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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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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大结局(上) (第2/3页)

,我要做的却是人上人!骂,你再骂啊,再骂就见不到你宝贝孙子的面了。我警告你,一会见到他们别不识相,要是被小夜看出什么破绽,你最宝贝的两个儿孙可就……”

    安老爷子眼角瞬时留下两行热泪,果然,果然自己还没死就看到了那副丑到极点的嘴脸。这眼泪哪还需要做戏?完全的真情流露。

    “啊,我担心什么?瞧您这模样,哪还说得出话?而且等他们来估计也差不多咽气了。”安又均起身,抬手打了个电话,带着哭腔,“小、小夜,快来医院,你爷爷他……”

    泣不成声有木有?安老爷子都不由感叹自己的这个儿子演技炉火纯青,这要得个奥斯卡金奖完全不成问题啊。

    等到安浅夜等人来的时候,安又均正抓这安老爷子的手痛哭流涕。一见此景,安子卉忙奔了上来,泪珠就跟不要钱似地滚滚而落。倒是安浅夜在一边无声地看着父女两个在那唱念俱佳,眼眶也不期然红了,如果、如果自己没有装那些监视器,爷爷怕是真的就这样被安又均给害了。

    安老爷子带着氧气面罩白眼直翻,要不是为了做戏,他还真想坐起来给面前的两个人各自几个大嘴巴,不过这么副翻白眼的模样倒真像极了弥留之际和死神搏斗的挣扎。

    心电监控仪上发出“嘟”地长响,心跳归零,最终安老爷子什么话也没说就闭上了双眼“与世长辞”。

    “爷爷——”

    “爸——”

    异口同声,安浅夜也跪在了安老爷子的床前,紧紧握住了安老爷子的手。

    “节哀!”医生们摇头劝慰。

    三天后的葬礼,安又均给老爷子穿上了生前最爱的唐装,将人放进了红木大棺材。兴许是作为儿子最后的一点良心所在,再加上安浅夜在一边念叨爷爷生前常说的传统土葬,是以最终没进行火化。

    下葬那天,天空飘起了雪花,墓园里一片低气压,低低饮泣的声音弥漫整个墓园,让人压抑得心口生疼。

    直到最后一刻,安浅夕都不曾出现,众人摇头不已,安老爷子真是白疼她了。却不知此时安浅夕正隐在暗处揪着心口,就好像真的失去了自己亲近的人,抬眼盯着某些虚伪的背影眸光生寒。

    入夜,静悄悄的墓园来了一伙人,什么人?雪狼帮的好手,一个个拿着铁锹来“盗墓”,安浅夕、阎非墨和安浅夜赫然就在其中。

    “老婆,盗墓这事我还真没做过,今儿就开回荤!”风朗霄搓了搓手,一锹下去就挖了个坑。

    “赶紧地,别给我贫嘴,再晚我爷爷可真没气了。”安浅夕翻了个白眼,拿起铁锹也加入了挖坟的行列。

    “哎呀老婆,这种粗活我来就好,你在一旁歇着。”

    “干你的活去!”安浅夕不理,埋头飞速挖掘,“那是我爷爷,当然得我亲手接出来。”

    人多力量大,再加上安浅夕等不是平凡人,不消一刻钟,就挖出了棺木开盖。

    “爹地,爷爷他什么时候醒?”安浅夕探了探老爷子的鼻息,还真是没气,心里不禁有些发抖。

    “浅浅,要相信艾瑞克。”阎非墨将安浅夕往怀里一搂,朝着艾瑞克点了点头。

    艾瑞克上前拿了只鼻烟壶往安老爷子鼻前晃了几晃,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老爷子悠悠醒转。

    “爷爷!”安浅夕一把抱住了安老爷子,泪水不自控就流了下来。

    “安丫头,我的好宝贝!”安老爷子也是满脸热泪,“爷爷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靠,真神奇,艾、艾瑞克?不对,安安叫你爹地?爹地?岳父大人,您怎么做到的?”

    艾瑞克白了风朗霄一眼,这货还真是不要脸,谁是他岳父?回头瞅了眼阎非墨,这你也能忍?

    阎非墨耸了耸肩,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大意是那货这里有问题,懒得理。

    “爷爷,天冷,我们回去再说。”安浅夕这么一说,阎非墨自觉地弯下身子把安老爷子背了起来。

    “哥,你和我们一起去,有些事我想和你们说。”回头对着一众兄弟说,“接下来就辛苦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好,老婆你慢走啊,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你只要记得想我就好。”

    “我想不死你!”

    “就知道老婆最好了,么么哒!”风朗霄抬手对着安浅夕的背影抛了几个飞吻,回头,“兄弟们,赶紧完事,回家睡暖被窝。”

    阎非墨的庄园内,安老爷子之前脸上的苍白早已被红润所取代,不由惊奇感叹:“真是神奇,爷爷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还能经历一次假死,说出去都没人信呐。对了,艾瑞克……你怎么还是这么年轻?”

    看到露出真颜的艾瑞克,安老爷子只觉不可思议。

    “爷爷,哥,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安浅夕和阎非墨互看一眼,下定决心不再隐瞒。

    “呵呵,爷爷都假死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一切不都有你这个宝贝孙女么?”

    “咳咳……爷爷,其实、其实我不是人!”

    “哈哈!咱安丫头可真会开玩笑,不、不是人?爷爷快笑岔气了……非墨啊,这丫头是气糊涂了吧……”安老爷子回头看了阎非墨一眼,却只见那郑重的脸色,当下笑声卡在了喉间,“爷爷没、没听错吧啊?”

    “爷爷,其实我是人也不是人,哎呀,都说到这份上我就直截了当了,我是半人半吸血鬼!”

    “吸、吸、吸……吸血鬼?”安老爷子吞了吞口水,看了安浅夜一眼,后者也是一副惊脱眼珠咽口水的模样,“小、小夜,你听见什么了?”

    “安安说她是吸血鬼。”安浅夜还算镇定,毕竟早就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安浅夕的事实,连借尸还魂都有了,吸血鬼又算的了什么?

    “这不可能,我们家是正常人啊……”不得不说安老爷子心里素质强健,听到这话还没昏过去。

    “妈妈、妈妈也是。”安浅夕说着又拿出了那本日记本,“哥,其实这本才是妈妈的日记。”

    于是,安浅夕把前因后果详细说了,就如同讲述一个精彩纷呈的传说故事,听得两人一愣一愣。

    “爷爷,哥,我说完了,你们、你们现在有什么感想?”

    安浅夜合上日记本,走到了安浅夕面前:“牙齿呢?我看看。”

    安浅夕嘴角一抽,这就是他的反应?当即张嘴,露出了两颗尖细的獠牙:“你要不要摸摸看?这玩意真不是假的。”

    安浅夜对着牙齿敲了两敲,眼角一抽:“还真是。”

    说完又坐到了安老爷子身边,转头:“爷爷,您不去瞧瞧?我检查过了,是真的。”

    安老爷子喝了口茶,回头看了阎非墨一眼:“那、那非墨呢?”

    “他和我一样,我的血瘾还是他给解的,关于血族的一切都是他和爹地教我的。”安浅夕实在有些佩服这二人的镇定,眨了眨眼,“爷爷,哥,你们不怕我们吗?不觉得我们是怪物吗?”

    安老爷子仔细看了几人几眼,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丫头,你伤害过我们吗?或者说有过伤害我们的念头吗?”

    安浅夕摇了摇头,忽而又说:“那是因为你们对我好,你们是我的亲人。”

    “这不就完了?做人呐,都是将心比心,更何况我们是血溶于水的亲人呢?不管你是人还是鬼,在爷爷眼里,你永远是爷爷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好好的,爷爷就心满意足了。”安老爷子回头看了眼艾瑞克,“艾瑞克,谢谢你救了千月她们母女俩,如果不是你,别说老头子见不到这么贴心懂事又能干的丫头,还会被自己的儿子而害了。还有非墨,谢谢你,谢谢你喜欢安安,一直在她身边守护她,老头子我感激不尽呐!”

    “我才要谢谢您将这么个绝世宝贝交给我。”阎非墨笑说,又给安老爷子添了口茶。

    “哎!说什么怪物不怪物,这世上只有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就好比我那个丧尽天良的儿子,那才是彻头彻尾的怪物,反倒是你们让我这个老头子暖心。”说起自己的儿子,安老爷子长吁短叹,还真有些后悔将他生出来。话锋一转,“这事你们可不能再告诉别人了,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爷爷,这个您放心,我和阎非墨强强联手,天下没有我们俩摆不平的事,您老就等着享清福吧。”安浅夕笑着往阎非墨怀里一窝,老爷子能说出这话是真心实意为他们着想,抬眸,“爷爷,你能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安又均到底和我母亲有什么深仇大恨?”

    “当年啊——”老爷子目光深远,似乎以前的一切都近在眼前,“贾素雪,也就是安子卉的母亲,在京城也是名媛。贾家家世虽不及我们安家,可也算是有头有脸。我们两家交情也不错,素雪那孩子温柔娴淑,我其实是很中意她的,他们俩相爱我乐见其成。贾先明也就是素雪的父亲一生正直,为人却不够圆滑,在商场上树敌不少。一次投资失败,那些对手们趁机落井下石,还陷害他和黑道勾结,帮人洗黑钱。既是有心陷害,证据肯定都做了手脚,我们奔走拉关系在铁证如山面前也是无可奈何。”

    说起此事,安老爷子唏嘘不已:“那时候尹家在京城可是风光无限,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千月之前一直都对又均有意思,为了救贾家,又均亲自去了尹家求情。尹老头向来最疼千月这丫头,知道千月的心思当时就开出了条件,只要又均答应娶千月,他就帮忙。刚开始又均也没答应,毕竟他爱的是素雪。可后来仔细考量还是觉得救人要紧就答应了这个要求。可是没想到先明是个清高的主,他含冤莫白受不了被人诬陷的冤枉,竟然以死明志。”

    “先明这么一死,再加上其他对手的不依不饶,贾家在一夕之间就落没了。又均心里就起了怨恨,怪尹家没有及时伸出援手。本来怨恨就怨恨吧,大不了这个婚约不要了,我们安家养一个素雪不过多了双筷子,更何况他们情投意合,有什么比共患难还重要?可两家结下婚约的事在当时是不争的事实,素雪丧父本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婚约的事再一出她还能不伤心?可她一直都是个自傲的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就此离开了又均,其实我真佩服她的这份傲骨。”安老爷子眼里满是欣赏,“当时我就和又均说就当我们言而无信悔婚也要把素雪找回来,可是又均从那时起就变了。他深切体会到权和利的重要,他说这次对他是个教训也给他人生上了重要的一课,只有自己够强大才能守护自己在乎的人。还说既然已经负了素雪,就不能再负了千月。”

    “我起先不同意,这不是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吗?咱们安家那时候虽然不是圈内的领头羊,可也不会因为人家家道中落就嫌弃人家不是?可他执意要娶千月,说再毁约就真的成了背信弃义,安家以后就在京城站不住脚了。我思前想后觉得他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就没再坚持,私下里却是开始打探素雪的消息,至少帮把手让她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我这心里也不会那么难受。可是一个下定决心要躲我们的人又哪会那么容易让人找到?于是又均还是娶了你母亲。”

    “爷爷,这也不能怪您,您都说他那时已经变了。想来娶我母亲是假,为了借助尹家壮大安家才是他的目的所在。而且他已经把贾伯父的死和素雪伯母的离开算在了尹家头上,认为这一切都是尹家造成的,肯定还以为两家结亲的条件是我母亲提的,从此就恨上了尹家、恨上了我母亲对不对?”

    “我本来也以为这事和千月有关,开始还对她不冷不热的,可从后来的相处中我发现千月真是个好孩子,一点不比素雪差,素雪个性太强,千月却是真的女人如水。我之后有心套话才知道婚约的事完全是尹老头的主意,那时候起我就完全接受了千月,要知道一个好女人对家庭的重要性,你母亲就是当之无愧的好女人,这一点我想艾瑞克深有体会。”安老爷子说完看了艾瑞克一眼,忽然觉得尹千月的死真的太不值当,“这么些年来我仔细观察又均,他真的是变了,变得更加会做人了,变得我都摸不准他心里究竟想什么了,那时候我就觉得他之前说的什么不能再负千月之类的话靠不住。所以不管他生意做多大,我都始终没有放权,就怕他得了势会报复。可没想到他非但在暗地里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恨上了自己的骨肉,如今连我都下得了狠手,我真是悔不当初。”

    “这就是所谓利欲熏心而六亲不认!爷爷,您不要自责了,路是他选的,您当年就算有心阻止也是没用,仇恨一旦生根,是不容易被您三两句话就说服的,错不在您。”安浅夕坐到了安老爷子身边,紧紧握住了安老爷子的手,“爷爷,什么都别想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和哥哥,您到时候别心疼就好。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而且对于他那种猪狗不如的人我可不会手软,我要让他亲自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心疼?我心疼什么?这是我们安家欠你们的,他不配做你们的父亲、不配当我的儿子,我只当从来没生过他。你们去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爷爷不会再让他祸害世人。爷爷庆幸在这样复杂的家庭,你们两个还能成长得这么好,爷爷老怀安慰啊。”

    “爷爷,这些时您身心疲惫,上楼休息去吧,过两天我们回e国,我和哥哥天各一方为接下来的事慢慢收网,您只管安心养老就成。”

    “好,爷爷不操心,有你们俩还有这么多能人,我操什么心?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爷爷就每天吃喝玩乐,闲暇时看看报纸写写大字,安安心心陪我的好孙女和孙女婿多自在!”

    安老爷子上楼回到阎非墨给自己准备的房间,眼泪就流了下来,心疼?能不心疼吗?可更多的是心寒,谁诚想自己的儿子这么造孽?他都无颜去见安家的列祖列宗了!

    “哥,要不你今天也歇这里?这么多爆炸新闻你可得好好消化一下不是?”

    “我还是回去吧,哥哥的心脏没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安浅夜摸了摸安浅夕的头,又看了三人一眼,“这个世界真玄幻啊!走了,不送!”

    看着人影远去,安浅夕推了推阎非墨:“妖孽,这都是遗传吧?心里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啊。”

    “还好没遗传到是非不分、六亲不认。”

    果不其然,第二天安又均就发了个和安浅夕断绝父女关系的声明,声泪俱下悔自己教女无方,一石激起千层浪,各大报纸铺天盖地,安又均如愿地接手了安家。

    安老爷子这么一“走”,沐彦彬和安子卉的婚事自然又推后了,无需安又均交待,安子卉主动说要给爷爷守孝三年,这一孝举大众很是敬佩,顷刻间就扭转了以往的负面形象,似乎以前的那些丑闻从来就不曾有过。

    安又均直夸自己的这个女儿懂事识大体,却是不知这自认为成功的胜仗为以后的挫败埋了个重大的隐患。

    现在,时隔两年,安浅夕终于又踏上了这片熟悉的故土,从墓园里出来直接就去了阎非墨的庄园。

    “安安,你回来了?”安浅夜听着手机里传来熟悉的语调说正在阎非墨的庄园还有些不可置信,“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哥哥好去接你啊。爷爷还好吗?”

    “身体康健,红光满面,当年留在心里的阴影已经差不多烟消云散了,接下来再次碰上大抵也就感叹物是人非,不会太过伤感。”安浅夕笑说,“你晚上过来呗,诗诗他们那里我来通知,今晚聚会。”

    “好,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这一晚,阎非墨的庄园来了很多人,除去程诗诗那帮老友,

    叙旧的场面不需多提,无非是几个爱哭的女生抱做一团指责安浅夕的“没良心”,指责过后就是提她委屈,安浅夕这正主可不就背负了不肖子孙的骂名两年了么。

    关溯已然长成了成熟的男人,尽管眼里热情依旧,可看到安浅夕的时候还是忍住了内心的冲动,稳重地说了句:“回来就好。”

    “哟,咱关大少这会竟然生分了呢!”安浅夕笑着上前主动给了关溯一个热烈的大拥抱,逗得众人在一旁直打趣。

    风朗霄还是老样子,献宝似地拿出了硕士学位证巴狗似地在安浅夕面前讨赏:“老婆,我有出息了,你看,货真价实的证书啊。有赏不?”

    安浅夕接过一看,睨了风朗霄一眼:“真的没掺假?”

    “真的,比真金还真,哥,你快告诉我老婆,我说的都是真的。”

    风朗云这回很给面地点了点头:“安小姐,我弟弟脱胎换骨了。”

    “脱胎换骨?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安浅夕毫不吝啬又给了风朗霄一个真诚的拥抱,“赏你一个大熊抱。”

    “老婆啊,你终于主动抱我了啊,这么多年的努力没白费啊。”风朗霄霎时内牛满面,抱着安浅夕不撒手。

    阎非墨拉住风朗霄的后领往后一拎,将安浅夕搂在了自己怀里:“别得寸进尺。”

    “真小气!”风朗霄撅嘴对着手指,嘀咕一声很自觉地退到了一边。

    “现在大家都到齐了,我给你们几个好好介绍一下。”风朗霄和风朗云无需多说,这俩人的身份大伙应该都知道了。安浅夕指了指其余几人,“这位是雪狼帮的老大李灿然,我干哥哥,这位是金旭阳堂主,我两个哥哥的得力助手。而那两位,张青和许胜,就是我赌场的得力助手了,大家认识一下吧。”

    “安安,你又不厚道了,什么时候开了赌场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程诗诗嘴一噘足以挂油瓶。

    “这不就向你们坦白了吗?这就是我和我哥在黑道的力量,你们怕吗?”

    “怕?”季沐风淡笑一声,“白道上我倒是有些关系,现在一看,可以说黑白通吃,完美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能耐的主!”安浅夕眉梢一挑,果然没看错季沐风,这货八面玲珑,当初结交还真是自己的福气。

    “比不上你。”季沐风大方一笑,和黑道称兄道弟的千金小姐怕也就只有面前的这位了,当初自己真没选错阵营。

    “你过谦了。”安浅夕轻笑一声,“都是一家人,以后守望相助,现在嘛……伯爵请大家吃宫廷宴。”

    “伯爵大人,多谢款待啦!”

    一餐饭吃得很是舒心,欢声笑语不断,饭后众人齐聚大厅,安浅夕悠闲喝着茶水看向关溯和季沐风:“你们俩行啊,虽说不算白手起家,可农场之后都各自有了自己的事业,完全没有依靠家里的力量为自己争了一片天地,可喜可贺。”

    “不敢当,安安你太能干,我们男人只能更加发奋,不然就离你太远了而自惭形秽。”关溯摇了摇头,不过一点点小成绩而已,他的路还远着呢。

    “小尘你没让我失望啊,律师事务所声名鹊起,还开了地产公司,姐没白疼你。”

    在安浅夕面前,月熠尘永远都是一副忠犬样,此刻早已卸下了平时的伪装,开心地坐在安浅夕脚边:“安姐,那都是得了顾姐夫的提携和曦哥哥的悉心教导,我要学的还很多呢。”

    “夕宝贝,这小子不错,头脑灵力,一点就透,现在都可以独当一面,我省心不少啊。”尹韩曦没吝啬自己的夸赞,地产公司完全都不用自己操心嘛。

    顾子睿难得也跟着夸了一句:“还行,切记戒骄戒躁。”

    “目前正在和沐氏集团争地皮吗?”

    “嘻嘻,安姐姐,也谈不上争啦,那块地皮我和曦哥哥考察过,而且东来哥哥也给我们看过一次,风水不怎么样。我们不过故意做个样子把价格抬高而已,不让姓沐的出点血怎么行?”月熠尘说着给安浅夕和阎非墨递了块水果,“凭着曦哥哥和你的关系,姓沐的怎么也要争上一争不是?”

    “你个小滑头!”安浅夕嚼着鲜甜多汁的橙子习惯性摸了摸月熠尘的脑袋,“做得好。”

    “这可不是出一点血那么简单,我们可是投了二十亿呢。”尹韩曦笑得很狐狸,不过不小心让人透露了一点投标口风而已,以沐彦彬的性子,这口气怎么也要争回来。就算他冷静没放手一搏,二十亿自己拿到手,有张东来这个神人完全可以让那里成为一块风水宝地,自己怎么都不会亏。

    “啧啧,一个大狐狸一个小狐狸,凑到一块还不把人给整死?”安浅夕乐了,沐彦彬,你慢慢受吧。

    “然哥哥,届时如果他们真的投标成功,到时候就轮到你们在背后做点手脚了。”想舒服拿下那块地?没门。

    “丫头放心,这是我们拿手的。”李灿然倚着靠背,笑眼看来,“你给个准,是只给点教训还是……”

    “沐家夫妇对我还是不错,做人也不能忘恩负义,就当再给他一个实质性的警告,让他以后识相点别来惹我。”

    “你说了算。”警告么?那得好好敲打敲打。

    “姐,要听听我的汇报不?”许玫兴奋不已。

    “我来之前你们三个不都已经给我做了详细的汇报么?沐家多少底子我清楚得很,而我们自己的公司,呵呵,小玫,你这是在向大伙炫耀么?”

    “哎哟哎哟,我兴奋嘛,咱现在不就跟年终总结差不多么,都是一家人,让大家知道心里都有个底,以后办事省心啊。”许玫嬉笑几声,又兀自说,“各位,咱证券行这几年可真是赚大发了,光手里流动资金都有68亿,市值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去想吧,哈哈哈哈!”

    “哥,你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安浅夕额头黑线三条,这丫头,要不要这么得意啊?毅然扭头,不理那自嗨的丫头。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安浅夜放下茶盏,脸上一片凝重,“安又均接手了安家,是安家现在最高执行官,掌握着真正的实权。虽然给了我日常行政权,但有重大决策的时候还是他来做主,我只是一个形式上的公司总裁,就好比以前他和爷爷的关系。”

    “嗯,这个好理解,才两年么,他不会那么快退下来的,你不过是初生牛犊而已,不会让你挑大梁。一直以来他对你还算信任,今天看你神色不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安浅夕的直觉很敏锐,而且安浅夜要么不说,等到开口肯定是重要事。

    “三个月前公司大规模招聘,我多了个行政助理,是个女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仔细查过她的底细,很干净,可后来渐渐发现她来公司的目的不太单纯。”安浅夜眉头微皱,“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也不像是什么商业间谍,如果说是有意接近我,可偏偏也挺接近安又均的,但是又不像是他派来的人,这让我很纳闷。而且,她似乎还特别关注沐家,确切地说是特别关注沐彦彬,看向沐彦彬的眼神很复杂,好像又爱又恨,这一点也是我无意之间发现的。”

    “还有这事?叫什么?”安浅夕唇角一勾,来了些兴致。

    “安安,我见过,一个火辣长发美女啊,叫什么来着?戚……对了,就叫戚想想。私底下我还和她见过几次呢,有些高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千金。话说,和你以前的性子挺像,哈哈!”程诗诗打了个响指为人解惑。

    戚想想?安浅夕眉头一皱,这名还真是熟啊,只是巧合吧。而且和她以前的性子很像?以前又不是她,脑中忽然闪过什么一时没抓住,又问:“哥,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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