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如婚蜜 (第2/3页)
新一天的开始,然后用微笑把满脸的皱纹集合起来,表达出一种欢快的样子。无论如何,她有生之年又看到了一个儿子成了家,这在她的内心里有种喜悦是无比拟的丫。
虽然那时年青但多少能洞测娘的心事,娘叹息的时候他知道娘在想啥。他向娘义无反顾地承诺两个弟弟的事由他来想办法帮着成家。他希望娘肩上的担子轻一些,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特别自豪,在那一刻他觉得他真正地成人了,他将担负起这个家的负担,用他还很嫩的肩头接下他娘的重担。哑姑对他很好,很温存。而且对他有一种像失去父母的羔羊对主人的一种依恋,深深的那种依恋。
初夜的羞涩渐渐的消失在白皙的脸庞,初夜的娇哼让他大吃一惊。对于一个习惯她不发出任何声音的人来讲,猛然间听到她的声音,那就如同猛然间听到会说人话的牛。像《天仙配》里老牛说话一样令人惊奇又害怕,当然这里是不存在害怕,只有惊异。他那会只顾着激情时刻,对于她的异常也就不是很在意的。他事后想起来,才有些疑惑在心里,可在接下来的生活中哑姑一声不响。他几乎怀疑那天晚上由于兴奋,那是他心里产生的幻觉。还是在交欢的过程里真正的有过些声音。那是他人生刚刚品尝到异性之爱。那时光仿佛只有在天堂才配有的美好,他身在其中乐不可支,偏偏那时风情正浓,也不会死缠着去想那些败坏兴致的事媲。
新婚那会他是寸步不离这个给他异性之乐的女人,如果有事离开一会,那感觉比死还难受。因为死了的人是不会有知觉也不会有感情,更不会难过。而他要忍受离开她的不安和痛苦,他觉得那是多么的残酷和不幸。如果不是因为世上还有许多人,他说他会一直拥着她,那怕不吃不喝都情愿。说到这里他自我解嘲地苦笑了一下。那时年轻,把那事看的太重,年青的时候就那么没出息。他把她当成了心尖尖,她也把他当成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他又怎会对这样的一个他爱的女人产生疑惑呢?本来她就身世不明,但他也不曾追究过,更何况也无法追究,因为她是个哑巴呀。那时候在他的眼里除了哑姑、什么白天黑夜,春夏秋冬,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他讪笑着,那时一切都有些太过了,有些迷失在男欢女爱的温柔中。在身体和精神双重激奋的新婚生活里,那种美妙倘若是一剂药,相信它可以医治所有的心灵和精神上的疾病,或许还能让重重暮年的老人返老还童也说不定。只是那种美妙无法捕捉到或收藏起来,如果有那一刻世界将被这种美妙塞满。那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男人女人以一种神圣的名义行使快乐的权利,而这种快乐的权利作为繁衍后代的一种酬劳给男人女人。造物是公平的,它让你付出时,必将先给予你,诱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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