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你这混账 (第2/3页)
信我所说的话、做的事,那不妨请殿下再做个局,我把这恨种重新给高蜀、李敬堂种一遍,如何?”
“不用了。”
“为什么不用?”
我低头凑到她唇边,眯眼眼笑道:“本王想让你亲手,给赵孟清种恨。”
她惊诧不已,手中的恨种差点洒出来:“关赵大人什么事?他还曾赶去洛昌救你,你怎么这般忘恩负义?”
“秦不羡,你可真能装啊。”我拍了拍她的额头,“你和赵孟清到底是要救本王出险境,还是引本王入险境,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九月初七,赵孟清生辰大宴,本王会在一旁看着你给他喝下这恨种。且这一瓶,都是他的。本王要让你们替徐光照尝一尝,被卫添恨着打着骂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堕入深渊,不见天日是个什么滋味。”
面前的秦不羡早已愣住,好似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我正要再重复一遍,却发现她颤颤抬手扶上我的胸膛:“你……你这儿又流血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血渍渗出来,将心窝处的衣衫染成一片猩红。
……
以前,我这伤口只有在事情操劳过度或运功动作太大时才会破裂,自从状元书屋回府上那一次,加上西溪境斥责秦不羡那一次,我渐渐反应过来这个伤口有得寸进尺越发娇气的趋势——只要本王一伤心一难过,它就要破裂,就要淌血,且不看场合不分时宜,让本王十分丢脸万分头疼。
这种丢脸和头疼该如何形容呢?
我做个浅显的比方——你这厢同恶人对骂,对方刚一开口,你就气不过,委屈不已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你同仇敌对质,对方刚一亮剑,你就心脉巨断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七窍流血。
所谓丢脸,便是如此。
本王不得不躺在床上怀疑了一个多月的人生。
本王的敌人秦不羡,天天带着小蓝来看望我,小蓝趴在我的心窝处懒散地吐着神胶,吐到心烦意乱之时,便抡起触角啪啪地扇我,扇完就开始躺尸,做罢工状。
秦不羡也不说话,看到小蓝发脾气便带它走,次日辰时再准时出现,看着小蓝继续工作。
我日日躺着也十分闲,每次她一来,我便化作活的老黄历,提醒她今日是八月初几、十几、廿几,距离赵孟清的生辰宴还有二十几天、十几天、几天。
秦不羡并不看我,这个把月的时间里,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这个人,我仿佛自始至终都看不透——若说她不关心本王,那便不会天天带着小蓝来照拂我的伤口;若说她关心本王,那便不会一句话都不跟我说把我当做空气,而且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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