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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去配药?止痛的。”
“不用,好了,果然你亲我就能止痛。”司瑜言立即生龙活虎,拉着脉脉的手摸啊摸,“我们出去透透气。”
“好啊。”脉脉一口答应,转过脸便看见满地狼藉,惊讶得张大嘴:“咦?门怎么、坏了?”
司瑜言把衣裳穿好,牵起她就走,装得好像一点都不知情:“大概是被缕螘蛀的。”
脉脉严肃地点头:“我找三师哥、拿药。”
“拿什么药?”
“毒药。”脉脉指着破破烂烂的大门说,“洒在周围,蚂蚁就不敢、来了。”
司瑜言想象了一下施回春被药粉弄得满脸红疹抓耳挠腮上蹿下跳的样子,感觉一定十分美好,遂十分赞同:“多拿一些,毒死他最好。”
脉脉口中的三师哥就是施悬壶,他与施济世自打游历归来,便一直住在山庄里面,看样子短时期内不打算出谷。脉脉带着司瑜言找上门,进去便看见身穿鸦青袍衫的苍白男子倚在廊下,手拿一本医书,凳子上一杯茶热雾袅袅。
司瑜言率先与他打招呼,比起对待施回春实在是有礼多了,甚至还微微躬□躯:“见过悬壶先生。”
看书的男子闻声,略有诧异地抬起头来,眼里闪过疑惑。
身旁的脉脉一下就笑了:“错了错了,他是、四师哥。”
司瑜言稍微愕然,愣了愣才又问:“他不是施悬壶?”
“不是啊,四师哥、是济世。”脉脉有些小小的得意和骄傲,“只有我、分得清他们,连师父也认错。”
“是是是,只有小师妹是最聪明的,比师父他老人家还厉害!”
济世和悬壶虽是双生子,但性格迥异一静一动,不说话时难以分辨,但一说话就很容易分清二人。悬壶较为严肃沉稳,济世却是活泼开朗。
施济世好奇地把俩人打量一番,狐疑问道:“你们是来专程找哥哥的?”
脉脉道:“也不是……”
“我和脉脉有要事找悬壶先生,不知先生可在?”司瑜言突然出言打断了脉脉,抢白询问施悬壶的下落。
施济世道:“他不在,一早便走了,大概是往后山采药去了。你们找他什么事?”
司瑜言若有所思的样子:“出去了啊……其实也没什么要事,是脉脉说想来讨一些药。”
这时脉脉才说:“蚂蚁吃木头,门坏了。”
施济世听罢去房间里找了一瓶药出来,递给脉脉的时候万般叮嘱:“这是鹤虱粉,毒性虽不大但你用的时候还是要小心点,千万别混在饮水饭食里吃下去,会肚子疼的,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师哥。”脉脉把药小心翼翼地收好,自然而然就拉起司瑜言的手,“走啦。”
“告辞。”司瑜言朝施济世点点头,转身跟着脉脉离开,只是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问道:“济世先生,您这里有荼靡吗?”
施济世道:“没有,你要的话去药房拿。”
“好的,多谢先生。”
出了山庄,脉脉发现司瑜言一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和他说话都没回应。她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咦?想什么?”
司瑜言迟迟回神,微笑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我们现在去哪儿?”
“是你说、出来透气,你想去哪里?”脉脉歪头反问他。
司瑜言想了想:“你说滚滚是在后山捡到的,不如我们去后山,看能不能再捡一只回来跟它作伴?”
两人便沿着小路绕去了后山,一路上司瑜言变得爱打听起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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