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虎 (第3/3页)
门口张望呢！看见月影从车上下来就开始责怪她，让你去看看姐姐回来没有，不想连你也不见了踪影，真是让娘操心。月影走到娘的身边，伸手抱住娘的胳膊摇着她说：姐姐的车子坏了，在村子外边刚修好，又不关她的事。娘一脸关切的问姐姐，不碍事吧？姐说就一点小毛病不碍事的。娘又说快点吃饭吧！你爹在屋里都等急了·····绪·
司机默默地跟在大家后面，任凭娘怎么让他，就是不肯走到前边。后晌的太阳照的满院子都有一种金黄色，有一只鸡好像被他们吓到了，扑腾着翅膀逃到了院墙边咯咯地叫着，显得很不安。月影常听娘说那是鸡在嘎蛋呢！因为院子里的阳光很强，映在雪上很耀眼。进了屋里反倒显得眼睛有些发黑。一家人当然还有司机围坐一张炕桌边，娘把她的黄焖鸡端上来放在桌子正中间。又把锅里的烩粉条每人都盛了一碗，然后从笼屉里拾了些馍放在盘子里。安顿好了自己就坐在一条小板凳上端了一碗烩粉条，静静地吃。月影边吃饭边和姐姐聊，她让姐姐多住些日子，水庄那边每年的正月都要唱大戏，出花灯可热闹呢！正好姐妹一起去看红火。姐姐想到没想就答应下来，吃过饭姐姐让司机先开车回去，自己要在娘家住些日子。临到走的时候还叮嘱司机到正月十八过来接她回去。
姐妹俩回到屋里，帮着娘洗碗刷锅，把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娘说有女儿就是好，要是男孩子，这些事才不会管呢！姐妹俩围绕在娘的身边，好亲热的样子······爹照样点燃了一段像辩子一样的艾草鞅，一手拿着他的羊腿烟锅，一手拿着艾草鞅······屋子里便有一股艾草烧起来的味道，很浓。和烟草味混在一起的那种味儿，淡淡的蓝蓝的飘起来······
爹总是吸不惯姐姐拿来的纸烟卷，他说纸烟卷抽起来没劲，不过瘾。爹用手在烟袋里慢慢捏一撮烟丝，用拇指和食指细细地搓一搓，掏出来用拇指摁在烟锅头上，然后用嘴吹一吹点燃的艾草，把烟锅头凑上去点着，丝丝地吸上两口后鼓着腮帮一吹，就有一个火星从烟锅里跳出来，躺在地上还有一丝丝烟升起来，忽明忽暗的。月影觉得爹抽烟的时候，总好像在想问题一样，眯着眼话也不说。尤其是每天吃过饭爹总会坐在那抽一阵子，月影不觉得那味道难闻，这是她从小闻惯了的。至于艾草的那股子味道有一股很浓烈的香味。夏天里，村人常把这味道用来熏蚊虫很管用的。也就是在每年的端午节前后，人们总要把这艾草多摘一些回来。在端午那天把新鲜的艾叶放在盆子里用水泡了洗脸，一来可以避蚊虫叮咬，二来还有更深的一种用意。那就是艾和爱是谐音，即取有人爱这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