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幻觉? (第2/3页)
,廖学兵感念救命之恩,便认他为叔。
唐永全幼年家庭贫困,结婚得晚,生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儿子是整天在街头打架厮混的唐启伦,大女儿十七岁,小女儿十四岁,在学校住宿,与廖学兵很少见面,彼此关系也不大和睦。
老廖赋闲半年,年初在餐馆找到工作,除去烟酒开销,剩余的工资都交给唐永全,老唐也不推辞,却把钱都存进银行,料想等他日后有了别的想法,再把钱还给他。
家在朝阳村一百四十四号,临海的一栋三层小楼房。这几年渔业吃香,唐永全渐渐有了活路,依靠捕鱼存钱买了一栋巴洛克风格的旧式洋楼,面积不大,但是重新粉刷装饰之后倒也像模像样,住得舒心。在二楼宽阔的露天阳台点起蜡烛架,用音响播放一首理查德克莱得曼的钢琴曲,迎着舒爽的海风,念一段“骏马啊,四条腿!大海啊,全是水!”是唐永全认为最浪漫的享受之一。
两人下了车,蹑手蹑脚走到楼前一棵高大的椰子树,廖学兵探头看看全叔房间蒙胧的灯光,低声道:“阿伦,快把我顶上去,从这棵树可以跳进阳台,小心别让你爸爸发现了。”
唐启伦苦着脸沉腰扎马,廖学兵踩着他的肩膀哧溜一下就上去了,动作连最灵活的猴子也望尘莫及。要是平日唐家大少爷回来得晚了,才不用这么废话,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反正父亲也不管,逼得急了老子就离家出走。眼下他这么肯偷偷摸摸的爬树,不是顾忌父亲,而是害怕头顶上那个一身伤疤的二流厨师。
阿凯曾经说过:“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如果这么认为的话,那么廖学兵应该早就是挂满勋章的大元帅了吧?或许他的伤疤不是打架留下的纪念,而是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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