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九区》V章 (第2/3页)
能让变成像他们那样？埃里克觉得不可思议。
q说：是的，不信可以走一走。一直走。
埃里克：一直走？
q点头：对，一直走。
埃里克：没有想过阻止他们？
q说：为什么要阻止他们？
埃里克：他们……
q说：没有可以阻止他们，除了死亡。
埃里克：没有别的了吗？
q说：没有别的了。
埃里克：真的没有？
q说：没有。
埃里克：也许他们会良心发现?
q发出呵呵的笑声，让埃里克说不出的心悸。
埃里克喃喃自语：实难以相信，一个会什么心都没有。比如同情心、愧疚心。
q说：必须相信。除了食欲和□□，他们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埃里克叹气：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呢？知道能干什么吗？
q说：不知道。没有任何会知道。
埃里克和q就这样默默看着那些发泄完了。
女倒地上，她用手费力地拉起裤子，也许她根本不需要穿裤子了，她的裤子早已破烂不堪。女依旧没有哭闹，她已经习惯，冷静异常，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活着，还有填饱肚子。每个看见她的男都会想上她。她记不清了，她怀过孩子，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没有条件流产，她生下来之后孩子虚弱瘦小还有些畸形，她亲手将孩子闷死了。
父亲抱住她的头按自己的怀里，任她哭泣。然后她埋葬了孩子，埋得很深，任何都不会挖到他并且烤着来吃。如果说她还有眼泪的话，那都被她的眼眶给吸收了，她不会去想那些事，因为那是些痛苦的让难以抉择的回忆。
q说他打算这个小镇再多呆一天，这里有蜥蜴可以捕捉，说完，他就独自离开了，于是那些，将女带回了家具商城，用一根绳子将她栓了柱子上。
坦克交代埃里克看守这个女，并威胁他，如果他敢放跑那个女，他就会杀掉他烤着吃！
然后，坦克、艾伦和格林都出去寻找食物了。
埃里克拿了点水送到那个女的嘴边。
女看了他一眼，大口大口喝水，喝够了，她的眼睛一直随着埃里克转。
她说：也想上吗？如果想上的话，不介意。
埃里克的脸一红，他说：不，才十四岁。
女笑了笑：看得出来，和他们不一样，能放走吗？
埃里克说：不能放走。他们会杀了。
女说：只需要解开的绳子，不会走，只想杀了他们，他们杀了的父亲！
埃里克说：杀不了他们，他们每个都有枪。
女改口说：也很害怕他们，不如们一起逃。
埃里克说：不敢。以前逃过，但是这个世界很小，原本以为世界很大。
女又说：和他们呆着才会死，这个笨蛋。
埃里克反驳，声音有些颤动：不是笨蛋！不是！只是想杀了他们，如果他们不死，睡不着，时刻担心什么时候又会遇上，然后死的就是！不想死！根本不懂！
女盯了埃里克半响，她说：叫苔丝。
埃里克，他很快回答。然后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同病相怜。
女的语含商量却蕴含着**，她说：真的不能放走？
埃里克坐她的对面，小雀斑和闪烁的眼神依然显示出了他的青涩的样子，他说：不能。
女说：好吧。她的指甲陷入了她的手臂里，她低着头，头发凌乱，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用肮脏的满是灰尘的手指无声地擦去了眼角的一点眼泪。
她不甘屈服命运，她说愿意病死，愿意饿死，愿意被灾害肆虐而死，可不愿意死这些的嘴里，让健康的生命终结他们肮脏的肚子里。即使是这样，也不愿意帮一把？
不！埃里克再次拒绝。
女开始用嘴咬绳子，她伸长脖子开始用她的牙齿咬那粗绳子，她咬得满嘴是血，眼睛从下而上盯着埃里克，布满血丝的，愤怒的，拼命的。
埃里克微微张着嘴，他的喉咙干涩地一滑，他瘫坐地，浑身冒着热汗，那个女的双眼就像刺一样扎到了他，尽管她距离他有一段距离，但是他依然能感受到那种锋利，他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几步。她一定是疯了，他想。
那个女的嘴里，绳子上，地上满是淋漓的鲜血，还有一颗被咬断的白牙。埃里克战战兢兢地看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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