,唾沫星子都溅到了对方脸上,
“你那个杂种哥哥保罗,现在正想着怎么卷钱跑路!把你像个傻逼一样丢在这里等死!你还跟我谈他妈的血脉?!”
说着,维克托左手死死按住劳伦斯挣扎的手臂,右手猛地抓起桌上那把寒光闪闪的切肉餐刀!
“不!不要!!”
劳伦斯看到了那抹寒光,惊恐万状地嘶吼起来,拼命挣扎,但维克托的力量大得吓人,根本挣脱不开。
“我给过你脸了!给你路你不走?!”
维克托的声音嘶哑而疯狂,带着一种彻底撕破伪装的快意,“喜欢演硬汉?我让你演个够!”
话音未落,他高举餐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劳伦斯按在桌面上的右手手背狠狠扎了下去!
“噗嗤!!”
锋利的刀刃穿透皮肉,切断筋骨,直接钉进了木头桌面!
“啊啊啊啊啊啊——!!!”
劳伦斯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眼泪、鼻涕、鲜血糊满了整张脸。
剧痛几乎让他瞬间昏厥过去。
维克托握着刀柄,甚至还残忍地拧动了一下,让刀刃在骨头和肉里摩擦。
劳伦斯的惨叫变得更加撕心裂肺。
“痛吗?!啊?!”维克托俯下身,脸贴近劳伦斯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面孔,眼神里充满了嗜血的兴奋,“这他妈的才是现实!不是你那狗屎的好莱坞电影!”
他猛地拔出餐刀,带出一股鲜血,溅洒在雪白的桌布和他自己的西装上。
劳伦斯瘫软下去,抱着血肉模糊、不断痉挛的右手,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哀嚎和抽泣。
维克托甩了甩刀上的血,用刀尖挑起劳伦斯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那双疯狂的眼睛。
“听着,你这不识抬举的废物。”
维克托的声音低沉下去,“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蠢货!你以为你很重要?你以为没了你德州就转不动了?”
他嗤笑一声,充满了极度的轻蔑。
“你不干?行啊!有的是人干!德州那些墙头草一样的豪强,他们会像狗一样爬过来舔我的靴子,求着我给他们一口饭吃!”
他的刀尖微微用力,在劳伦斯下巴上划出一道血痕。
“但你?还有你那该死的、自以为高贵的斯图亚特家族?”
维克托的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完了!我告诉你,你们他妈的全完了!等我把保罗从他那乌龟壳里揪出来,我会把你们兄弟俩,还有你们家族里每一个沾亲带故的杂种,全部吊死在奥斯汀的议会大厦门口!”
他猛地收回餐刀,厌恶地看了一眼瘫软如泥、不断呻吟的劳伦斯。
“把他拖出去!关进地牢!”
维克托对门口如雕塑般站立的卫兵喊道,“看着就碍眼!”
两名士兵面无表情地走上前,粗暴地将几乎昏死过去的劳伦斯从椅子上架起来,拖着他向外走,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断断续续的血痕。
好久没干人了,有些生疏了。
维克托整理了一下沾血的西装领口,拿起一块干净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血点和手中的餐刀,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项微不足道的琐事。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低声骂了一句,将擦手的餐巾厌恶地扔在地上。
维克托叼着烟,深吸了一口,让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
他脸上暴戾的神色已经褪去。
“罗胡斯。”他对着一直像影子一样守在门口特勤局副局长兼近身侍卫开口。
罗胡斯立刻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先生。”
维克托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让九头蛇的人动起来,还有墨西哥反情报总局、墨西哥新闻局、内务局那三个衙门,别他妈闲着。”
他弹了弹烟灰。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用一切手段,联系上德州那些还没被炮弹炸傻的豪强家族,加勒特、塔夫脱、约翰逊……不管他妈的谁,告诉他们,保罗·斯图亚特的船要沉了,聪明人该想想怎么上岸。”
“给他们带句话,现在听话,主动拨乱反正,配合我们的人,他们的土地、油田、生意,还能保住七八成,甚至以后还能分到更多。
要是等我们的坦克开到他们庄园门口……”
“我就把他们祖坟都炸了!”
“明白,老板。”罗胡斯点头。
“去吧,动作要快,我们没时间等他们开家庭会议做决定。”维克托挥挥手。
罗胡斯迅速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维克托又吸了口烟,低声自语,嘴角带着一丝嘲弄:
“当狗还怕没有人?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想叼骨头的狗!”
……
德克萨斯,休斯顿以西,布雷洛克庄园(Braylock Ranch)深处。
这是一片占地辽阔的私人领地,与其说是牧场,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王国。
高墙、电网、私人武装巡逻队,无不彰显着主人深厚的财力和与世隔绝的警惕。
在主宅那间铺着熊皮地毯、装饰着鹿头标本和古董步枪的书房里,气氛却异常压抑。
老埃尔顿·布雷洛克坐在他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后,手指焦躁地敲打着桌面。
他年近七十,头发银白,但眼神依旧像鹰一样锐利,只是此刻这双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挣扎。
他面前站着他的两个儿子:大儿子马库斯,体格魁梧,满脸横肉,穿着牛仔靴,身上似乎还带着马厩的味道。
小儿子科尔,则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是家族在休斯顿生意的实际操盘手。
桌上,一部不起眼的卫星电话刚刚结束通话。
“墨西哥人…他们开出的条件…”
小儿子科尔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他们承诺,如果我们能协助维持休斯顿地区的秩序,并在适当时候承认新的统治权威,我们的石油合约、港口使用权、还有…还有之前那些不太合规的生意,都可以得到赦免,甚至得到更多州政府的项目。”
“这他妈就是让我们当叛徒!卖国贼!”
长子马库斯低吼道,脸涨得通红,拳头攥紧,“父亲!我们不能听这些杂种的!保罗总统还在奥斯汀顶着,德州的孩子还在红河边跟路易斯安那佬拼命!我们转头去舔墨西哥人的靴子?布雷洛克家族一百四十年的脸都要丢尽了!会被写进历史书里唾骂!”
“脸面?!”
科尔猛地转向他哥哥,声音也提了起来,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讥讽和焦虑,“马库斯!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外面!红河防线快崩了!南部已经被墨西哥人打穿了!奥斯汀能守多久?一个星期?三天?!保罗·斯图亚特他自己都在准备后路!我们呢?等着墨西哥人的坦克碾过我们的牧场?等着他们的宪兵冲进这间书房,把我们都吊死吗?!”
“那就像个男人一样战死!”
马库斯咆哮着,猛地拔出腰间那把定制版的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重重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鹿头标本都仿佛晃了晃,“而不是像条瘸皮狗一样摇尾乞怜!”
“战死?说得轻巧!”科尔也豁出去了,指着窗外,“外面有三百个为我们家族工作的人!他们的命呢?我们的炼油厂、我们的码头、几千个靠我们吃饭的家庭!你他妈一句像个男人,就要把所有一切都拖进地狱给保罗总统陪葬吗?!你这头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蠢驴!”
“你说什么?!你这穿西装的软蛋娘炮!”
马库斯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上前一步,几乎要揪住科尔的领子,“没有老子和家族的人脉跟枪护着,你那些肮脏的期货交易和地产兼并早就被人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都给我闭嘴!”
老埃尔顿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灰败。
两个儿子顿时停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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