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大的惊喜 (第2/3页)
,浑身抖的如筛子,眼底情绪复杂,炽烈的恨与惊恐交织,想到她被几个男人折磨了两天一夜,下体都已经溃烂,更别谈孩子能在那一场激烈的凌辱中幸存。
她心底嫉妒厌恶反感那几个低贱的男人,可止不住的去迎合,却享受,让她耻辱,她是一国尊贵的贵妃娘娘,怎可那么,堪比勾栏女人?
闻着下体不断散出的恶臭味,傅琴如野狼凶恶的眼神瞪着水卿衣,似要将她吞噬。
“贱人,有本事你杀了本宫!”傅琴厌恶着自己,她想要活,可是身体被折磨得一身病痛,下体阵阵刺痛让她坐不住,可倒下,浑身都痛的像针扎,她折磨的近乎疯狂,想要寻死,可浑身无一丝力气,连举手都费力,第一次正真的见识了水卿衣狠毒的手段!
“想死?”水卿衣玩味的看着傅琴,眼底满是讥讽,用脚轻轻的踢着傅琴,傅琴整个人猛的抽搐,片刻间,额头便渗透出豆大滴的冷汗,浑身像是有千万把钝刀在割肉,她想要咬唇缓解痛苦,也是奢侈。
“没那么简单!”水卿衣如梦魇的声音在傅琴耳边响起。
“求你…求你杀了我…”傅琴嘤嘤低泣,她受不了了,她要疯了,要崩溃了,可她的神经却无比的清晰,身体内的痛楚随着时间的延长,不断的扩大。
“千刀万剐的滋味好受么?”水卿衣恍若未闻,看到傅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低下高贵的头颅向她求饶,心底传出阵阵的快感,若不是傅家,身子的前身也不至于会死,她继承了这个身体,傅臻也没想过放了她,她与傅家早已是死敌!
“啊——啊——”傅琴再也忍耐不住,使劲浑身力气撞在墙上,在别人看来只是轻轻的一撞,对傅琴来说,仿若有千斤顶砸落在她头颅,身子瘫软,她清楚的感觉到骨头寸寸碎裂,可令她崩溃的是…她还是死不了,无穷无尽的承受着痛苦。
“十五年前,你父亲可有参与过谋害我娘亲的事?”水卿衣蹲在地上,看着阿恨研制的千刀万剐和粉身碎骨的毒药,眼底露出满意,带着手套抬高傅琴的头说道:“你如实说我便让你解脱。”
解脱?
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具有诱惑力,可看到布满寒冰,无一丝感情笑意的眼,到嘴的话迟疑。“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赌,你有百分之五十减轻痛苦的可能,百分之五十继续承受无尽的痛苦,直到你灯枯油尽,而你不回答,百分百会继续承受痛苦,我会让太医给你治伤,让你延年益寿…”娇艳欲滴的唇瓣吐出让人绝望的话,继续蛊惑道:“你父母早就死了,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而已,你不说也没多大的关系,反正你父母参不参与都死了。”
傅琴忍受着痛苦,细细的思索着水卿衣的话,她父母死了…她说出来都无关紧要,有可能得到解脱,不用受苦受痛。
“有,还有一个背后之人,在北苍,具体是谁不知道。”傅琴简洁的说道,眼底骤然闪过亮光,期待的看着水卿衣。
“多谢令贵妃告知。”说完,水卿衣便转身离开。
看到丝毫没有打算了结她的水卿衣转身离开,傅琴懵了,急急的喊道:“你不是说要给我痛快?”
“对啊,一切看我心情,我也没有答应你百分百会给你解脱。”顿了顿,水卿衣笑的极为瘆人的说道:“我更喜欢给人希望,然后一个转身把她打入地狱。”
“贱人…贱人…你不得好死!”傅琴彻底绝望,可因情绪太过激动,扯痛了身上的疼痛,在地上打滚,承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水卿衣听到身后痛苦的呻吟声,嘴角的笑容扩散,站在另外一间暗室门口,看着里面被倒掉在空中的傅臻,吩咐道:“把傅夫人准备的‘神仙丸’给傅太傅服用。”
现在质问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来,反正娘亲救了回来,她有的是时间撒网。
“是!”
“每天给点‘开胃菜’,别弄死就好。”说罢,水卿衣离开,心里惦记着神医谷的事,也就回了紫苑殿。
“公主,紫苑殿是皇后娘娘的寝宫,皇上说皇后归来,公主该回自己的居所。”一到门口,便被小德子公公拦住。
水卿衣愕然,看着地上几个简单的包袱,瞪圆了眼,“真是这么说?”想到紫苑殿内都是宝石玉器,晚上睡觉也极为踏实,她还以为至此这宫殿就是她的了,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的措手不及。
“皇上下了口谕!”小德子公公心里有些偏见,皇上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个明君,如今被公主逼的学会贪墨,卖官求银了。
“那我的宫殿在哪?”水卿衣想着该是不会差到哪里去,到时候住的不舒坦,叫人整修便是,这样想着,也就释怀了。
小德子公公脸色有一瞬古怪,指着挨着紫苑殿最右边的小矮房说道:“那是皇上分配给公主的居所。”
水卿衣眼珠子瞪的要掉出来,看着那敞开,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只有硬硬的一张木板床,连桌凳也没有。
“公公,你是不是记错了?”水卿衣难以接受,水澈这么宠她,怎么会做出如此胸襟不宽广的事来?
“公主,奴才怎么可能记错?皇上有吩咐,公主要想住进紫苑殿,拿银子和皇后来换,皇后一日住进紫苑殿,公主便住下人房,守着皇后娘娘。”小德子公公粉白的脸满是不悦,傲娇的扬着尖细的下巴。
水卿衣惊呆了,她父皇既然也能做出这等事来?
难道她爱财也是遗传的?
没等她反应过来,小德子公公展开明黄锦帛,读着让她吐血三升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乐公主身为女子,该恪守礼规,不得干政,朕念其是爱女,纵宠之,奈何抵不住列位大臣的压力,与爱女带来的打击,心灰意冷下,特此摘取太尉一职,提拔曹将军就任。另,若爱女能安抚之,表明孝心,朕可另作考虑。”小德子公公念完,脸皮子狠狠一抽,暗道:糟糕,拿错了!
水卿衣呆若木鸡,这…这是圣旨?
有这么不严肃、不正经的圣旨么?
这是裸,红果果的威胁!报复!打击!
脸色青阵红一阵的,变来变去,哆嗦着手摸着还没有捂热乎的国库钥匙,欲哭无泪,尼玛,原来爹也不是这么好坑的,惹毛了也是会大义灭亲的!
她早该知道水澈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这麽多的甜头让她溺毙在他构建的陷阱里,以至于忘了原来他也是只大尾巴狼,而且还是掌管她衣食权势的大灰狼!
含泪的望着紫苑殿,想到里面娇柔的美人娘,垂眸摸着没热乎的库房钥匙,眼底满是挣扎,直到日头落山,咬了咬牙,抹泪道:“小德子公公,本宫糊涂,娘亲是父皇的结妻子,哪有分居之礼,就麻烦你把娘亲安全的送到乾清宫去。”
心里泪奔了去,娘啊,别怪女儿不孝,实在是女儿斗不过老子,您老好自为之了…
目送着小德子公公笑成菊花的脸,拍须遛马的接着娘亲上了龙撵,郁郁寡欢的坐在娘亲常坐的软塌上,想着她父皇实在是太狠了,不知道娘亲送到他口中,还会剩下渣渣么?
转瞬想到,娘亲之所以怕父皇,那是做了亏心事,这次娘亲能安然无恙的‘狼爪得生’,那么日后铁定是翻身的主,她还怕没有出恶气的机会么?
这样想着,脸上笑开了花,她决定了,娘亲的大腿她可要死死的抱进了!
……
等在殿中要见水芊鸢的水卿衣要抓狂了,都已经五天了,她娘亲都还没有出过乾清宫…不,乾清宫的门就没有打开过,只有递膳食的时候,才会打开一条缝,从这里得知里面的两只还活着。
水卿衣想到娘亲那轻如柳絮的身板,能经得起父皇饿了十多年的蹂躏么?
“小德子公公,你太不称职了,皇上不上早朝,你难道不去管?”水卿衣扭头,眉目冷清的说道。
小德子公公翘着兰花指,捏着帕子半遮脸,听闻水卿衣的话,心里一阵委屈,扭捏的揭开帕子,露出肿的如肥肠的嘴和猪鼻子,带着哭腔道:“奴才在门外喊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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