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五 姐姐疼你,继续感情戏 (第2/3页)
好感完全谈不上,充其量算是厌恶吧。”
没有爱哪来的恨,没有不共戴天之仇哪来的恨?
他做的那些事,都是从前的风无裳与他的瓜葛,她没有这么好心穿越过来还一一为她算清楚帐,为别人复仇不是她风格,何况也对南门瑾使了几次绊子,当是慰藉这个身体的本尊了。只是南门瑾对她起过杀意,这一笔,她还是记得的,定当还回去!
只要他不招惹她,他们俩各走各的阳关道,如果他偏要不知好歹的算计,她不介意让他知道现在的风无裳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裳儿,我相信你。”南门濂刮刮她的鼻子,“我说了只是开始时有这个想法,那个时候我们接触不多,现在我知道你的感情了。”
这个女人天性随性,爱与恨却比常人浓烈,漠然也是,说不在乎便真的不在乎。她已经舍弃了那段感情,他又怎会多加挂念?说到底都是曾经,现在,他才是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风无裳有了作弄的念头,进一步确认道,“你不担心这是权宜之计,是南门瑾授意我这样解释,来获取你的信任?”
“不担心。”
“不怕日后发现被骗而后悔?”
“不怕。”
无裳横起鼻子哼一声,心里甜滋滋的,嘴上依然逞强道,“我怎么记得,不久前某人还不相信的把我给气走了?”
“这个不同,不是在乎你,我怎会这么容易发火?”知道她是在说宫洛澜那件事情,某只狐狸卖乖时还不忘自恋一把,“太子殿下在外时,可是风度翩翩的温和形象。”
“南门濂你脸皮真厚。”风无裳后退一步,摸摸自己的脸,嫌弃道,“厚的都贴到我这来了。”
“我验验,看是不是真的贴了这么远?”南门濂说着就在风无裳脸上摸了一把,说道,“挺滑的,看来还贴的不够,我再贴贴。”
他说着真把脸凑了过来,风无裳一手挡在他脸上,骂道,“狐狸你这只流氓!”
“对自己的娘子不算流氓。”南门濂一本正经,“你这是不正视我的夫君身份,属于目无尊‘夫’。”
还没听过南门濂这样开过玩笑,风无裳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这样继续下去,别说夫君身份,我都无法正视你的太子身份了。”
“那就别管我是不是太子了。”南门濂挽起一把她的发,在指尖松开,淡淡道,“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狐狸。”
“狐狸。”想到了自己本来要问什么,风无裳懊恼的唾弃了自己一把,怎么被扯远后跟南门濂调笑着,就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了?虽然说澄清了她和南门瑾之间的陌生人关系也是大事一桩,但还有件,她希望能弄清楚。
风无裳斟酌着言辞,平生没这么小心翼翼,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问道,“东飒帝……和你的关系不好吗?”
问完了她就想拿块水豆腐撞死自己,还是太直接了一点好么!
“裳儿,无妨。”
南门濂抚平她皱着的眉,说道,“父皇,确实不怎么喜欢我。”
风无裳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南门濂文武双全,不失为一个优秀的太子,若是东飒帝对南门濂的要求太高,所以平日里规范严苛了些,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南门濂四下扫视了一圈,他们的身边,方圆十米内都没有人出现。附近的侍人侍女见是他们两个来了,为了不打扰,都远远的避开了,而且他也没有感受到其他人的气息,即便如此,依然不能确定几十米的墙外,会不会有人潜伏。
最近深藏在水下的小动作太多,他不得不考虑到这一点。
风无裳提议道,“去书房吧。”她不会让他为难,也不需要马上得到答案。
门濂点点头,两人去了书房。
路上,两人又斗了番嘴,撞见的侍人侍女们无一不在心里感叹,殿下和娘娘间的感情,是越发好了……
推门而入,风无裳马上眼睛一亮,盯准了目标,占据了有利地形。
她蜷着身子半卧在软榻上,软榻上铺了一层细毯,面上是水蓝色底色,绣着同色系的略浅一些的浅蓝色莲花,大朵大朵的铺开,煞是好看,且摸上去是细细的绒毛,非常舒服。
南门濂见风无裳跟孩子见到宝似的团在软榻上,她大眼睛扑扇着,见他倾身看她,自发的往旁边挪了点位置,说道,“喏,这还有些空位,给你。”
南门濂哭笑不得,掀了掀眼皮,比划了下剩余位置的宽窄,意思是,你觉得我容得下?
风无裳目测了一下南门濂身躯的宽度,再目测了一下自己留出来的空位,好像确实牵强了些,哪怕南门濂侧卧着都不够。
她眼珠子一转,从软榻上起来,指指道,“狐狸,你上去。”
难道她自甘放弃这个位置了?
南门濂从心底知道从母狐狸的小心眼程度来看,这个可能性不大存在,但还是侧卧着上去,而风无裳一爬上来,他很习惯的就抱住了她。
他拥着她,两人躺在这软榻上刚刚好。
“唔,这样就好了。”风无裳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自我感动道,“居然没把你抛下,我真是了不起。”
什么叫居然……
不满风无裳的用词,南门濂的嘴角却情不自禁的弯了起来。
他只能看到风无裳的头顶,自然看不到向来不知害臊为何物的风大爷脸红了红,咬了咬下嘴唇,对自己很亲近男人的行为表示了深深的鄙视。
“这样才是讲悄悄话的样子,唔,开始吧。”总归是要进入正题的。
南门濂整理着思绪,无奈的叹了口气,“裳儿,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无裳只应和,当一个倾听者,无论彷徨迷惑,她都不打断。
“从我有记忆起,我便知道我是东飒国的太子,幼年时,我并不知道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其他的兄弟姊妹们见了我都要尊敬。他们戏弄我,与我打闹,邀我游玩,都会换来母后的一顿怒骂,妃嫔们不敢多言,只能带着他们的子女退避,自此,书堂里的孩子一概与我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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