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3页)
们母子。
一年、两年、三年……等了七年,她终于等到了情郎。
可是,情郎只能接一个人回去,而且从一开始他要接的也只是留着高贵司家血脉的男丁,而会作为司瑜言人生污点的母亲,是不允许存在的。
这一年,司瑜言从没有父亲的小孽种摇身一变,成为了司家嫡出的司小公子。他因为命格奇特,出生后就被高人收为爱徒带走,所以众人一开始都不知道他的存在,直到他正式回归司家,外人才恍然大悟,迅速接受了这样一个听起来颇为荒谬的“事实”。
从那时起,司瑜言学会一件事:完美的谎言是存在的,只要愿意付出代价。
他永远记得他的母亲,答应和他一起回家,却自尽在临行的前一夜。
“原来你也没有娘亲,好可怜。”脉脉学着他安慰人的动作,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不难过。”
司瑜言若无其事,抓下她的手握进掌中:“只要知道她在哪里,是否在一起并不重要。脉脉,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唉,只有我跟你,相依为命。”脉脉惆怅地叹息,下定了离去的决心,不过她还想最后做一件事。
“言哥哥,把你所有的钱、都借我。”
清晨珍娘起床,发现脉脉已经不见了,而房门口的地上放了一张轻飘飘的纸,上面压着石头。她拿起来看了看,认出了钱庄的记号,却不敢确定。
小福接过来,仔细看后很肯定地说:“是银票,我在东家那里见过的。”
不仅是货真价实的银票,上面代表的数目还很大,大到足够他们锦衣玉食的过三辈子。
珍娘颤抖着手捂脸哭泣:“脉脉、脉脉……她是什么意思?留下这个就走了,我要到哪里去找她啊?”
小福看见地上还有一瓶药膏,上面贴着的字条写了个“福”字,是给他的。他悄悄拾起药瓶藏起来,拍着珍娘的肩安慰道:“她……姐姐应该是有自己的事,来不及和我们道别才走的,娘您别难过,她以后会回来看我们的。”
珍娘一直在哭,小福忙着安慰她,没人发现疯婆婆的眼角也流下了泪。
与此同时,吴老四的怀里也揣着一张数额不菲的银票,大摇大摆进了城里花天酒地。进了最好的酒楼,他要了几坛最贵的陈酿,还有一桌子从没吃过的山珍海味,独自享受起来。
“那小子还挺讲信义……”
三杯黄酒下肚,吴老四就得意忘形起来,洋洋得意地自言自语:“说好撵走那小妖女就给银子,老子还以为他说笑呢!没想到是真的……这事儿真算是天上掉馅儿饼了。哎哎,早知道就不那么着急赶小丫头走了,送上门来给老子当闺女呢,老子应该先使唤她俩天再说……有钱人就爱瞎折腾,没事儿烧银子玩儿!”
说着说着他哈哈大笑,朝邻桌穿青衣的白面男子喊道:“兄弟你说是不是?有钱人就是冤大头!”
大吃大喝一番,吴老四彻底醉了,一头栽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片刻,邻桌的青衣人摸了钱放在桌上,悄无声息地走了。
“客官?客官?小店打烊了。”
后来店小二过来催促吴老四,叫了几声都不见他答允,心想莫非是醉厉害了,便伸手一推。
哪知吴老四“嘭嗵”一声就倒下了,仔细一看面色青紫,口鼻渗血。
小二吓得魂飞魄散:“来人啊!死人啦――”
作者有话要说:叔今天去单位组织的体检,被抽了两大管血!咱宝贵的精气神啊~~~回来还要满足小妖精,太不容易了!
~\(^o^)/~今天是体检引发灵感的小剧场~\(^o^)/~
小孔雀和脉脉要结婚了,于是师兄告诉他们应该去婚检。
小孔雀撅嘴:不去。
脉脉:为什么呀?
小孔雀哼道:我如此威武雄壮英俊勇猛,难道像是有病不能结婚的样子吗?
脉脉:……你哪里威武雄壮了?胸口有个包包呢,你是病弱患者啦,不要讳疾忌医嘛。
小孔雀黑脸:胸口有包包管结婚毛事!又不影响我洞房的能力!【本公子ooxx很厉害不解释!
脉脉迷糊:啊――婚检是检查洞房能力的呀?
小孔雀贼笑:嘿嘿,那是当然哟~~~媳妇儿我想起来你也是大夫啊,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干脆你帮我检查不就得了?
于是乎,二人开始“纯洁”的相互婚检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