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话 两害之中择其轻 (第3/3页)
之中写满了***与狠毒,使他看上去阴森吓人。“你这个可悲的小人!师父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你们配不上做他的亲人!”
“哦?我可不记得你觉得那个劣种是英雄,我如果没记错,你刚似乎还说过他卑鄙吧?他那么疼你,为了你可以舍弃那么多,你却根本不信任他一点点。如此看来,你也不配得到那小杂种的付出吧?”
这句话直戳子鸢的痛处,子鸢心口一揪,对羽铮的感情突然一股脑从心口爆发而出,她泪如雨下,垂头丧气,懊悔不堪:“你到底要怎样!你不要伤害师父!他毕竟是你的弟弟!”
“我说过!别给我提那杂种是我弟弟!还有羽韶那小孽种,他们两个简直是我金鳞氏的耻辱!而身为纯血金鳞的我,有责任和义务,清洗耻辱。”
“你不可以杀他!不可以伤害师父!也不可以伤害羽韶!”
“呵,若要我放他俩的贱命也可以,你便替我办一件事便可。我要你替我把你那奸、夫引到我这里来,待我立了大功,夺得玄昱的信任,便可饶了他俩的命。”
子鸢沉默了,她明白羽笛是什么意思,也清楚自己恐怕没有办法拒绝。
“你可以不答应,不过你很快就会听说金鳞羽铮这个与徒弟通奸的杂种是怎样身败名裂的了。”羽笛残忍地一笑,低头吻了吻怀中同样笑得灿烂的雨竹。
“你……”子鸢下唇被咬的发白,指节也因紧攥而失去了血色,“好!我答应你!事成之后,你必须放过师父他们!”
“哼,待我坐上皇帝之位,那杂种又算什么呢?你放心,如果你这事办得好,我可以答应你,不将你与他通奸苟且之事告之于众,让他保持他那可怜的虚名。”
子鸢闻言,秀美紧锁。
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尽管子凌近来待自己百般宠溺,但他仍是毁了自己的恶人。而自己许久以前本就想借魔王之手杀了子凌报仇,这次也许是一个好机会,她那么不信任师父,导致落入了他人的圈套,而师父更是收养自己十七年之久,若没有师父,恐怕自己早已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恩情,不是子凌几天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对她好就可以比拟的。
子鸢在心中告诉自己,她的存在,本就害得羽铮身败名裂,害的羽铮仕途不再,如今又因她的愚蠢和怀疑很可能毁了羽铮的一切,甚至会危机他的生命。这样的恩将仇报,是最大的错误。
而那个男人,他究竟是正是邪,自己根本不清楚,她不该因为子凌短短几天的温柔,忘记了羽铮给与的十七年养育之恩……
然而,胸口剧烈的疼痛却让子鸢无法逃避一个事实――她已经不舍、不忍。
矛盾的情绪和被逼迫的紧急,让子鸢不得不在两害之中择其轻。
一方面,她不能因为短短一年的相处而忘记十七年的恩情。
另一方面,她侥幸地期待着,那个强大的子凌,可以最终安然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