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2/3页)
实在有几分冷情,家中出了事,她不劝人想着摆平,竟只劝朱伯修躲开去。这叫外人听得了,定然侧目。可方才红珠早看清了朱伯修脸色,这话偏就是依着他的脾性说的。红珠猜想,这话朱伯修听了就算面上不如何,心里也是认可的。
偏她等了一会儿,朱伯修也只是紧皱了眉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红珠琢磨他的脸色,猜想他当真是有些顾忌才不回书院,便故意模糊着说话:“大堂哥,我在外头听到几句闲话……我是不信的,可旁人都这么说,那日罗大娘在酒席上也提起来……都说你惹了什么人家的小姐,被书院除了名,只能躲在家里养伤了……”
朱伯修本还端着样子,可听到后头再忍不住,气道:“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跟先生请了假养伤,哪有除名?外头人胡说,你也跟着胡说!还有没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红珠这下却有些不以为然了,只说:“大堂哥也莫生气。我又不是那笨的,哪儿会去传家里的话!只是我听了人家议论,想着不论是真是假,终归对你的名声有碍。这才提醒下你,让你想个法子罢了。”
朱伯修哼了一声,想了想才说:“能有什么办法,都是些三姑六婆闲出来的事。”这般说着,神色竟有几分颓然。
红珠这才有些心惊起来,她也怕朱伯修不好坏了她弟弟的事,便说:“这些人大堂哥是不懂的,我见得多了,却有几分了解。不如给大堂哥参详一二?”
朱伯修气笑了,不置可否,却说:“你给我想出个法子来。”
红珠道:“大堂哥可别不信我,我猜想,你这伤有点蹊跷?”见朱伯修脸色变了变,红珠赶紧又说:“这事我也不细问了。总之,因着这伤大堂哥有些麻烦。可到底除了个喝醉了酒嘴碎的罗大娘也没个厉害人上门来堵你,可见啊,这事情还是不大。我说得对不对?”
朱伯修见她不追究他那伤,心里就有几分满意了,又听她认真说出了一二来,也有些服气,便点了点头。
红珠笑了笑,又俏皮地说:“既没人来寻仇,左右也不过传几句私话罢了。外头说你被除名,大堂哥就即刻往书院去。说你得罪了先生同窗,你就跟他们依旧亲近。还有大堂哥也不小了,请人做媒订下亲事,那什么小姐的话也没了。那传私话怪话的人都是见不得人好的,可你若真好了,风光了,他们却只有那好话往你头上说。”
朱伯修听完却是无奈笑笑,摇头说:“你说得倒轻易,你自个想好了,可旁人不定顺着你。”话是这么应的,可因着红珠的话,他的脸色到底是好看了许多,少了几许焦躁担忧。
红珠见他听了进去,又说:“我看大堂哥是耿直了些,就说你那先生教了你这许多年,哪儿会忍心见你苦熬?”当下她又打趣地看着他,玩笑一句说:“大堂哥,你若舍了些脸面,前几日仗着年节拜年,说不得如今就好了。”
朱伯修一愣,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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