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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法则82: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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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法则82:结束 (第2/3页)



    到是儿子的天赋让他惊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展机竟然在做饭和护理上有那么强的天赋,学的很快,比专业的人更细心更用心。

    白爷突然想到白瑜走的时候说的话,“白爷,我相信大少一定能照顾好您,有心就能做到。”

    有心,就能做到……展机不仅做到,甚至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理所当然的,本来对饭食并不在乎的白爷,也在一双期望的目光下多用了好几碗饭,在儿子的恳求下败下阵来,完全丢盔卸甲。

    道上说一不二的教父,几乎没有弱点的白爷,也有一个专门克他的软肋。

    白爷康复的越来越快,在儿子悉心照料下看上去就像完全痊愈了一般,也许是心情愉悦的关系,整个人更加丰神俊朗,由于年龄的关系,更具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这样的白霄,无疑可以吸引绝大部分人为他飞蛾扑火。

    但是,白爷却有一个痛苦又无奈的烦恼。

    就比如现在,警觉性极高的白爷在床上缓缓睁眼,却没有第一时间拿枕头底下的枪,而是颇为无奈又心疼的望着半夜不睡觉,跑来看他的儿子身上。

    绵绵眼睛有些充血,头发也没有像平日里那么服帖,有些凌乱,沉默的站在床边望着白霄。

    “展机。”白霄的声音完全没有刚清醒的迷茫。

    “我梦到爸又冷冰冰的躺到床上……”绵绵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对不起……我又把你吵醒了。”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的情况。

    白霄也不止一次越来越愧疚,他若知道那次假死把孩子弄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算刺激了孩子对他抱有同样的感情,也不会那么做了。

    他有的是办法留住展机,让展机爱上自己,而不是那么激进的方式。

    这愧疚越叠越多,特别是想到,展机迟早要第二次面对这痛苦,而这一次他没办法再死而复生了,到时候儿子该怎么办?

    在这样的情况下,白霄的愧疚越来越多,甚至满溢到将底线越降越低。

    瞥了眼绵绵光着的脚丫,急的连拖鞋都没穿,白爷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叹气,挪了挪身子,白霄将身边的床位让了出来,“进来一起睡。”

    灯被关上,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光线照进来。

    空气中只有浅淡的呼吸声。

    安静的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一般,两个都是已经成年的男子,不论是白霄还是从身到心都是初哥的绵绵,都一直没有纾解过了。

    白霄自认克制力很好,就算心心念念的儿子在自己身边,快要爆发的**也能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力下,看上去不动如山。

    憋的久了,也习惯了。

    但显然儿子没那么好的定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里有控制力。

    白霄能感觉到顶在自己臀部的戳热欲-望,也许是继承了白爷的关系,那形状和大小根本无法让人忽视,若是谁被这么巨大的东西捅入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该死的,展机很健康!根本没有任何隐疾!

    他应该感到欣慰,这简直健康过了头!

    狠狠闭了闭眼,白爷的声音冷的像是能掉下冰渣子,“自己解决了再上来。”

    “爸…”黑暗给了最好的掩护,似乎绵绵的声音带着窘迫,轻轻碰上白霄的肩。

    似乎有一股细小的电流钻入神经,本来就蠢蠢欲动的**经不得一点撩拨。

    “还不去!”

    也许是白霄的声音过于冷厉,绵绵深深望了眼对方,才下了床。

    这么一打岔让向来敏锐的白爷并没有注意到,安静走出门的绵绵那像要吞了他一般浓烈**。

    走入盥洗室,绵绵望着镜子中,不知是**还是睡眠不足的泛红眼眶,用力炸了眨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退出自我催眠模式。

    虚脱的撑在洗水台上方,苦着脸。

    即使退出催眠,那挺立的地方也没有丝毫萎靡,依旧精神奕奕,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想要将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做。

    禁-书迫不及待的跳粗来说话,他已经被迫呆在识海里整整三个礼拜。

    绵绵有种扶额的冲动,

    说起这个就来气,花瓣早就紫色了,绵绵竟然一直按兵不动,皇帝不急,急死……急死那什么!

    你总是为别人考虑,那么你自己呢??

    禁-书是唯一真正为绵绵考虑的。

    像是对禁-书说的,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不论如何,他是不会放过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

    低头望了眼勃发的源头,他的确也忍不下去了。

    绵绵忍耐了太久,久到不把那人连骨带肉吞入腹中都无法泯灭那压制不住的狂烈欲-望。

    翌日,黄昏的天空像是被打翻的橘子酱,白霄不情不愿的被绵绵拉到海滩,美其名曰欣赏夕阳。

    夕阳不是白霄第一次看到,以前在世界各地跑的时候,夕阳和朝阳都是最普通的自然现象,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安静的望着,脑子里什么都不用想,只是看着它一点点下落。

    这样以前觉得浪费时间的事情,现在用另一种角度取诠释,很新奇,也很壮观。

    瑰丽的颜色铺满父子两的眼眸,湿湿的海风将绵绵的头发吹散了,一双手顺着发丝将他履平。

    绵绵转头,就对上白霄那双满是宠溺的眼,绵绵感到心底有一股冲动,他不自觉的想要附上对方显得薄情的唇。

    心一跳,似乎重重动了下,强压下悸动,侧头避开对方深邃的眼眸,他望向落在海平面的夕阳,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当喜欢一个人,似乎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可爱,就像白霄现在很想将疑似逃避的儿子圈入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父子两心思各异,却是都没开口说话,静静享受这难得的浮生闲。

    橘金色的光线将沙滩上倚靠的两个身影拖成长长的影子。

    也许这两人,以前从没注意过这样的美景,也许都是因为孤独,没人陪着他们静下心来品位夕阳的余韵。

    当父子两回到屋子里,外边已经落下暗暮。

    今天,绵绵多做了许多菜,都是易消化的药膳,六菜一汤,所有的食材也是白家下属定期送来的新鲜食材。

    白霄望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绵绵,他敏锐的感到,今天的儿子有心事。

    用完饭,按照惯例绵绵端来一只青花瓷的碗,碗内是散发着浓郁气味的熬制中药,送到唇边轻轻将热气吹散了些,才递给白霄。

    但今天的白霄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接过去一饮而尽,而是深深望着儿子,那双眼如洞悉一切般无所遁形。

    “爸,怎么不喝?”在这样的眼神威压下,绵绵像是毫无所觉,只是单纯的疑惑。

    白霄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密扇般的宛若精美的工艺品,接过药,迟疑也只是片刻,很快一饮而尽。

    将空碗放在一旁桌子上,白霄一言不发,自己推着轮椅向屋子里驶去。

    禁-书陈述着事实。

    绵绵并没有追上去,反而将父子两吃完的碗筷一只只仔细洗干净,像是在向他们告别一般,整整齐齐的放入智能橱柜,才起身离开。

    这条路在这三周不知走了多少次,绵绵早已熟门熟路。

    白霄的房间门并没有关严实,轻轻一推,就开了。

    虽然是病房,但依旧带着白家的风格,简约又奢华,矛盾却奇异的融合在一起,该有的都有,比如单单是灯就有无影灯、水晶灯、日光灯、台灯等。

    天际还透着些微暖红的光线,屋内只有一盏暖黄色的台灯亮着,白爷横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躯陷入半昏暗中,却显得更加强势,不容置疑。

    没有一刻,绵绵怀疑过这个男人的武力值和所拥有的庞大权势,让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记忆。

    但他要白霄,身体叫嚣的想要这个男人!

    想看这个强大的男人被自己禁锢在怀里,喘息的模样,充满情-欲的眼眸里只有自己。

    “啪”清脆的开关响声,屋内的水晶灯瞬间亮了,将整间病房照的堂皇有如梦幻殿堂,流泻出绚烂的光芒。

    这么华而不实的装饰品,严谨的白爷是很少用到的,白霄更喜欢点开台灯,但绵绵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却不想在那么昏暗的环境下进行。

    他走的很轻,每一步踩在毛毯上都伴随着轻微声音,白霄绝佳的听力却充耳不闻,只是闭着眼,似乎不想见到他。

    由于大病初愈,白爷只是穿着宽松的衬衣,□也是舒适的休闲裤,并不是平日里严谨肃然的中山装,这样迥别与平日的形象,让白霄更添了份人气,不再那么难以接近。

    衬衫下的肌理似乎隐隐透出强劲的爆发力,那张宛若刀削的俊美脸孔很有男人味,含着长年累月下来的刻薄冰寒。

    “爸,身体不舒服吗?”

    那双鹰隼的眸子突然睁开,窗外隐约的暮光和屋内的水晶光芒交织在那张包裹着阴霾的脸上,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刚毅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也许是白霄的目光太过犀利,让绵绵有些不忍直视。

    “白家迟早是你的,你又何必急?”那双阴鹫的眼,充斥着薄凉的寒意和失望,眼底大片死灰色,似是完全灭了求生意志。

    绵绵一愣,才理解白霄的意思,轻轻笑了出来,“爸以为我要置你死地?”

    白爷何等人物,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就在这时,俊美的脸上僵了下,虽然这反应很细微,却被一直关注他的绵绵敏锐发现,“药效发作了。”

    白霄闻言,也猛然惊觉他所想的和儿子有了偏差,那绝对不会是致命的药物,他很快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用不上力气了!

    虽然能动,但就像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只留下清醒的意识和一具无法动弹的身体,全身绵软。

    绵绵目的就是如此,他要白霄有意识的感受到自己被他阮绵绵完完全全的占有,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进行。

    这下,那张俊美的脸霎时黑了,当对上儿子那双蕴含浓郁疯狂的眼时,他清晰感觉到了那要爆发的欲-望,白爷活了几十年,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懵。

    从他以为的弑父夺位突然跳转到现在迷乱的强XXOO,思想回路就不在一条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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