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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陈婷说着说着哭了，“我男朋友让我这么做。”
“你男朋友呢？”陆然问。
“还国外。”
“给他打个电话！”
陆然说着手机已经递了过去，陈婷盯着她手机没动，只是摇着头。
陆然望她一眼，手掌轻轻一收，手机收了起来，手转了回来，低头望着手机，一只手轻巧地拨着按键：“那我们直接交给警方处理吧。”
说完已经拿起手机，贴耳边，陈婷犹豫地往她望了眼，对法律这块也不是很懂，生怕陆然真把她移交给警方，急急地说了声；“我打！”
陆然淡淡往她扫了眼，拇指往手机屏幕一点，摁断了电话，声音不大：“打！”
陈婷抖抖索索地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摁下免提。
电话没人接。
“他大概忙。”陈婷颤声说着，又试着拨了两遍，依然没人接。
陆然也没逼她，只是伸手拿过她手，确定她确实给她男朋友打电话，问她要了她男朋友名字和电话，这才和秦嫣一起离开。
回到车上陆然一直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秦嫣有些担心她：“你没事吧？”
陆然摇摇头：“我没事。”
看秦嫣依然担忧地望着她，忍不住笑了笑：“我只是想，到底是不是陆燃指使。”
折腾了一夜，也只是证明了她孩子确实是被人给下药害，却依然不知道谁指使，甚至连证明她是被人下药证据都没有，刚才用来恐吓陈婷录音，也只能用来恐吓一下她而已，仅凭一句“药是别人给我”根本无法作为量刑证据。
下午遇到时看陆燃和陈婷神色都不像认识，陆燃却凌晨一点时候给陈婷打电话，这中间蹊跷得让陆然想不怀疑陆燃都难。
“让你哥帮查一下吧。”秦嫣望着她道，“他是警察，很多东西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调查。”
陆然点点头，低声咕哝着：“只能这样了，不过今晚事别让他知道，我估计他会先把你臭骂一顿，再来找我算账。”
今晚事多少是带着风险，要是陈婷要是胆子再小点，被她吓出什么问题来是要承担责任。
陆然不是没考虑到这些，只是她找不到突破口，只能用冒险也捷有效方式来，下午约陈婷吃饭是带着些试探和观察，估摸过大致风险和做好了应对才敢这么做。
这件事陆然没敢告诉唐旭尧，她担心他知道后会阻拦，因此早早便和他说她要睡了，偷偷和秦嫣来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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