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契机 (第3/3页)
唐宁宁之后义愤填膺的真蓝和小美女在找不到河南义没等畲泺寒回来的情况下直接来了这里。可怜的奚萦同时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人,精神状况特别不好,一整天迷迷失失的,一直念叨着要去找弋邪。在这个时候弋邪成了她内心最后的依靠,她想去找他也是情理之中。之后国师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服了整个启陵的全部势力,文武百官们投降的投降逃的逃,彻底成了一盘散沙!白禹歌看到复国无望,而奚萦又是这副模样,于是就带着她去了巫阙山。单于天这天塌下来也与自己无关的倒霉孩子一点也不想和白禹歌去巫阙山,于是一个人失踪了。
从皇宫里捡回一条命的人们各自有了自己的归宿,真蓝和小美女这两个突然结成伙伴的两妹子一听到柯秋枫要娶唐宁宁就马不停蹄的赶过这边来了。当然,她们不是里喝喜酒的,而是……来闹场子的!你要成亲是吧?你要成亲是吧?那我一定会给你一场终身难忘的婚礼!
一路走来各种坑蒙拐骗的真蓝骗人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所以关于她是如何让小美女用美人计来骗了两张婚礼入场券的我们就忽略不谈。至于真蓝她们有什么惊天动的计划,呵呵,只能拭目以待了!
柯秋枫神色凛然的站在大堂之上,很少有人到他的身边去。旁边的人虽然有想去巴结他的,却惧于他的寒意不敢上前。告枢国的国主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国主还记得上回那个俊美的少年是如何挽救了自己,让自己心悦诚服的败在他的手上。然而现在堂下的那个人竟然背叛了启陵成了自己的臣子!一想到柯秋枫竟是这等卑鄙无耻的小人,国主就恨得牙痒痒!还要孤亲自给你完婚?哼!不服气的来赶紧出来大闹一场吧!孤绝对会护你周全!
国主抱着一份期盼柯秋枫出糗的心态冷冷的等着。
在大家各怀鬼胎的翘首以盼中,国师领着凤冠霞帔的唐宁宁迈入大殿。毕竟是熟人,而且是国师的手下,甚至直接听命于他,文武百官们一见国师进来就立刻逢迎上去,恭贺之词不绝于耳!本来气氛诡异的大殿顿时焕发出热闹的气息!国师平静的接受大家的祝福,牵着唐宁宁走到柯秋枫身边。因为有国师在,大家和柯秋枫的感情莫名的亲密了一个阶层,他们终于逮到机会和柯秋枫套近乎,各种赞誉之词源源不断的灌进柯秋枫的耳朵内,他简单的应和着,认真的听着外围的动静,心里在期盼着什么。但是外围却无比的安静,他不禁有些失望。
虚假的客套进行了好大一会儿,大堂之上的国主终于发话了。国主示意他旁边的公公,公公大喊道:“吉时已到!请大臣入列!”
文武百官听话的排列成两列,连国师都退到旁边一起。中间只留下柯秋枫和唐宁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真蓝和小美女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唐宁宁透过红纱用眼神问柯秋枫一句:“她还没来吗?”
柯秋枫的神色有些落寞,他略微失望的轻轻摇了摇头。唐宁宁露出一丝忧虑的神色,用眼神问:“她不会是发现了吧?”
“不会。”柯秋枫有十足的自信,“河南义一直到现在都下落不明,她不可能知道这是一场骗局。”
“最好!”唐宁宁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国主在高堂之上看他们两个新人眉来眼去的,本来不想搭理他们,但是迫于国师的压力只好发话了。“各位大臣,今天有幸在这里举行孤的义女明月郡主和柯秋枫的婚礼,孤感到万分荣幸!在此,孤宣布,明月郡主和柯秋枫的婚礼正式开始!主婚人!”国主把很长的一段话给省略得就剩下了这么几句应付的话,全场大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些国师党虎视眈眈,用眼神威胁:“你是不想当国主的节奏了吗?”
主婚人,也就是现代的司仪或者牧师,转身对着大殿大喊:“新人上前!”
柯秋枫和唐宁宁牵着一根中间结了大红的红绸的两端,走上前去。
主婚人又大喊:“一拜天地!”
柯秋枫和唐宁宁转身对着大殿的入口跪下,拜了一拜!站起身时唐宁宁着急的目光透出她此时内心的疑惑,“畲泺寒真的不来了吗?”
“她一定会来的!”柯秋枫胸有成竹的回答,但是自己的心里也开始没底了。毕竟在启陵皇宫自己做的一切都略显过分,以畲泺寒的聪慧,如果发现了什么,那……
主婚人又大喊:“二拜国主!”
柯秋枫和唐宁宁转身对着国主跪拜下去!站起来后他们两个的心更没底了,站在一旁的国师也有点沉不住气了。如果不是一定要抹杀畲泺寒,他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张罗柯秋枫和唐宁宁的婚礼?如果畲泺寒最终没来,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而且,如果畲泺寒没来的话意味着她已经对这边起了很大的戒心,以后要设局猎杀她就难上加难了!
难道真的不来了吗?
国师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
主婚人又大喊:“夫妻对拜!”
这下柯秋枫、唐宁宁和国师都沉不住气了,表情有些微微的变化。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柯秋枫和唐宁宁只能硬着头皮拜堂!就在他们要拜时,门外突然炸出一声清脆的大喊:“等一下!”
来了!
柯秋枫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唐宁宁和国师都是奸计得逞的笑意!为了达到预期的效果,唐宁宁一掀盖头猛的回头!在场所有人也都全部朝门外看去!
门外,一个白衣女子怒气冲冲的瞪着柯秋枫!
“泺寒,你听我说……”柯秋枫按照预设的桥段换上一副无奈且有无数难言之隐的脸,试图和畲泺寒解释些什么,但是当他看到那个人之后顿时石化了,“真蓝?!”
唐宁宁和国师也石化了,门外那个穿着白裙子的不是畲泺寒啊!她是真蓝啊!怎么会是真蓝呢!怎么会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