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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大结局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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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大结局七下 (第3/3页)

将你活埋了去!”

    赵玲儿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赵继成,眼底的泪珠成串的往下落。

    “父亲…”

    “是不是你将我私下遂养兵马的事情告诉了刘建?”赵继成眼底充血,铁青着的脸上满是狠唳。

    赵玲儿从未见过暴怒的赵继成,吓得面色苍白,紧咬着唇,不一言。

    “你告诉刘建,老子的兵权给收了,要做皇帝,这辈子多烧点高香,下辈子兴许就做皇帝了。”说完,指着门口说道:“滚,下次再踏进赵府一步,打断你的狗腿!”

    赵玲儿浑身一颤,双腿软的往外跑,一走到门外,瘫坐在地上,心里不断的想着:完了!

    ——

    君墨幽得到消息,脸上的笑意更盛,修长如玉的手指卷着南宫娣一缕墨:“你怎知赵继成遂养了兵马?并且在离开北苍的时候,就透露给了刘建?”

    南宫娣不以为意的耸肩:“我是在你将刘建封为摄政王的时候,无意间让人透露给赵玲儿,恰巧刘建正好听到。”

    君墨幽了悟,难怪今日赵继成怒斥时,赵玲儿没有反驳,那是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挑拨关系,原来如此简单?

    “你还不得感谢我?倘若我没有离间,他们‘一条心’的话,如今恐怕占据了大半朝野,可难对付多了。”南宫娣冰凉的手指捧着君墨幽的脸颊,鼻子碰着鼻子,呼吸交融,触不及防的被君墨幽张嘴擒住了红唇。

    “唔…”南宫娣连忙将君墨幽推开,怒目而视!

    “我在感谢你。”君墨幽捏着南宫娣的鼻头,将她揽进怀中,轻笑道:“我们去看枭儿如何?”

    南宫娣心中有着抵触,君尘枭暂且未作出什么实质性伤害的事情,但是他父亲母亲对她和君墨幽做的事情可以不计较,但是把手伸到了南宫熙头上,她不能容忍,连着君尘枭有点不待见了。

    “他不会对熙儿不利。”说着,君墨幽拉着南宫娣的手去了偏远的宫殿,只有几个侍卫和一个宫女在伺候。

    南宫娣抬头望了眼君墨幽。

    君墨幽示意她进去。

    南宫娣跨步进去,看到躺在床上,双腿摆着奇怪的形状的君尘枭,捂住了嘴。

    “他被商浣的贴身侍婢打断了手脚骨头,太医说骨头已经碎了,无法接好,一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君墨幽替君尘枭惋惜,孩子是他带大的,可是他对熙儿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不忍下手,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

    南宫娣拉紧了君墨幽宽大的袖摆,看着床上眼神呆滞的君尘枭,冷硬的心,没由来的一软。

    “皇嫂…是皇嫂来了么?”君尘枭缓缓的侧头,往昔灵动的大眼如今没有了光彩,变得有些呆滞、木讷。见到一旁的南宫娣,忽而一亮,想要伸手,手腕却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皱了皱眉说道:“皇嫂,枭儿对不起你和皇兄,不该听母后的话,给小侄儿下药。”

    南宫娣回头看着君墨幽,君墨幽也是一脸困顿。

    “母后让桃红姐姐给小侄儿下药,小侄儿了高烧,母后让我在小侄儿的药碗里下了药,我不想,可是母后说小侄儿会抢走我的皇兄和所有的东西,我就下了一点药,想到侄儿会浑身痛,我就只放了一点点,还有一些我丢了,这样皇兄还是我的。后来才知道母后是要侄儿不能说话,变成傻子。”君尘枭眼眶蓄满了泪花,他错了,就是听了母后的话,他什么也没有了,连最疼爱的母后也不见了。

    南宫娣轻柔的替君尘枭擦拭着眼角,不忍责怪:“好孩子,你心底不坏,若不是你心疼侄儿,没有把药全放进去,侄儿现在也不能活蹦乱跳。”

    心里却无法平静,幸而他只是个孩子,还有恻隐之心,没有枉费君墨幽对他教养一番。

    君墨幽心有余悸,原来熙儿说不出话,是另有原因,而不是桃红下药的后遗症。

    看望君尘枭后,南宫娣与君墨幽并肩而出,便瞧见一身花花绿绿的阿恨,头顶着南宫娣一路走来。

    南宫娣恍然忆起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于是迎上去询问道:“阿恨,蓝焰和冷言你如何处理了?”

    “哼,他们倒是一对苦命鸳鸯,老子还未对他们做什么,全都自尽了说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老子的教诲…”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没用的。

    南宫娣抓到了关键,也就是说冷言和蓝焰背叛她,已经被现,便以死谢罪了!

    靠!

    奶奶的,谁要他们谢罪来着?

    “不是叫你好生看着他们么?怎么给弄死了?”南宫娣气恼的一脚踹在阿恨的屁墩上。

    ‘哎哟’一声,阿恨单手捂着屁墩,将南宫熙放下来,叉着腰说道:“老子容易么?当祖宗供着,只差每日烧几柱香了,他们要死,在地下做一对快活的鸳鸯,老子偏不乐意,一气之下将蓝焰给救活了,冷言那死小子不干了,尼玛,给老子诈尸,说什么他不要死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求着老子,抱老子大腿求救命!免得成了单飞的鸳鸯。”

    “所以呢?”南宫娣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

    “所以他们都活着。”阿恨潇洒的甩着满头的辫子,一副你白痴的模样看着南宫娣。

    南宫娣:“……”

    君墨幽:“……”

    众人:“……”

    阿恨浑不自知,顾自说着:“对了,老子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捡到一个老女人,说要包养老子,你们看老子这爷们的气质是小白脸么小白脸?”

    “有人包养你,你就从了吧!”南宫娣稀罕的说道:“谁那么没有眼光?”

    阿恨飞了一记刀子眼,不悦的说道:“叫什么云来着,当初不是要嫁给水逸那小子么?”

    南宫娣一脸荒唐:“慕云?”

    “对对对,就是她!”

    南宫娣沉默半晌,给君墨幽递了一个眼神,君墨幽会意,吩咐莫宇直接去阿恨带来的人里去揪人!

    片刻,慕云便被抓来,双手被麻绳捆绑住,嘴里塞着臭袜子,扔在地上。

    慕云狼狈的睁开眼,看到南宫娣一愣,随即眼里有着惶恐。

    “剁碎了做成肉包子,蒸好给慕海送去。”南宫娣不想看慕云,许是慕云今日运气好,南宫娣没有多大虐人的兴致,便淡淡的吩咐了。

    众人却是肃然起敬,仿佛在执行一件神圣的事情,利落的将慕云给抬走了。

    阿恨张了张嘴,不可置信的说道:“就这样?”

    “就这样!”南宫娣摊手,她只是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慕云,仅此而已!

    靠!

    阿恨暴走了!

    他本以为会有场好戏看呢,没想到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打走了?

    不确定的问道:“不要割割小肉,弄点香料烤烤?或者给你家那一池子毒物给开开荤?”

    “你说的这些,她都要经历!”

    “……”阿恨小声的嘀咕,这不是不一样嘛,他说的那个是慕云活着经历,而她的咋整慕云都感受不到!

    心知不能扭转南宫娣的主意,便了无兴致的继续逗弄南宫熙。

    南宫娣微眯的凤眼迸出狐狸般的精芒,附耳对君墨幽说道:“阿恨平时不靠谱了点,但是可有一身的本事,武功艺术都不错,熙儿交给他我很放心。”

    君墨幽颔,七大护法都是阿恨栽培出来的人,确实是个有大才的人,只是行事乖张了一些。

    刚巧进宫有事禀告南宫娣的慕橙,听闻这两句话,摇着折扇道:“主子,你可算捡到宝了,师傅非但给你培养了七个大才,还把自己的儿子给你办事来着。”

    啥?

    南宫娣傻眼了,阿恨是有个妻子和儿子,那不是都离开他了么?怎么就是把儿子送给她了?

    “师傅没有告诉你他妻子姓甚名谁吧?属下偶然间得知好似姓赵…”说完,意味深长的睨了眼南宫娣。

    南宫娣着实吃惊不少,那不靠谱的火星人是阿恨的种?!

    “不对啊,赵奎说他和爹爹在山上长大,要拾柴禾烧水做饭,怎么能是阿恨?”听着听贫寒,日子艰苦,可阿恨像么?

    “师傅对赵奎态度很奇怪,并没有教导他为人处事,只教他武功。”慕橙对阿恨的内情知晓不深,所以也不明白精明的师傅怎么会有那样‘单蠢’的一个儿子。

    南宫娣唏嘘,觉得这样才附和阿恨的行事风格!

    不禁有些犹豫,熙儿交给他对么?若是教出第二个赵奎该咋办?

    “儿孙自有儿孙福!”君墨幽轻叹。

    南宫娣额角滚落豆大滴的冷汗,管他呢,一切看造化。

    ——

    至从南宫娣和君墨幽打算把江山交给南宫熙,便开始对付刘建赵继成,只要把这几个收拾完了,他们就能圆满的退位了。

    两人带着冷雾和莫问出宫,去了玲珑阁,便见绿依等候已久。

    “主子,青衣离开了,让属下把这个交给你。”绿依将一个盒子递给南宫娣。

    南宫娣打开,是一个琉璃雕刻的古筝,里面存放着一粒蜡丸,琉璃琴下放着一封信,南宫娣快的打开,阅览完,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

    “我早就知他不是平凡之人,却不知他是那里的人,这样也好。”南宫娣将信纸揉碎,收好了琉璃琴。

    君墨幽脸色霎时一沉,冷冷的说道:“安青涟?”

    南宫娣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小声的说道:“原来他的真名叫安青涟呀。”

    君墨幽冷哼一声,说起来安青涟还是他的小舅舅,安翎最小的弟弟,不是同母所生,所以没有和安翎有什么来往,只是听闻他十岁时被毒瞎了双眼,从此便下落不明,未曾想到居然躲到了这女人的地盘上。

    “你该叫他什么?”南宫娣很好奇,青衣居然是南疆王的幺子,他愿意回去,是想通了什么,还是有别的目地?

    “臭丫头!”君墨幽敲了南宫娣一记暴栗,心下却已经知晓为何南疆突然没有了动静,原来是他‘小舅舅’的缘故!

    “他眼睛是天生的么?”南宫娣一直以来觉得他那双眼睛很可惜,若是可以看见,那是何等的璀璨光华?

    “不,他十岁时被南疆王毒瞎了。”君墨幽淡漠的说道,眉宇间隐匿着戾气。

    南宫娣虽然很想知道青衣的事情,可见君墨幽不想多说,便知道其中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也就没有追问。

    雅间内忽而沉寂了下来,绿依轻咳了一声,拿出一叠资料道:“这是赵继成和刘建这半年来的行踪和事迹。”

    南宫娣眼前一亮,接过来翻了几页,夸赞道:“干的不错。”

    绿依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她还是第一次被主子夸赞呢!

    两人有了这一手资料,对付赵继成和刘建轻而易举。

    “南诏那边如何了?”南宫娣算了算日子,水冥赫儿子该出生了吧?

    “水墨一直被宣王给压制,后来不知从哪里听闻主子将龙虎令放在小主子身上,有几个贼人来了北苍,被我们给拦截住了,水墨等不及了,便到小主子的寝宫去搜查,不知为何,浑身长满了稻草,变成了稻草人。”绿依见识过许多杀人的手法,唯独没有听闻过长稻草,不禁觉得稀罕。

    南宫娣和君墨幽神色凝重,同样想到了降术,当初若不是她把南宫熙送到了恶人谷,后来他们进京一直随着他们住在紫苑殿,一直没有去过他自己的寝宫。否则,变成稻草人便是熙儿了。

    “金巧儿呢?”南宫娣想到她答应过放她走,希望没有被波及。

    “宣王下了一道和离的圣旨给金巧儿,金巧儿向御史大人要了一座家庙,青灯古佛常相伴了。”绿依回想到那轻灵婉约的女子,唏嘘不已。

    南宫娣亦是,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三娘生了什么?”南宫娣迟疑的问道,想到海棠那丫头对她的敌意,‘扑哧’的笑了出来。

    绿依古怪的睨了眼主子,蠕动了嘴角,缓缓的说道:“主子,您走的同一天,宣王妃便离开了,宣王他…他又变成以前的样子了。”

    南宫娣默然。

    “你尽心尽力便可。”君墨幽怜惜的拍着她的小脑瓜说道:“他们两个人强行的绑在一起,都很委屈,三娘心里有陌亭裳,倘若她忽而恢复记忆,置水冥赫于何地?终究会成一对怨偶,何不让他们分开,若是有缘,自然会走到一起。”那时候,水冥赫将你从他心中移出,而曲三娘也将填满的心清空,他们的再次相遇,便是完美的结合。

    南宫娣点头,她的幸福是君墨幽,这一点坚定不移,他们的幸福在何处,要他们自己去寻,她能做的只有这麽多。

    ——

    夜半,天空笼罩着一块大黑幕,没有一丝月光和半颗星辰,数千人位黑衣人身轻如燕的分往三个不同的方向而去。

    厮杀、尖叫、哭嚎、血腥充斥了静寂的黑夜,天空中似乎漂浮着一层薄薄的血雾,让人一眼便知晓是一场杀戮。

    这场厮杀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随着铁蹄声响起,黑衣人撤离。

    一千精兵骑着马站在血流成河的山林里,看着这堪比战场的一幕,心都狂跳起来。

    赵继成看着他遂养兵马的据点被捣毁,怒吼一声,阴戾的龇牙道:“刘建!”

    隐在暗处的南宫娣和君墨幽满意的相视而笑,望了望天,今夜是个好眠夜!

    两人悄无声息的相谐离去。

    翌日

    王都生一场惨案,建王府一夜被洗劫,府中上上下下八十九口人无一生还。

    此案引起皇上的重视,天子脚下生如此惨绝人寰的案件,简直没有将皇上、皇室放进眼底,震怒的让人彻查。

    许多人纷纷猜测是仇杀,可结果出乎人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

    证据全部指向将军府,甚至有人提供线索,在将军府别院内,找到了建王府的家私财产,皇上手段雷霆的将赵继成关进大理寺,等候审讯。

    赵继成门生喊冤无门,偕同赵家男丁劫狱,一同被拿下,并被查出赵继成几年前通敌卖国,勾结鞑子,致使边界连连失守的旧案,府中一百六十二人全都被看押,三日后问斩!

    解决掉这些祸害,朝廷大换血,南宫娣长长的吁了口气。

    君墨幽抱着南宫娣,温和的说道:“我欠你一场婚礼。”

    南宫娣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君墨幽收紧了手臂,直视着南宫娣说道:“你可愿嫁给我?”

    南宫娣翻了翻白眼,戳着他的胸膛说道:“我不愿嫁给你,怎么会把儿子也给你生了?”

    君墨幽愉悦的低笑:“那我们办一场盛世婚礼,而后便归隐,浪迹天涯。如何?”

    南宫娣颔:“你去哪,我便去哪!”

    君墨幽眸光微闪,动情的将南宫娣的下巴抬起,轻柔的啃咬的她的红唇,夜空中银白的月光倾洒满室,包裹住满腔爱意缠绵的两人,仿若要将二人化成一滩柔水,融合一体。

    此生,至死不离!

    ——

    时光如梭,转眼间到了南宫娣和君墨幽两人的婚礼,四国朝拜。

    婚礼现场全都是经由阿恨一手操办,鲜花拱门,牧师童子,现代化有的这全都有。

    偌大的马场,被选为婚礼现场,新娘和新郎通往幸福殿堂的路,全都铺满厚厚一层的红玫瑰。

    参加婚礼的人,看到这浪漫唯美的现场,全都觉得新颖,看着穿着一身红袍子‘牧师’的阿恨,第一次将他满头的辫子给拆掉,全都辫成了一束辫子,看起来极为怪异。

    蔡芙最终和南宫萧走到了一起,是那场战争让他们相爱,更让他们相惜。脸上挂着幸福且甜蜜的笑容,献上心底最真挚的祝福给新人。

    而北辕尘、水冥赫二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来婚礼现场,而是站站高高的山顶上,见证着他们的幸福。

    唯有赫连雨和赫连寻两人不请自来,参加了婚礼。

    至于青衣,则是命人送了一份厚重的礼物,本人却没有到达现场。

    南宫娣虽然觉得遗憾,却也能理解,只有君墨幽心里乐开了花,本来提心吊胆,想着要提防他们抢亲,没想到他们这么识趣,没有来碍眼!

    除了这对新人,最高兴的莫过于水芊鸢和水澈,他们终于看到女儿成婚,原本以为这会是一辈子的遗憾,没料到他们会重新操办一次,看着君墨幽的眼神越加的温和慈爱,从对女婿的生分直接归类为儿子了,亲生的那种!

    这种大跨越,君墨幽自然欣然乐见,父皇母后喊得更加真挚了几分。

    水芊鸢和水澈相视而笑,君墨幽虽然一直喊他们父皇母后,是因着南宫娣的缘故,而这次是自内心把他们敬重为自己的父母。

    “你们第一次成婚是在雪临,那时候我们错过了,还能见到女儿出嫁,做父母的很激动开心。”水芊鸢拉着南宫娣细细的叮嘱一番,随后含泪的把她的手交给君墨幽。

    两人牵着手,从鲜花拱门一直走到牧师面前,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小女娃和南宫熙小盆友。

    众人看着这对‘新人’,热闹的现场霎时鸦雀无声。

    南宫娣换上的是阿恨亲自画出来的婚纱,督促最好的绣娘赶出来的,婚纱是纯白的,袖子是用丝绸裁剪出的泡泡公主长袖,上身是收身的高腰,把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完美的展现出,胸前用银线串连着红宝石勾勒出凤凰的头。而长长的群拖是层层叠叠的红绸折叠的牡丹花堆簇而成,花蕊上绣着金线,远远的看去就是栩栩如生的火红的凤凰,闪耀着金光,展翅翱翔。

    把南宫娣妖冶绝艳的美挥到淋漓尽致,宛如是地狱魔仙,又好似花中精灵。

    新郎的风华丝毫不逊与新娘,墨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带着皇冠,身着暗红色的龙袍,将他如玉的容颜衬托的更为妖娆,风华无双。

    狭长的眸子盛满了柔情蜜意,宠溺的望着执手之人,轻轻的比着口型。

    南宫娣眼圈瞬间湿润,这句话,这简单的几字,她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一光年,终于在这时刻等到。

    “大家安静,神圣的时刻即将开始…”阿恨清了清喉咙,话未说完,忽而人群中动乱起来,出一阵尖锐的尖叫声,随后,挤满马场的人群躁动,拼命的朝一旁散去,不明所以的人看有人在跑,又听到了尖叫声,便跟着跑了起来,瞬间乱成了一锅粥,有的人甚至被推到,随后被踩踏。

    君墨幽眼底散出寒芒,打了个手势,莫问莫宇朝动乱的地方飞去,看到地上倒下一个男人,捂着肚子,鲜血不断的从指缝中溢出,浸湿了衣袍,流淌了一地。

    而站在伤者旁边,穿着黑色斗篷,盖住了整个头部的人,莫问一眼便认了出来,“巫师?”

    君墨幽闻言,紧了紧握着南宫娣的手:“你在这里等我。”巫师修为极高,莫问他们不是对手。

    “你小心点。”南宫娣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第一次懊恼不该请这么多人来观礼,其中大部分都是闻讯而来的百姓…

    南宫娣全副心思在君墨幽的身上,忽而,肩膀一重,南宫娣反射性的挥手,手腕被扣住,大力一带,脖子一紧,被来人扣住。

    南宫娣惊呼一声,抬眼看到熟悉的面容,暗道:糟糕!

    “呵…没想到你也会用这一招。”南宫娣嘲笑,看着巫师的脸青黑带着紫,定定的说道:“你毒入肺腑,时日无多,最多活不过今天。”

    巫师手一顿,南宫娣趁机击向巫师的手腕,灵巧的挣脱了出来。

    巫师立即伸手想要抓住南宫娣,却被一旁赶来的赫连寻给挡住,两人纠缠在一起,赫连寻武功及不上巫师,支撑过了十多招,便被打伤筋脉。

    南宫娣看着身边被波及的人,咬牙飞身离开,朝人少的地方而去,眼角余光看到君墨幽被几个人缠住脱不开身,心里暗自焦急。

    可看到穷追而来的巫师,朝着悬崖的方向而去。

    而本来在山顶上祝福的北辕尘和水冥赫,当算相谐去喝酒,看到突然生变故,立即赶来替君墨幽解围:“快去追她。”

    “多谢!”君墨幽不废话,朝着南宫娣的方向追赶。

    到的时候,便看到南宫娣和巫师在悬崖边上打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瞄准了巫师的后脑勺袭击。

    巫师歪头避开,南宫娣得以喘气,走到了安全的位置,两人一前一后的围攻巫师。

    片刻,巫师便有些力不从心,南宫娣和君墨幽默契的朝着巫师的致命位置击去。

    “叮——”的一声,一柄利器挡出了南宫娣和君墨幽的攻击,巫师立即避开,闪身到来人身旁。

    南宫娣瞪圆了眼;“没想到真的是你。”

    陌邪一头白在凛冽的大风中飞舞,袖手站在树顶上,俯视着南宫娣说道:“你不能和他成亲。”

    南宫娣好像听闻到一个笑话一般,哈哈大笑道:“我早就和他成过亲,生了孩子,有何不能?”

    “你身上要复兴部落的使命,只有和部落的人成亲,生下下一代圣女,延续部落的光辉。所以,你不能和他成亲。”陌邪再一次的重复。

    南宫娣自嘲的说道:“你们真看得起我,难道你不知道我不是你们合格的圣女么?”

    陌邪沉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南宫娣,随即转头睨了眼浑身黑气的巫师,淡定的说道:“你以前不是,现在是了,你没吃我给你的药,可你喝了月关给你的药。”

    南宫娣脸色白,失神的回头看着君墨幽。

    “无碍,月关给你熬的药,我重新配置一副给你喝的,所以里面没有加料。”君墨幽安抚的按着南宫娣手心。

    南宫娣心中稍定,便看到陌邪大笑:“月关给你的药没有加料,他是在药材上动的手脚。”顿了顿,看着他们两人的眼神带着鄙夷,继续说道:“巫师,替我把圣女带回部落。”

    巫师桀桀的笑了几声,突然喷出一口黑血,整个人浑身的抽搐,嘴里的黑血不断的溢出,不一会儿,便断了气。

    南宫娣微怔,巫师毒的太早了,看他那样子明明可以坚持一日,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没了?

    “圣姑,你还是心存执念,为了找回圣女,不惜设局把自己困在山洞几十年,却不知外面的所有都在变,巫师早已不是你的心腹,他根本就不想部落复兴,而是要灭了部落。”一袭蓝衣的陌亭裳缓缓从林子里走出,手中还拿着几根银针。

    南宫娣细细的打量巫师,忽而现巫师后脑勺上有一根闪闪光的银针,原来是陌亭裳搞得鬼!

    “过去的我不管,如今我找到了断然不会放过她。”说着,陌邪的手横指南宫娣。

    “圣姑,我说了不是所有人像你一样喜欢部落,正巧我很不喜欢,所以为了赶这丫头的婚礼,我把部落给毁了,现在估计已经沉海底了。”陌亭裳漫不经心的走到了陌邪的身边,嘻嘻哈哈的说道:“陌邪,你从一入部落,便开始布局了吧?如今,几十年过去了,闹出这麽多的风波,你依旧没有达成心愿,反而部落永远的消失了。你,甘心么?”

    “不,不会这样!”陌邪大受打击,成功只有眼前的一步,忽而有人告诉她,她所有的努力全都是白费,叫他如何承受?

    “你不信可以去瞧瞧。”陌亭裳无奈的摊手。

    陌邪眼神很历的射向陌亭裳,喃喃的低语道:“叛徒,是你,是你毁了部落。”说罢,手段阴狠招招致命的朝陌亭裳打来。

    陌亭裳腾空跃起,跳开了几米远,看着陌邪欺身而来,抽出腰间的折扇朝陌邪射去,陌邪弯腰躲过,睁眼看着一根银针朝她刺来,正中额头。

    整个人被定住,直直的仰倒在地上。

    南宫娣看着这一幕,不禁一愣,就这样?

    “你们别小看了这银针。”陌亭裳看着地上的陌邪说道:“她是受了打击,邪火攻心,才会失了理智,被我轻易的得手。”顿了顿,笑嘻嘻的说道:“祝你们白头到老,儿孙满堂!”说罢,便扛着陌邪离开。

    南宫娣看着巫师的尸,哭丧着脸说道:“我们两次婚礼都不平静啊,这次就算了吧!”

    君墨幽拦腰抱着南宫娣说道:“婚礼进行不下去了,我们洞房去!”

    这两个人去洞房,婚礼现场维持好秩序,苦等不来新娘和新郎,大肆的搜找无果,便散了。

    至此后,便没有人再见过这传奇的两人。

    ——

    六屏山上,桃花林中。

    南宫娣穿着白色的素衣,捧着一束莲花放在孤墓前,倒上三杯酒洒下去,微笑的说道:“水逸,你是否回到了都市,继续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君墨幽立在南宫娣的身后,温润的说道:“终结不代表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水逸定会回了那里,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南宫娣强忍住涩意,强笑的重重点头。

    终结不代表结束,那是代表着新的起点,水逸…你一定要找到你的幸福!

    桃花瓣纷飞,夕阳下,素白的两道身影相偎,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那之后,仿佛站着一个青松傲雪的男子,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祝福着那对相拥的人儿。

    这一刻,仿若被定格,成为永恒。

    ------题外话------

    故事到这里完结了,心里很开心同时心里有些失落,这本书已经有几个月了,想到当初带着怎样的心情和期许开下这本文,将要画上句号,很难过,从来没有写过这么长的文,越写到最后,越有些力不从心,非常的不满意,但是从中吸取了很多的经验,这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感谢一直以来陪伴着水烟儿的亲们,正是因为有你们,水烟儿才能坚持到今天。

    只能说结束不是真正的结束,他们的故事也才真正的开始,同样的,水烟儿也是,结束了这个故事,是另外一个故事的开始,只能说,若是水烟儿往后写的新文合亲们的胃口,那咱们便茫茫书海中再会!

    年底事儿忙,结局拖了好久很抱歉,为了补偿亲们,休息几天,献上几个免费的小番外,亲们随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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