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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逃亡 5表妹 6老板 (第1/3页)
要喊人啦冯二听了这话反而搂的更紧了,呼呼的喘着粗气.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样子极其丑陋。恶狠狠地:“你要是敢喊人我就揭你老底,让你坐大牢”。水仙一时还不明白他所指何事?边阻止冯二的一只鸡爪样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边羞愤地告诉冯二自己又没干过什么坏事,怕啥?冯二冷冷的说:“我告你包庇李栋杀人行吧?我告你纵容杀人犯这不算过份吧?”别以为没人看见你那点鬼把戏,我可是亲眼所见。别以为你们俩那点破事我不知道!水仙听得这话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心想这事他怎么知道?要真的去告怕也惹了些麻烦来。本来一个妇道人家也没见过个大世面,这时却也没了主意。冯二一看自己的恫吓起了效果就更放肆了。这时的水仙半带哀求半带拖延。水仙对冯二说:“大白天的要让人看到了不好”。冯二可不管这一套,搓揉水仙**的那只手伸在水仙的秋裤里。冯二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水仙无力地抗挣已成为象征了。此时的冯二犹如搭在满弓上的箭一样,何况他面对的是七里镇最美最风骚的女人。这样的美事他就连做梦也不曾梦过,可现在这女人就在他的怀里活色生香扭动着躯体。冯二拥着水仙向夹墙后的火炕上去,只听到水仙轻轻的嗯了一声。冯二似心有不甘的懒着不走,此时他心里有一种深深耻辱他真的不甘心。他恨自己不争气,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他羞愧的满脸通红。这恐怕是冯二最丢人的事了,在七里镇最美最风骚的女人面前。冯二如同霜打的茄子,继而他又揉揉眼睛,一双逗鸡眼睁的圆圆的想看一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人,还是女人们传言的狐狸精。水仙推着冯二让他走,并且告诉他以后不准再来。冯二低着头走出任伟的小院那是要多悔有多悔,他狠狠地朝腿根处拍了把……冯二走后水仙眼里噙满了泪水,刚嫁给任伟,她便发现任伟那方面根本不行所谓的夫妻生活也只是敷衍。这种事她又怎么能说出口呢?正值青春妙龄的她真是欲火难禁,而任伟是从来不注意这些的。
那是在六月的一天,也许是七里镇有史以来最热的一天啦,午饭吃过任伟去煤窑上班了。水仙一个在家里闷的心慌,浑身燥热难当。于是打了净水遮了窗帘,打算好好冲冲澡,然后舒舒服服睡个午觉。谁知刚冲完澡,身上又密密地渗出一层汗珠,反而更觉的燥热难当,反正躺着也睡不好,不如出去走走,把门带上的时候就有一种走进梦里的感觉。此情此景就如重复过的一个梦一样。水仙摇摇曳曳地走出了院子。李栋家的大门虚掩着,院子里静悄悄的。晌午时分大家一般在屋里睡午觉,因是常来常往的熟人,水仙就径直进了屋里。先前水仙心里浮起的那个梦好像又真切起来。而且随着她进屋更强烈起来,她蓦然想起这不就是她未嫁时做的那个梦。区别只是当时不知身后何处?而现在她确切的知道这是在李栋的家里。想到梦里她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而且心也跳的厉害。并且有一丝丝的慌乱。因为她实在无法忘记梦里那种感觉:就如火烤,就如风吹,就如水泼,就如飞翔……水仙也说不出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至真至切的梦过。水仙的确非常想念这种感觉,那是在秋日收获时,场院上堆满了小山一样的庄稼。水仙自个儿坐在自家的麦秸堆上看护着一家人的劳动成果。
金灿灿的阳光,在风里面轻柔的散步,小鸟在里面歌唱。天空蓝的没有一丝云彩,像大海一样深邃。也不知有没有鱼儿在里边游?阳光里的场院,像一篇金灿灿的童话。水仙望着远处的山,近处的树林,还有自己成长的村子,就掩在林子后面。心里竟有些非常寂寞的感觉,猛然看见林子里晃出一个身影,水仙从那人走路的姿式一看就知道是住在隔壁的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建国。她竟有些渴望他走过来。就见建国晃着粗壮的躯体正走过来,那愣头小子可能是看见了她。她怕他走过去,便朝着建国点头,好在建国不笨便凑过来与她搭话。水仙的眼神本来就很燎人,加上她很专注地看着建国,这样一来无形中就激励建国大着胆子就坐在了水仙的身边。一阵风从阳光里吹过,水仙觉的微微发烫的脸竟很舒服很清凉。麦垛沙沙轻响的声音也很悦耳,那声音很美。建国把她拿着根麦秸的右手给握住了,很紧,好像怕她跑了。她没有挣脱而是把脸扭向了一边。在这种情形下不挣脱那就是默许。这情形恐怕连傻子都琢磨的通。她躺在金黄金黄的麦秸堆,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麦秸堆上她像一条游动的鱼。这对少男少女,正破译着一个最原始的,最生物的谜题。那麦秸神密的沙沙地响着,伴着时而粗重的呼吸。充满祥和欢悦,鸟儿肆无忌惮地啄食着麦秸垛周围遗失的麦粒,根本不在意场院上那偷吃禁果的“亚当和夏娃”。
水仙想着心事走进李栋屋里喊了几声也无人答应。正想回去却听得屋内又有些动静,水仙返身进门就见李栋穿着一件大裤钗刚从炕上坐起来。于是水仙便有些激动起来,她暗暗惊讶这怎么和她一直在做的那个梦里如此的相似?她怦怦的心跳,期待着验证她一直做着的梦。李栋看着水仙迟疑的样子,便让她进来坐,说媳妇回娘家有事,一会就回来。当两人的目光相对时,李栋有些呆了,傻了,除了心灵的震动还有**的挑唆。李栋不由自主地,不记后果地扑过去,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水仙的身子。出乎意外的是水仙一点也没反抗,就势躺在炕上。而且两眼**辣地盯着李栋。水仙嘴里一直念叨那个梦,而梦的激情就实实在在地在这个燥热难当的中午在这盘土炕上让她炫晕,这让她颠狂,而这比梦更真实。
水仙完全沉浸在思绪中,坐在洗衣盆前如一尊雕像。任伟回家后有些惊讶:“怎么屋里黑漆漆连灯也没亮着”?任伟推门进来借着院里住户的灯光看见水仙发呆的样子。慢声慢气问水仙哪里不舒服?水仙缓过神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忙站起身来说没事,该做饭啦。那些尚未洗净的衣服如同被水仙暂时丢开的记忆。院子里忽然唱起了二人台,这使水仙有些个想家。想念那个只有二十来户人家的小山村想爹想娘,想村边那金黄的麦秸堆。就是不想那夜晚点起的油灯,她忽然有一种孩子般的冲动……
逃亡
沿着沟道七弯八拐地走进去。再转个大弯,这与外边就成了两个世界啦。转过弯就看到西边的崖头都凿了窑洞,黑乎乎的门板上红油漆编了号的工房正眼望去石砌的窑口上方一面已经退了色的红旗。再往里边去一段地势豁然开阔。那一座座煤山,便映入眼帘。煤场上铲车及运煤的汽车和风机的轰鸣。就是七里镇周围的沟沟岔岔,山圪梁梁里上百座这样的煤窑成就了七里镇的繁华。这里的井下运输全部是畜力车,那些武大三粗的车官是财富的挖掘者。在这里那些有钱的就多买些畜力,多拴几挂车;没钱的就给人家当车倌,不愿出钱的人家自个的车自个赶,这个地方的车倌可是奇缺。为这,有的养车人甚至把老婆都贴给了车倌。李春家这几天新雇到个车倌,可把煤窑上的养车户给馋死了。那车倌身高体大,沉默无语,就知道干活。很快就成了这窑上的头号车倌。养车的人一般都和牲口一块住,一是为了照顾草料,还有就是怕被偷了去。所以窑洞里就是一股刺鼻的骡粪味。头号车倌在这里很招人待见,那待遇就好比战场上的司令官一样。那是这些养车户的揺钱树。李春一家人每天是好饭好菜地侍奉着,可每当问起车官的家里还有啥人想借此关心一下。拉近些关系时,头号车倌那眼神便涌出些阴沉,让人觉的害怕。渐渐的一家人也就不敢多问了,虽然大家都觉得李春家的这个车倌有些怪怪的,但也无人究其原因。反正这窑上的人都知道头号车倌永远也不洗脸,时间一长大家都习以为常。李春一家为头号车官打了一眼新窑洞,由于地势原因这眼新窑洞在旮旯的地方。车官也似乎比较满意,下班后的时间基本都猫在窑洞里也不出去走走。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着,不咸不淡。
转眼到了冬至,在有煤窑的地方,冬至过的特别隆重,据说冬至是窑神的生日。这天窑上都要放假发酒发肉,而窑主都要整猪整羊地供窑神。企盼一年能够平平安安。头牌车倌也当然领到一份,带回自己那很隐蔽的窑里,把门关的紧紧的。好像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可以放松放松。一瓶子烈性白酒和二斤猪头肉,暂时让他忘了所有。他目不识丁,但他还有牵挂,借着酒劲,把那张油黑的被子捂住了头放声大哭。
七里镇的大些的饭店几乎都被附近的窑主们包了去。聚友餐厅内闪闪烁烁的灯光和欢乐的庆祝声,挤出了门外飘得很远。从北镇的阴暗里走出一个瘦骨零丁的身影。单薄的衣服不足以抵挡寒冷。披散的头发遮住了面孔,凄利地尖叫一声,然后呜呜的哭几声。也许是那飘溢的菜香,把她招引到聚友餐厅门口;也许是餐厅内的暖意吸引了她。她尖叫着,呜呜地嚎哭着走进餐厅。正兴高采烈吃喝的人们都惊诧的停止了吃喝。其中有几个为了讨好窑主的很快明白过来,纷纷过来呵斥那可怜的女人。也有的顾不上怕脏伸手去推搡那个衣着单薄脸色发紫的女疯子。撵走那疯子后人们继续吃喝、话多的就问餐厅老板,老板为了助兴,也便着实地渲染了一遍这可怜女人的遭遇。出于人性的善美,众人也都发出一些怜悯的唏嘘声。
表妹
一直忙着倒茶的那个姑娘叫月影。这时也闲下来托着下巴坐在摆满烟酒饮料的柜架前静静地听这些财大气粗的食客闲聊。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稚气未脱。一双机灵的眼睛,鼻子小巧却微微有些上翘,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头上扎着两个细而翘翘的小辫。俏俊的身子有些让人觉的孤独无依的感觉,衣服却显得有太过宽敞。夜慢慢地转入了深处,这个叫月影的女孩是前些天冯二给介绍来的,内蒙山沟沟里的人。听说是七里镇大美人水仙的小表妹,寄居在水仙家里。收拾完杯盏,月影拖着疲倦的身子往北镇回去,其实就隔着一条汽路。她知道表姐夫今天上夜班,推开虚掩的大门,然后轻轻地上了锁。这会她觉得的心安了许多,轻快地向屋门走去。猛然地听到一种类似哭泣的声音:仔细听来却像一种呻吟,出于好奇她爬在窗台上向里探头,透过窗帘缝隙,她也不由的脸上发烧、心里发慌。她看风一个干巴巴的人爬在表姐光溜溜的身体上,一个劲地冲。而表姐那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的呻吟正是随着那人的快慢节奏发出的。这个年龄的女孩,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已经是略知一二。她只觉得自己浑身有些燥热,竟然有一种感觉窜遍全身。那颗心怦怦地巨烈的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直到那声音逐渐停下来。月影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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