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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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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第2/3页)

    字写了半天司瑜言都没动,脉脉以为他没读懂,于是又写了一遍:回药王谷,多久?

    司瑜言默了一会儿,写道:明早离府。

    咦?脉脉又惊又喜,急忙问:“真的?是回药王谷吗?”

    黑夜中司瑜言的影子抖了抖,好似在笑。他随即写道:你输了。

    “哎呀——”

    脉脉发出一声懊恼,趴进被子里吚呜半天,悔得肠子都青了。过了一会儿她猛觉不对,“腾”地跳起来。

    “不公平不公平!我又听不见、你说话,我怎么知道你、犯规没有?这回不算,我们重来。”

    司瑜言哈哈笑,拿手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在她脑门写下两个大字:赖皮。

    脉脉拉着他的衣袖撒娇:“你才赖皮,明知我、听不见,欺负我……重新玩儿嘛,重来重来——”

    司瑜言任她摇晃拉扯,不为所动。兀地,脉脉突然顿住了,埋头把鼻尖凑到他身上,仔细地闻了闻。

    “艾叶……血的气味,伤口裂开了?”

    脉脉伸手要去掀他的衣裳,司瑜言赶紧一把按住。她着急,挣扎着要查看伤势,他不肯,说话她又听不见,只能拼了命地抱住她。

    纠缠到最后,脉脉还是掰不开他铁铸般的臂膀,沮丧和担心一齐袭来,呜呜地哭了:“都怪我,没有给你、好好医病……你是不是要死了……”

    司瑜言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拉过她的手写:我不会死。

    脉脉抽噎着,依旧狐疑:“真的?”

    司瑜言再三保证千真万确,又写:明天我们去南浦。

    脉脉擦着泪,抽抽嗒嗒:“南……浦?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去?”

    这次司瑜言倒是老老实实回答。

    ——逐出家门。

    大约连司书章也没想到,司瑜言压根儿不向他求饶,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也毫无悔改之意。大清早管家向他禀告说小公子一切已经收拾妥当,打算动身了,直把他气得摔杯子。

    “滚!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脉脉早醒便不见司瑜言,只知道要走,婢女来问可要收拾什么细软随身,她想了想道不出个所以然,便只说把滚滚抱来。还好临出门玉缘赶了过来,不由分说让人搬了几口大箱子放上马车,却也没说上几句话,叮嘱她保重了又保重。

    府里的其他人看她的眼神忽然不一样了,说不出背后是藏着什么情绪,脉脉直觉反正是不好的。直到坐上马车她还是浑浑噩噩,众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就像她身上有传染人的瘟病一样,她见状隐约害怕,可也只是咬紧了唇,愈发抱紧怀里的小兽。

    马车是半旧不新的普通马车,只有拉车的马还是司瑜言的名驹坐骑,脉脉在车厢里等着他来,冷不丁帘子一掀,一瘸一拐的宋西摸索着爬上来,脸上还带了几道红通通的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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