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零六章 兄妹情深 (第2/3页)
纤腰笔直,闻言忍不住吃吃的笑,见房俊已经吃完漱口便递上手帕,摆手让宫女将饭菜撤走奉上香茗,亲手给房俊斟茶,问道:“我也很是好奇,所谓天南之岛,到底在哪里?”
房俊呷了一口茶水,见皇后苏氏与长乐公主也都好奇的看过来,遂道:“此地尚在爪哇、三佛齐之南,巽他人、达尼人、马来人皆称之为‘罗娑斯’,意为‘最末之岛’,实则‘罗娑斯’之南仍有未尽之处,大片陆地常年为冰雪覆盖,气候寒冷、不见天日、人踪绝迹,为地之南极也。其地男女异形,不织不衣,以鸟羽掩身,食无烟火,惟有茹毛饮血,巢居穴处而已。”
华夏与澳洲之间素无联系,但生活在印尼一带岛国的土著早已知晓澳洲其地,且两地之间的土著早有贸易往来,岛上之人“穿五色绡短衫,以朋加刺布为独幅裙系之”,“朋加刺”即为“孟加拉”,由古至今皆与华夏联系不断,而所谓的“朋加刺布”便是原产于华夏的布匹……
后世陆陆续续自澳洲出土的文物证明,最迟于明代之时,华夏与澳洲之间便已经开始有直接或间接的商贸往来,西方鼓吹之率先发现澳洲实则荒谬至极。
蛮夷之辈,缺乏底蕴,总以“先行”“发明”之类哗众取宠,四处剽窃、各方强占,甚至伪造虚妄以充实其文明。
此强盗之徒,厚颜无耻至极。
晋阳公主俏脸上满是担忧:“那‘罗娑斯’距离大唐到底多远?”
房俊想了想,道:“准确数字自然无法测量,但以我之估算,其岛最北端与广州市舶司直线距离超过一万里,若依照海上航线绕过无数岛屿、避过险礁深海,实际路程有可能达到一倍以上。”
“啊?”
晋阳公主满是震惊:“怎地那么远?若如此,雉奴哥哥想要回来长安一趟岂非千难万难?”
房俊点头,道:“难如登天!”
虽然当下航海技术不断进步,造船水平也不断改进,但想要穿行整个南洋绕过无数危险海域抵达澳洲,风险极大,一来一回风险等级自然翻倍。
途中各种危险并存,船覆人亡的可能性极大……
见她满怀担忧、泫然若泣,房俊温言宽慰道:“‘罗娑斯’虽然距离太远,但其地之存在一些土著部落并未建成国家,以大唐之武力轻而易举便可占据该岛。岛上沿海区域雨水丰沛、土地肥沃适宜耕种,况且物产也极其丰饶,非苦寒之地可比。所谓好男儿志在四方,晋王素来胸怀大志,与其困囿于长安城内郁郁而不得志,何如扬帆出海、搏击风浪,在海外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晋阳公主的泪珠终于垂落下来,神情郁郁,低声道:“可那便再也见不到雉奴哥哥了。”
虽然知晓出海封邦建国乃是李治最好的归宿,可毕竟从小一并在太宗皇帝身边长大,兄妹两个的感情与别不同,如今生离、恰如死别,怎能不满怀悲伤、一腔愁绪?
皇后苏氏与长乐公主也首次知晓“罗娑斯”居然是如此遥远之存在,面上都浮现出忧虑之色。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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