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来福 (第2/3页)
让人觉得可怜。
她有一种忧郁病态的美丽挂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充满了深深的幽幽的东西。让人看不透却让人十分怜惜,也许为了几句笑话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和那两个小巧的酒窝,十分般配。他在诉说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柔情密意和深深的向往之情。此时那女子的身影在他的心里活灵活现地动起来笑起来,或者是她的一个姿态一个笑容在他的思想中塑成永恒的风景。
结婚虽简单,贴几个喜字吃顿饭,但那仪式还是很庄重的。这毕竟是人生中很神圣的一件事,只要心情愉快简单也没有关系。好像阳光下一切有生命的生物都发出欢悦的光彩,尽管物质乏贫,但那又算得了什么?欢愉的心情拿什么都换不来,那是一种比糖还甜的感觉,也许说比蜜甜更合适一些。但当地的农村里能吃到糖就算很甜了。他说那天天气真好,少有的好天气。阳光格外的明亮,让人的心里都觉得敞亮敞亮,好像那阳光照进了心里。他咂咂嘴一副美好的样子。
他说那天晚上没有红蜡烛,娘用剪窗花剩的一些红纸头把那白蜡染了一下,新房就是家里那一间唯一的正窑房,墙用白涂粉刷了一遍,堂屋里临时盘了一盘土炕。墙的着色本来就很旧的那样感觉,刷完后像京剧脸谱里的大花脸一样,不管怎样也冲不淡他心中的那种强烈的幸福感。家里的一块毛毡成了新房里最奢侈的用品,那还是他爷爷那辈子留下的东西。其余的也就是一只木箱两口泥缸,这便是所有的家具也是所有的家当。他说婚后的日子虽然幸福,但柴米油盐不能不面对。青黄不接的时挑苦菜,当时村子里有句俗话叫瓜菜半年粮,就是那会的真实写照。农业社挣的那点工份少的可怜,几分钱一个工,太稀慌了······
娘和弟弟住堂屋里也嫌不方便,就把院子里搁杂物的草屋收拾了出来住了。他望着两个弟弟,岁数都不小了,但就这情况不要说没人给媳妇,就是有人白给个媳妇也没个住处。娘常说她是个受罪的命,这辈子受的罪数也数不清。年轻那会未出嫁时,也是她活的最美好轻松的时光。这辈子她都留恋那段时光,说起这些的时候娘的脸上的皱纹好像展开了一些,嗓音也变的圆润了些,而且还有些磁性呢。猜想这一定是她一生藉以慰眷内心的最好的时光和良药。娘自从嫁给爹,走进了我们家这个门,她一天也没好活上。刚嫁过来也就是受罪的开始了,她说奶奶是个很凶的人,在她过门的第二天就开始对娘实行**。说辞一点也不客气,再加上如狼似虎的姑姑,一不小心就招来一顿骂。而且连百日也未过就把锅端过来让娘另过。娘说爹又一味听她娘的话,他娘一怂恿,他就把那无情的大拳头往娘身上雨点般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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