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第2/3页)
,而是她和岑南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有着太大的差异。这种非正常的男女关系即便不遭千夫所指,也绝对不是一件与人无尤、光明正大的事。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有的话可能不需要再问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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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没有要那双鞋,她托郎浩还给了岑南。
本就没什么关系,更何况是自己欠他人情,受他照顾。
也许,就这么“暧昧”下去,岑南女朋友的头衔很快就会安到自己的头上。可是看似柔软懦弱的有秦,内心却敏感执拗:道不同,不相为谋。
很小的时候,老妈望女成凤,几番打听之下找到了一个据说是袁天罡第十六代嫡传弟子的相士替有秦称骨算命。
腊月二十九的生日,冰天雪地里的小蛇。骨重三两一钱,此命推来双亲有残,无福无禄,六亲不睦,少年勤学有功名。心中无毒,不贵难福。白鹤先生云:此命三限,有子孙旺相局,初限早成家计,碌碌难为,中限渐渐生财重奔江山,夫妻少配无刑,末限荣华富贵,寿元六十三岁,死于冬月之中。
简单点来讲,一生苦短执拗,没什么大出息。
这18年验证下来,有秦觉得尚算灵验,虽然老妈不以为意。在她看来,生活在衣食无忧的小康之家,成绩优异、前途无可限量的女儿怎么的也不会无福无禄、不贵难福,这绝对就是江湖骗子一个。
可是现在,好吧!有秦真的是为生计所迫了,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欲哭无泪。
上午的深夜食堂还没有对外营业,刚刚翻新过的红色朱漆大门上挂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休市。
推门进去,老板和板娘正坐在梧桐树下择菜,阳光透过树隙倾泻下来,投映出两人的身影,岁月静好。
“你好。”有秦尴尬的出声,总感觉破坏了这幅幸福洋溢的美景。
两人齐齐回头,看见扎着高马尾,穿着咖色连帽卫衣的有秦。板娘先反应过来,笑着把手在围兜上擦了两把,起身走过来,说:“不好意思啊,我们十一点才开始营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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