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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有些变化,南门濂神色一敛,也不再逗弄她,为她顺气让她平息下来,说道,“也不逗弄你了,我待会还有一点子事,就不陪你了,我把訾羽留下来跟着你。”
风无裳喝下一口汤,挑了挑眉道,“今晚月色不错。”
“是,为夫会尽快处理了回来,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免得娘子独守空闺寂寥。”南门濂故意扭曲了意思道。
风无裳也懒得再跟他纠正,搁下碗道,“我想不必了,待会我带着春桑出去走走,你让訾羽藏在暗处,不要现身,另外再给我几个暗卫,同样不要出来,听候我使唤。”
南门濂亦挑眉看了她一眼,也不回话,伺候她用完膳,收拾好碗筷后,便衣带飘飘的离开了。
风无裳待南门濂走后,才抚了抚头,不知怎的,刚才脑里忽然一下刺痛,像是被拉到了经脉一般。尽管时间很短,一瞬间就过去了,但这对于风无裳来说也非比寻常,她摸了摸耳后的那颗红痣,神情晦暗不明。
春桑是早就候在门外,眼见自家主子出来,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嘘寒问暖了好一番。
风无裳神色淡定的回答了春桑的一系列问题,敢情这丫头以为她驾马去找南门濂的时候也受伤了,所以在房内好生休养,才一直到这个时候才出来。当然,南门濂比她早起来,对外界的理由也是风无裳今天骑马受了惊,又旅途奔波劳累,有些水土不服,身子不适待在房内稍作休整。
这个回答对外来说合理的很,她本就是个女儿家,受惊劳累的发生再正常不过,他人不会想究竟发生了什么,风无裳也不会跟春桑解释实际情况,于是在风无裳体格康健,春桑检查了好一番也没看出伤口的情况下就此作罢。
两人往外走去,因为东飒帝遭到刺杀,是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件,大部分的臣子宫人都去往东飒帝所在的住处,留在外走动的宫人寥寥可数,臣子也不会如她这般雅兴四处闲逛,偶尔经过都是神色匆匆,有事在身的模样,只是照面问候一句,风无裳省的清闲,越走下去,人迹越少。
春桑环顾了黑漆漆的四周,有些担忧道,“主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在这样空寂的环境内,她连声音都不敢放大,唯恐惊着了什么。也不明白主子怎么有兴致在这个时候出来转悠,即便有月光,但在树木的遮掩下,隐隐约约,四周一片乌黑,根本看不清什么,只有穿堂的风,从廊中一遍遍刮过,撩得树影婆娑,寒风呜呜。
“就快了。”风无裳话音刚落,前方传来“嘭咚”一声,有一个暗影自黑幕中显现,惊得春桑寒毛倒竖,抓着风无裳的衣袖,立即不由控制的惊呼了一声。
“啊!”
她马上躲在了风无裳身后,头也不敢抬,身子瑟瑟发抖,说话也结结巴巴道,“主子……有……有……有东西……”
“怕什么,又不是鬼。”风无裳强调了最后一个字,惹得春桑更强烈的抖了一下,她觉得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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