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4章 监察之火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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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海最后的涟漪在此刻荡开，微弱却清晰的意念传入每个生灵识海：
“善……恶……皆道……”
九海扩张骤然停滞，太初海的挤压感消失。沈翔的九道化身同时仰望虚空——那里悬着九枚由母海遗骸凝成的星纹，正缓缓没入各海核心。
黄锦天突然指着第九海惊叫：“看海心！”
星纹沉没处，浮起一座与六道神镜完全相同的祭坛。祭坛中央跳动着琉璃色的火种，火中沉浮着沈翔化身的身影。
“那是……”薛仙仙的时空锁链触碰虚空镜影，“九海的监察者？”
沈翔本体抚过胸口重生的共生道纹，琉璃瞳孔映出更遥远的黑暗——在那里，九道缠绕始灵残魂的暗流正汇向同一个终点。
“母海错了。”他握紧道剑的手暴起青筋，“九海归一之时——便是混沌始灵重生之日！”
第九海的祭坛升起的刹那，其余八海同时暴动！
养蛊海的亿万手臂撕开界壁，秩序海的锁链如毒蛇缠向琉璃火种，第五海的污泥巨兽喷吐着星辉与污秽交融的光炮——
“护坛！”沈翔本体道剑斩落，太初海的众心之力化作九条金虹贯入九海。
金虹触及祭坛的瞬间，监察者沈翔的九道化身同时睁眼。
第九海化身的琉璃瞳孔里，倒映出养蛊海手臂上蠕动的混沌珠残影。
“以心为鉴——”化身的声音在第九海震荡，祭坛琉璃火暴涨。
火光照耀下，扑来的惨白手臂突然僵直。
手臂表面浮现出记忆画面，母海被混沌始灵撕咬时，这些由冤魂凝聚的手臂曾本能地抓向施暴者！
“它们记得！”晴星的生命长河在太初海翻涌，“唤醒它们的恨！”
监察祭坛的火光更盛，养蛊海的亿万手臂齐声尖啸。其中三成手臂突然调转方向，狠狠刺入本体的混沌珠残影！
秩序海的锁链趁机缠住反叛的手臂，锁链末端的道则刻刀剜向混沌珠。
“蠢货！”第八海深渊的秩序巨脑发出精神咆哮，“那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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