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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这些读书人,怎么这么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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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这些读书人,怎么这么坏啊! (第2/3页)

会有很多的肥肉,也就是体脂率不会太低,大明京营锐卒,要么都是将军肚的胖子,要么都是精壮的瘦子。

    体脂率低,一定不会有大块头,跑得快跑的久,都不是大块头,体脂率都不高,一身的薄肌。

    凡事就怕问个究竟,庞宪这些大医官,非常想知道,究竟为何缘故,会出现这种情况。

    其实朱翊钧倒是知道一点答案,人体是个混动机器,三大营养物质,碳水、蛋白质、脂肪,同时供能。

    大块头的肌肉,消耗非常大,没有足够的储备能源,根本不可能有大肌肉的高力量,一旦储备能量不足,人会消耗肌蛋白来减小整体耗能。

    想要大块头,也想要低体脂率显身材,要么大毅力增重减脂反反复复刷好多年,要么走捷径:打药。

    朱翊钧发现,松江府搞的这个快行放走,对医学进步,也有巨大的贡献。

    他没打算拎着几把手铳去参加比赛,谁跑在自己前面就打谁一枪的想法,他这个体型,跑不过专业的人。

    有意思的是,松江府举办了快走放行,而山东六府、并徐州府,一共七府,会在金秋九月,聚集在泰山脚下,举行泰山登山赛。

    泰安州泰山登山赛,从林场出发,一直到玉皇顶为终点结束,全程大约只有十七里路,可是限到时间也是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辰完赛,登山赛短,但爬升高。

    相比较松江府可以自由裁量赛程,山东巡抚宋应昌则换了个思路,设置了多个完赛点,比如可以在南天门完赛,也可以在中天门完赛,甚至可以在红门完赛。

    完赛后,可以继续攀登,一路上可以游山玩水了。

    大明建立后,泰安州就迎来了两百余年的发展时间,万历维新以来,皇帝把兖州孔府给拆了,搬走了压在山东头上的一座大山,而后又改了河漕为海漕,释放了运河的运力。

    泰安州的农业、手工业、商业快速发展了起来。

    这段时间,泰安州知州、济南知府、山东巡抚,一直在为泰安州从州到府升级奔走,这次登山赛办完,就可以进一步着手去做了。

    朱翊钧朱批了这份奏疏,允许了登山赛的筹办。

    冯保送来了一份杂报。

    被皇帝陛下特宥释放的上海大学堂广文馆学正陈准,又写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写的是棉纺匠人遭受到的刁难。

    一如既往的风格,以棉纺匠人为主人公,描述了匠人这几年的遭遇。

    前几年大明棉纺业有了瓶颈后,这位棉纺匠人过了一段十分痛苦的日子,直到环太商盟建立后,才有了些许的变化。

    干活挑毛病,那都是小事儿,他勤勤恳恳,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坊里不准他回乡治丧,完全是为了逼他主动离开,有两三个地痞甚至长达三个月的时间,对他进行了骚扰,泼粪、扔石块、砸门等等行为,妻子、孩子都饱受其害。

    在工坊里,坊主安排了三个人盯着他,但凡是他眨眨眼,稍微分分心,都要扣钱。

    如此折磨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赶他走,因为这家棉坊在创办之初,他就已经在了,是坊里的老师傅,价格很高,因为时间长,干活利索,还捏着坊里印染配方,坊主希望他主动离开,并且把印染的配方全部交到坊里,才如此这般刁难。

    环太商盟建立,棉纺生意突然又红火了起来,这位棉纺匠人立刻如了坊主的愿,直接离开了,但立刻遭受到了坊主的提告。

    坊主要求这位匠人退回所有的报酬,并且不得继续操持棉纺之业,这案子打了足足半年时间,匠人因为官司缠身,新坊只好无奈劝退了他。

    匠人没了生计,还要等待朝廷的传唤询问,不能离开松江府,真的是度日如年。

    这种煎熬的日子,在朝廷处置后,才得以结束。

    那时候王谦还在,王谦以前在京师是纨绔,在松江府也是浑人,抓人都跑到人苏州府地界去了,不是因为他的次辅父亲,跨界抓人早就被连章弹劾了。

    王谦断案,匠人不仅可以不退劳动报酬,还得到了十二个月的误工费赔偿,至于不得继续从事同业的潜规则,松江府直接废掉了这等糟心的规矩,并且呈送了御览,得到了陛下的朱批。

    这个故事的匠人,就发生在苏松棉纺商帮商总石应泰的织造坊里。

    这一篇文章一刊登,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可谓是群情激奋,尤其是识字的匠人争相转告。

    朱翊钧叫来了缇帅赵梦佑,他怀疑陈准这个笔正,在跟松江府衙门打配合。

    这石应泰刚在府衙拱宸堂蹬鼻子上脸,这就被笔正给爆了,这里面一定存在着一定关联。

    赵梦佑调查速度很快,的确和松江府衙有关系。

    这篇文章根本就是松江府的约稿,更是让陈准这个笔正,彻底得罪势要豪右、富商巨贾们,彻底划清界限,不要再收银子写文章,这样才对得起圣恩。

    陛下这边宽宥了,陈准继续收钱写文章,这就让松江府非常为难,一方面是皇帝陛下的免死金牌,另一方面又是可能的风力舆论失控,所以松江府就跟陈准约了稿。

    陈准立刻就答应了下来,以前还能含糊其辞,被特宥了,还不上道,不肯划清界限,辜负圣恩这四个字,陈准真的担待不起,陛下在上海大学堂忠诚度大筛查里,就宽宥了他一个人。

    这篇文章早就写好了,就等时机合适公布。

    “为民无路,果然是个谎言和臆想。”朱翊钧琢磨了下,发现胡峻德对付石应泰这位能量很大的商总,就跟三根指头抓田螺一样,手拿把掐,根本没费什么劲儿。

    朝廷命官,自己是千军万马杀出来的人中龙凤,背靠朝廷,真的要收拾乡贤缙绅、势要豪右,真的很简单,因为权力在朝廷命官手中掌控。

    侯于赵从浙江回到朝廷,对朱翊钧说的最大经验就是,从来没有为民无路,更没有什么走投无路的被逼无奈。

    朱翊钧仔细琢磨了下整件事,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李乐、胡峻德其实都是申党,就是申时行的党羽。

    申时行只是一个符号,代表着一种思路。

    申时行认为要对抗金钱的异化,就要从衣食住行出发,让人们有选择的权力,这才是有限度的自由;

    要不断提高生产力、提高机械的使用率,就要让人比物件贵。

    比如在南洋,奴隶就是比蒸汽机更便宜、更高效、更好用的工具。

    一个看起来笨重、昂贵、还需要专人维护的大铁疙瘩,凭什么去替代那些可以随意打骂、饿着肚子还能干活、并且数量庞大、获取极其容易的奴隶?

    如果大明不让人比物件贵,那万历维新的一切成果,都保不住。

    这是不证自明的事儿,物质是一切的基础,人始终廉价,那么机械的使用就会倒退,比如林辅成在保定府见到被废弃掉的谷风车。

    机器没了煤炭,可是不会动弹的。

    一个人大约等同于1.2马力,一台升平十一号,约等于1200名力役,只有升平十一号铁马的成本,包括购买、折旧、维修、燃料等等成本在内,低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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