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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是柔水,亦是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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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是柔水,亦是冷锋 (第2/3页)

到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罢。”

    秦不羡仿佛听到了我们之间的对话,枉顾我方才赶她走的那些言论,喃喃问道:“尹酒不是你的真实身份对不对?你到底是个什么殿下,二皇兄又是谁?”

    “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丫头来问了?!”我怒声道,见她依然纹丝不动地坐在那儿,没有一丁点儿要走的意思,顿时觉得胸中怒火烧得欢畅,加上累积了六天的毒药在体内兴风作浪,于是狠下心来做了那个让我无比后悔的决定,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拎起来往营帐里的床榻上走,“不是要做采花贼么?本王今日便遂了你的愿!”

    而这一夜,也果真成了我日后的梦魇。

    邪毒肆虐,偶有多次我控制不住自己,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可情爱这种事,如坠地狱,如登仙境,叫人一瞬痛苦,一瞬痛快。

    身下的秦不羡已不能说出完整的话,克制的叹息,急促的痛呼,悠扬的调子,沉闷的哭声,落在我耳中,都是七灵散落入血水时激起的兽性和莽撞。

    整个世界大火烈烈,火舌吞天,热浪炙烤着骨肉,发出嘶嘶的声响,而她的肌肤,是这猛烈的火焰里唯一的清凉,是冬天的雪,是夏日的泉,是焦灼的土地上憧憬的雨,也是搁浅的大鱼幻想的海洋。

    汗珠顺着脸颊落下,打在她背上,我宛如渴水依旧的虎豹,看到一滴水,便轰然而上。

    今夕何夕,此处何地。我早已分不清了,最后把她拥进怀里,吻了千万遍眉心,对沉沉睡去的人儿,说了一句:“羡羡,我心悦你。”

    清醒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望着遍体鳞伤、蹙着眸子昏睡过去的秦不羡,在黑暗中恍惚了一阵,竟觉得万分伤感,因为我明白自此之后,我这一辈子都得不到她的原谅了。她设想的故事里,她是采花贼,可最后做采花贼的是我,她那么难过的时候,我也没有放开她。

    缓缓抬手,用轻纱帐遮了她的身子,我胡乱披了件袍子,从榻上迈下来,在帐外坐了半宿。

    初春的风,混着长澜江江水的湿腥气味,从山脚吹到山头,落在我脸上,吹得我眼睛又疼又酸。

    那时候我几乎把人生怀疑了个透。

    我想不明白,明明我也喜欢她,她也钟情我,我为什么不能温柔对她,为什么不能同她表明我的心意,而一定要用这种两厢痛苦的方式,逼她离开,让她长记性,再也不回来。

    老天爷对我似乎太苛刻了一些,凭什么旁人这一生都逍遥自在,凭什么我就这般困顿踟蹰。

    后来我终于在错综复杂的心绪里,想出来了那个答案——我的羡羡,我要她活命呐。

    秦不羡看似沉着冷静、百毒不侵,其实脆弱得很,脆弱到只要看过《始皇秘辛》的人,都有可能对她下手——剔骨肉,剖内脏,做傀儡,当容器。

    我怎么能看着她被被人这样对待,我应该保护她,让她这一生平安喜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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