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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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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断子绝孙 (第2/3页)

不要,我就要你的照顾,在这吃人不吐骨的深宫,你就放心让我一人在此?”水卿衣心里着急,一骨碌的爬起身,抓着百里玉的手,扑进他的怀里。

    百里玉把水卿衣推开,黑暗中两人对望,仿佛能看到对方眼底的情绪,半晌,百里玉开口道:“浅浅,你当初说要与我并肩而战,不想做被我保护的金丝雀,如今是个机会让你磨砺。”

    “不要…我错了。”水卿衣觉得这次百里玉是认真的,嗓音带着一丝乞求。

    “浅浅,每每追逐着你的脚印行走,在即将以为能与你平行时,你突然一个跳跃,再次拉开距离,让我措手不及。”百里玉淡漠的话里有着浓浓的疲倦感,“毫无尽头的追逐,我也会累。”

    他感觉不到她真正的属于他一个人,每当她与别的男子嬉笑,心口收紧,生怕她被比他好的男子带走。

    “不是的,我只是把赫连雨当成弟弟看待,并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别的男子她都保持距离,唯独赫连雨,她没有把他当成男子看待。

    百里玉抿唇,伸手环着水卿衣,从她腰带里掏出那枚晶莹剔透的玉佩,与他腰间的那块,一同收纳怀中。

    “你要做什么?”水卿衣慌了,百里玉把玉佩收回,是要做什么?真的要离开她了?

    水卿衣手忙脚乱的翻找着锦囊,掀开床单,拿起一个交颈鸳鸯的红色锦囊塞进百里玉手中,急切的说道:“给你,这是我亲手做的。”

    百里玉一怔,修长如玉的手指碰触到锦囊,黑暗中凝视着闪着点点金光的鸳鸯,手心的炙热顺着血脉流淌进心口,熨烫着冷却的内心。

    手指灵活的解开绳索,看着里面躺着的同心结,胸口狠狠地一震,精致的同心结是用墨编制,虽做法略显不成熟,却也能看出编制之人的用心。

    “这是你去北苍之时,我偷偷割下你一缕墨,与我的一同编制成同心结…”水卿衣本来打算等他生辰之日送给他,没料到突变故,今日拿了出来。

    百里玉骤然收紧掌心,眼底闪过喜悦的光芒,迟疑的问道:“锦囊是你所绣?”

    水卿衣不好意思的摇头,她又不是古代女子,怎么擅长女红?

    “你不要就算了。”水卿衣虎着脸掩饰尴尬,作势要抢。

    百里玉侧身避过,小心翼翼的收拢在怀里,紧贴着左胸口,清雅的说道:“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之礼?”

    “你还不是把玉佩收走了?”说到此,水卿衣一阵恼怒,俨然忘了之前严肃的气氛!

    “玉佩我拿走有用,倒时再还会给你。”百里玉轻缓的说着,伸手将水卿衣纳入怀中,他知晓见好就收,若将她惹毛,效果与预想背道而驰。

    他只是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需要她给他一个有力的承诺,安定他飘浮不稳的心。

    想到怀中的同心结,眼底漾着幸福的笑痕,以她的性子,能花费心思做到这一步,还能没有感情么?

    “你没打算收走,与我撇清关系?”水卿衣呆愣的问道。

    百里玉摇头,手一挥,熄灭的烛火点燃,晕黄的光芒照耀宫殿,清楚的瞧清水卿衣眼睫的湿痕。

    “滚你丫的,现在,立即,马上去北苍!”水卿衣恼怒,这货原来又是装忧伤的欺骗她感情,奶奶的,亏她还相信了,把脸皮子扯扔地上,求他不要离开,估摸着这会心里在偷笑吧?

    百里玉叹息,无奈的揽着她的纤腰,不顾她挣扎的紧紧抱在怀中:“浅浅,我明日要离开是真的,只是你刻意曲解我的意思,我便顺着你的话说下来,没料到有意外的惊喜,我很高兴。”

    水卿衣欲哭无泪,她会被这货折磨成精神病,想到他要离开时的心慌,水卿衣紧紧的抱着百里玉,磨蹭着他的胸口道:“玉,我的心里只有你,赫连雨对我来说无性别,只是弟弟。”

    百里玉安抚性的拍打着水卿衣的后背,“是我把你管的太紧了。”

    “我乐意被你管束!”水卿衣生怕这货会黑心病作,连忙应道。

    “嗯?”百里玉挑眉质疑。

    水卿衣为了营造可信度,重重的点头,竖着手指头说道:“我誓。”

    “既然如此…”百里玉松开水卿衣,骨节分明的手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笔砚纸墨,摆放在桌上:“练字!”

    “……”妹的,说这麽多,其实还是为了惩罚她吧?

    想到她的狗爬字,连握笔的姿势都不正确,怎么练字?“玉,我们换别的好不好?”

    “你性子太急躁,练字可修养心性,日后未免再次有今日的事情生,你把佛经抄写十遍。”百里玉淡雅如兰,闲散的依靠在床榻。

    水卿衣望着那厚厚的一本经书,绝美的脸儿皱成一团,捧着碎得稀里哗啦的玻璃心,一步三回头的走到书桌旁,愤愤的拿起毛笔,翻开那本‘天书’,抄写起来。

    可软趴趴的毛笔,遮的墨汁太多,下笔用力,墨汁晕染纸张,之前写的几个字全都变成黑乎乎的一团。

    水卿衣撅着嘴,幽怨的望着床上闭眼假寐的男人,愤恨的用笔戳着宣纸,不解气的揉搓成一团,扔满一地。

    想到要是她不老实的练字,估计后果更惨烈,老老实实的端坐着抄写,大约一盏茶功夫,水卿衣写的手臂酸,怨念深重的打着呵欠,困倦的闭上眼,睁开努力的眨巴几下,蒙上迷雾的凤眼微微清明,继续抄写,可没几个字,困得打盹。

    “嘭!”一个没注意,水卿衣睡沉了,额头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吃痛的捂着额角龇牙。

    床上的百里玉心里揪痛,捏紧了拳头,控制住起身的冲动。

    水卿衣见百里玉没有任何动静,委屈的撇了撇嘴,看着抄写了十分之一的经书,心里恼怒,拿着笔在宣纸上不断的写骂着百里玉的话。

    臭男人,王八蛋,睡死你!

    猪,让你得瑟,老娘一定要拿着小皮鞭征服你,跪倒在老娘脚下求饶!

    写着写着,水卿衣下巴抵在桌子上,有些垂头丧气,手不听使唤的写着百里玉的名,不知不觉中,渐渐睡了过去。

    躺在床上一直听着动静的百里玉,见水卿衣呼吸均匀,无奈的一笑,缓缓起身,只见她枕着手臂熟睡,另一只手握着毛笔,稍许墨汁沾染在脸上。

    百里玉清浅一笑,遮湿锦帕给她擦拭脸颊,眼角无意瞅到宣纸上斗大字体,脸一沉,愠怒的抽出,几张写满骂他的话,手指收紧,宣纸揉捏成一团,冷着脸想扔掉,可想到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他的名讳,心里悸动,随之涌起一阵无力。

    展平,折叠好,放于袖口内。

    无奈的摇头,瞧着她眼睑下的青色,心里微微扎痛,轻柔的擦拭干净她的手指,把她抱上床。

    轻轻的解开她身上繁琐的纱裙,水卿衣一个侧身,把百里玉的手压在身下,百里玉浓眉紧蹙,抽出手来,惊醒了睡梦中的水卿衣。

    “你…你干嘛?”水卿衣睡眼朦胧,看着俯在她身上的百里玉,感觉胸口微凉,纱裙已经解开,敞开剩下里面遮羞的肚兜。

    “浅浅…”百里玉亲昵缱倦的唤道。

    水卿衣微怔,随即,心里毛,百里玉这样叫,一般都没好事。

    “小皮鞭可有准备好?”百里玉微眯着眼,危险的睨向水卿衣若隐若现的身段,微凉的手指在如雪凝脂的肌肤上流连。

    水卿衣轻颤,睡意顿消,紧张的想要推开百里玉,推搡间,双腿不知何时缠上了百里玉的腰身。

    “如何让我求饶?”百里玉贴着水卿衣的敏感的耳背,不轻不重的咬着圆润的耳珠。

    水卿衣恨得牙咬咬,被他咬上敏感处,浑身仿若触电一般,酥麻的感知涌向全身,咬着唇浅吟出声。

    “嗯?”

    水卿衣忍受着他作乱的手,手腕挣脱钳制,奋力的挣扎,“闪开,你给老娘下去。”

    “娘子,你夹住为夫的腰身,为夫如何躲开?”百里玉邪气的一笑,衣衫微敞的看着水卿衣说道:“娘子在玩欲擒故纵?”

    水卿衣想骂娘,松开脚,死命的一脚踹向百里玉的胸口,被他巧妙的抓住。

    “娘子,成婚许久,未免你质疑为夫的‘体力’,今夜我们圆房,可好?”百里玉目光幽暗的凝视着脸颊泛着红霞的水卿衣,动情的俯身,一手穿插她的墨,枕在她脑后,一手摸索着解开碍眼的肚兜。

    “别…”水卿衣被百里玉妖孽的模样蛊惑到,微凉的胸口让她回神,她不知道大姨妈没来,可不可以行房。

    百里玉手一顿,眸光暗了暗,深吸口气,替水芊鸢系好解开的肚兜。

    水卿衣见着这样的百里玉,心神一动,他不管何时都尊重她,只要自己说不,都会及时住手。

    伸手按住他的手,眼睫微眨的说道:“其实也可以,我没有做好准备…很紧张。”

    百里玉晦涩的眸子骤然闪过一道流光,大掌用力拉扯掉薄布,握着水卿衣的手放在胸口:“浅浅,你帮我解开。”

    水卿衣从未曾脱过男人的衣衫,手有些钝,几下都没有解开,百里玉被她撩的没有耐性,震碎了衣衫,雪白的碎布如鹅毛一般在殿内飞舞。

    两人交颈相缠,火热的吻难分难舍,忽而,外殿门口被急促的敲响,显得来人多么的焦急。

    两人身子一僵,水卿衣蒙上迷雾的眸子如蓝天海水,湛蓝的眸底涌现波澜,痴痴的望着面色染着浅薄粉色的百里玉,捕捉到他眼底欲火怒火交错,闷在他肩膀上大笑。

    “浅浅,你逃不掉的。”说着,百里玉吸气压下怒火,随意拿起叠在床头的底衣穿好,出了内殿。

    “主子,大事不好,东郊宅院走水,只有守在落云阁的暗卫无碍,其他都出动救火,全都昏厥过去!”莫问听到脚步声,门还未开便急切的说道。

    “尘儿如何?”百里玉脸若覆霜,散着凛然寒气,仿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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