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取先予【一】 (第3/3页)
且对化妆有着特殊的天赋。本来就天生媚骨,天生的美人,像男人摆设的花瓶,加上这刻意的修饰,回头率百分之百。那眼神照一面都让人神魄颠倒,再难忘记。刚刚那会水仙嫌太扎眼,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习惯以后,她觉得真的很享受,因为那可以证明她的美是真实存在的,是有价值的。表哥每次到市里来就陪她买衣服,出手大方令人惊诧。他怕水仙不肯接受,一直以工作需要,公费这些做借口。好让她接受的比较心安,表哥还借着什么节日啦,她的生日啦,上班纪念日等送她一些手饰,作为礼物。当然表哥会告诉她这些都不值钱,只是表达一下心意罢了。水仙对表哥的好感与日俱增,表哥却一直很规矩也没有过分的动作和语言,这让水仙慢慢地放弃了戒备,一切都觉得是那么顺理成章的。
逐渐水仙每次回家每次上班,都由表哥专车接送,把一些邻里羡慕的直夸水仙有福气,有这样一个好表哥。也有的猜测说水仙和那个窑主肯定不正常了,暗示任伟要小心些,可是任伟认为那是别人在嫉妒他。水仙满身的珠光宝气一副贵妇人的派头,举手投足的那股媚劲和回家的态度也开始让任伟有些心慌,然而这会再去阻止水仙上班,那显然是有些力不从心。他在心里用表哥的话安慰息,那都是工作需要,不会有别的,但他心里一直在打鼓,不踏实。
每次回家任伟总要很热情地接待表哥和水仙。他说让表哥把这当他自己的家千万别客气。事实上表哥确实把这当自己家一样,很随便。任伟一直都叫那人表哥,一次喝过酒后,任伟试探着问表哥啥时候能给他找份工作?表哥说暂时没有适合他的工作过段日子再说。还拍着任伟的肩膀说让他放心吧,有合适工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只要一有好工作就过来用车接他。哄得任伟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脸上表现出很虔诚很恭敬的神情丫。
表哥真的把这当自个家了,当着任伟的面和水仙调笑。而且那中间关系显的很暧昧,任伟只当是兄妹之间那种很正常的亲密。尽管有时候还动手动脚的,有时候任伟觉得有点太过了,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把这些闷气在心里憋着。
那次水仙回来的很晚,任伟照例出去割肉买酒。回来时隔着窗户看见表哥正在给水仙画眉。任伟进屋,水仙显得有些不安的样子,不好意思地推开表哥,可是表哥旁若无人地非要接着给水仙画。而且根本不在意任伟站在一边看着,好像任伟在不在和他俩没关系。
水仙的神态很忸怩,也有些不自在。任伟见了心里也真有点沉不住气,狠狠地把肉往炕上一放,多少想发泄些不满出来,心里窝着火就出去准备生火做饭。刚出了院子就听到屋里传出很浪的笑声,很低的声音但他觉得那笑很亮很刺耳。当任伟把火生了,也没见水仙动一动身子,一味地坐在那和表哥调笑,丝毫没有要动手做饭的意思。这会儿任伟是彻底的有些后悔让水仙出去工作了。由于心里有事,任伟的脸沉下来阴得吓人。任伟很不客气地催水仙做饭,表哥看了看水仙又看了看任伟,说今个都挺累的,干脆一块到饭店吃吧。表哥真的把这当自己家了,而且那样子分明就是一家之主,用那种不容质疑的口吻吩咐下来。水仙像是觉察到什么,忙站起身子说下啥饭店就在家里吃吧,你们俩聊会我去做饭。任伟跨在炕沿上,摸出支烟来,点着了狠狠地吸了一口。他这是心里痒痒没法子挠,就那样闷闷地坐着。水仙炒了俩个菜,端上来放在炕桌上。她让俩个男人先喝酒,自个去烙饼。屋里淡蓝的油烟味很呛鼻但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