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劫狱 (第2/3页)
最终只得无功而返。但路昭明这日收到杨延明派人密送过来的案件审理抄本,细细一看便冷笑着推开道:“不尽不实!这个宝真和尚,看来只是一个小棋子罢了。这个案子背后,只怕有许多我们尚未推想得到的故事。”
茗烟这两天乐得清闲,每日只要负责外出采买饭菜伺候主子吃喝住行,加上洛城风光好,他隐约有几分乐不思蜀来。
当下便凑趣道:“郎君说的是这些涉案的夫人们所生的那些不知生父是谁的娃娃吧?奴才心里也觉得有意思,这些孩子生父可疑,有些只怕是连孩子母亲自己都搞不清楚是跟谁生的。不过凭着这些夫人们的身份,孩子们将来在高门大户里长大境遇也不会差。只是可怜了那些戴绿帽子的倒霉蛋,白白给人当了回便宜老爹还有苦不能申呀!”
路昭明大约是觉得他把话说的太粗鄙恶俗,便白了一眼,一本正经的指着宗卷抄本矫正道:“这宝真和尚受审时,只一口咬定这些事情都是近两三年来才有的,而且参与此案的也就是孙同翰跟他几个朋友,年纪也不相上下,都是二十岁出头。可是我查过他的底细,他来洛城云泽寺已经有近二十余年,先从知客僧做到监院,再是堂主而后首座,这一路晋升的速度简直是扶摇直上。的确,他做住持也就是这三四年的功夫,可谁能担保,他是接任了住持之后才开始行此大奸大恶之罪孽的?更甚之,云泽寺的这些勾当,难道真的是因为他见利忘义才滋生出来的吗?如果他刻意隐瞒了事实,到底是避重就轻想要求个轻判,还是——”
“郎君,您恕奴才插句嘴,这案子就算是他宝真和尚真有门路,州府这边的人敢受贿办案,但是,他是和尚,如此公然组织包庇奸人在佛门之地行此罪大恶极之事,按照本朝律法,那是只有死路一条。更何况如今此案闹得沸沸扬扬,民怨极大,有谁敢不顾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去为他开脱?所以,奴才觉得,他根本没必要想着什么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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