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少刑冲”破“七煞” (第2/3页)
本都赚回来了。
而村里的长舌妇人们,都在讨论陆元畅的七煞传言,毕竟顾小芙的改变有目共睹,难不成那传言不是真的?不过大部分人还是当真的,毕竟往日的事实摆在那里,由不得她们不信,不过顾小芙命格“少刑冲”,受得住陆元畅的煞气罢了。
一时间,顾小芙的命格一下子变得贵重起来,而有着顾小芙阵住的陆元畅,也不再让人感到害怕。
以前在郑家时,顾小芙早间去溪边洗衣服,有不少妇人会与她交谈,但自从去了陆家,除了婉娘和珍娘,便再也没人敢和她说话了。
自打她那“贵重”的命格降住了陆元畅的煞气后,便有不少妇人愿意与她攀谈,有时那些妇人还会和她说起陆元畅,什么你家大郎伤好了没?你家大郎这几日在家做些什么?
总之,村民对陆元畅的看法转变得非常明显,陆元畅很高兴,而顾小芙的高兴那就别提了,整日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陆元畅一旦看见了,便会如失了心神一般,眼睛只粘在顾小芙身上,拉都拉不开。
秋收如火如荼的展开,全村人都起早贪黑地忙碌,今年算得上好年成,地里的麦子长得很饱满,众人热情似火一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当然,郑家肯定是笑不出来的,顾老爹和顾大郎放水淹了郑家田地,郑大娘等顾氏父子离去后,连忙掘口排水,可是毕竟淹了整片的田地,收成自然没有别人家的好。
郑大躺在炕上,铁定是下不了地的,整整一亩地,全要郑大娘一个人收割,才一日功夫,就把她累得浑身发疼。
收麦是一件极为消耗体力的事,先是收麦子,用镰刀割秸杆底部,一直得弯着腰,一日下来,腰都直不起来,当然这不是最辛苦的。收好的麦子连着秸杆被运到打麦场打麦(就是将麦粒脱下来),人背着重重的石碾压过铺好的麦子,石碾非常重,好一些的人家可以租用牛或者螺子帮着拉,差一些的就惨了,只能用人拉,只几柱香的功夫,那背上必是条条红肿。
打麦结束,便可收起秸杆,再将麦子装袋运回家去,等着天气晴朗之时,便将麦子拿出来晒干,大约晒上十日,才算完成秋收。
所有的活都是重劳力,家中有畜力或壮丁还成,若是光靠着妇人,一亩地就是给上十日,都收不完。
郑家以前在这种时候,都是一家人齐上阵,连郑二都会回来帮着家里收粮,这样一亩地还得花费两日功夫才能收完,现下情况可想而知,郑大娘是有苦说不出。
不管村民怎样劳累,都不关陆家的事,作为小地主的陆元畅,整日在家,不是睡睡觉,打打拳,就是看看书,要么盯着顾小芙发呆,生活非常惬意。
而顾小芙则不太习惯,以往这种时候是她最忙的时日,现下什么都不用做,她都快闲出病来了。于是,她变着法的给陆元畅做好吃的,要么盘算着这季的租子,要么跟着陆元畅学认字,最是清闲不过。
这日一早,顾小芙刚给陆元畅穿好衣服,陆家的院门便被敲响了。
敲响陆家的门,必不是寻常之事,陆元畅脸都没洗,便冲冲赶去开院门,谁想见到的是花二郎和他的媳妇,婉娘。
“花二哥,你这一早来我家,所为何事?”陆元畅惊讶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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