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相爱 (第2/3页)
自有定夺。”
储升站了起声,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屈身蹲下,食指赤金嵌红珊瑚碎珠护甲尖锐的抚上央姬琉璃般薄脆的下巴。
央姬被迫抬起头。
储升道:“要本公公放过他们,你得服侍好本公公。本公公向来不屑女色,但是五姬可是万里挑一的妙人儿,本公公倒也有了凡心了。”
储升的尖锐护甲戳进央姬的葱黄罗衣。央姬匍匐着往后一退,用手护住被划裂的领口。
央姬恐惧的一路倒退,“义父,央姬进言已毕,就此退下。”
“你以为你今儿能跑得掉吗?”
央姬拔簪对着颈项,视死如归:“央姬死也不从。央姬生是千岁的,死也是千岁的,还望义父成全。”
“同样是阉人,我儿能行,本公公为何不行?央姬可要知道,我儿可不懂这闺房情|趣……”
储升向她逼近。
储升话锋一转,开始诱惑:“左右本公公也不能真破了你,你就算服侍了本公公,我儿也是不知。央姬何故做这烈女态?甚是无趣!”
央姬握簪的手都在抖,坚定不移:“央姬慕千岁久矣,从一而终,死也不可撼动。”
储升依然逼近。
央姬的银簪就要划破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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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的大门被一脚狠狠的踹开。
宫容负手站在门外,春雨初霁,天空说放晴便放晴了,阳光把清冷的白色身姿镀上温暖的金色。
央姬跪在地上,泪如雨下。
宫容冷淡的直视储升,“义父这是要染指宫容的女人?”
储升哈哈一笑:“难道我儿连个女人都舍不得孝敬为父?”
宫容勾唇一笑,笑意甚冷。
“普天之下,为央姬不行。”宫容一语断音。
“哦?何解?”储升冷笑阴寒。
宫容面朝天际,“宫容此生,只有央姬一人。央姬此生,只能伺候宫容一人。”
“任何人都休得介入。义父也不行。”
不是誓言,却有千钧之重。
“那为父就更留不得这个祸水了!”储升玉掌高高的抬起,拍了两声。
二十个黑影在院中依次列队,面容隐在黑色的帷帽中,黑衣飒飒,日头都为之一暗,阴风阵阵。
宫容不为所动,侧身看她,面色不显,却于无声之中抚平她的担忧。
殊不知,如此央姬更为担忧。
央姬俯身叩拜:“千岁误解义父了,是央姬唐突了义父,央姬万死。”
额头搁在水袖上。泪痕打在葱黄的袖口,宛如一夜露水湿了初秋的草地。
央姬泣不成声,还要揽罪于身,宫容却不给她说话的余地。
“宫容要护的人,无人可动分毫。义父莫不是忘了?”
储升冷哼:“为父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来护?”
宫容肃立不动,缓缓开口:“你们二十个,真要与本公子作对?”
宫容搀起央姬,将她揽入怀中,就要离开。
储升痛心疾首:“我儿就是这般对待自己的恩人?”
“宫容视义父终身为父。义父当知道,宫容从无虚言。”
“好!好!我儿既无虚言,今日你若能走过去,为父再不为难央姬。”
储升拍掌三声。二十个黑衣人抽鞭而出。一丈长的黑鞭宛如游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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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成两队的黑衣人执鞭为他们开了一条路。
黑鞭如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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