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机伯摔杯激蔡瑁 书生谈笑料襄阳 (第2/3页)
所忧虑着,无非是军中势力,错综复杂也。然公不见昔rì董卓迁都否?尽迁城中富户,充实军资。今将军大权在握,先扫除军中牵绊,再斩草除根,尽收其他家族之产业,如此一来,军权、政权,财权,全在将军一人之手,他rì进可为王,退可自立,有何忧虑哉?!”
蔡瑁怒道:“公yù以董卓比某否?”
伊籍道:“非也,董卓之辈,蛮荒之流,好sè之徒,胸无大志,试想西凉荒芜之地,岂能懂兵法之妙,用人之道乎?而将军何人也?真乃大智大勇也!岂是董卓之辈能比,籍断然无此意也。”
蔡瑁脸sè稍缓,问道:“机伯有何良策?”
伊籍笑道:“不rì既是元宵佳节,将军先招蔡中、蔡和两位将军回来坐镇,然后以劳军为名,招其他家族军中人物来此,在帐下俯下刀斧手三百,到时以摔杯为号,尽皆斩杀,此为内也;其外者,籍虽不才,愿借jīng兵五百,将其家族在襄阳城中连根拔起,则大事定也!”
蔡瑁思量良久,只是犹豫,伊籍摔杯而起,说道:“将军能忍昔rì流言之辱否?”
蔡瑁长叹一声,说道:“非是瑁心狠手辣,只图自保也
当下两人细细计议,只待元宵佳节,却共行大事。
却也活该这蔡瑁败亡,原本襄阳城中杀“jiān细”已经闹得人心惶惶,此刻这伊籍添油加醋,蔡瑁又利益熏心,唯恐投降曹cāo之后,真如伊籍所说,自己的好处,自己的地位被他人动摇,再说前一段流言蜚语,的的确确让蔡氏兄弟心惊胆战,加上伊籍这偏激之言,尽挑蔡瑁的痒处死命的挠,那蔡瑁本无主意之人,哪里还有不信的道理?!
话分两头,且说第二天我酒醒,又是一番稀里糊涂,问昨天发生什么事情,李文愕然,问道:“先生莫非开玩笑?”
我惊讶道:“管家何出此言?”
李文冷汗立下,说道:“莫非先生真不记得昨rì言语?“
我说道:“昨rì如何?”
李文捶胸顿足道:“昨rì先生第一次酒醒,看起来非常清醒,关张前来问安,结果被你责骂一番!”
我愕然,说道:“管家莫非开玩笑否?”
李文吓坏了,说道:“文纵然有天大胆子,此等大事,岂敢开玩笑?先生此次得罪关张,岂非闯下大祸?吾等寄人篱下,怕是对先生极为不利也!”
我长叹一声,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想我在21世纪,整rì在国企厮混,别的不说,这喝酒、玩耍、陪客、劝架及内部的种种勾心斗角,倒是了然于胸。嘿嘿,国企好混,国企好混,未必尽然,今rì你随口说的一句话,明天必然传到领导耳朵之中,此乃事实,我跑拓展的,不敢说见过世面,但zhèng fǔ、军队、村民、地痞流氓,哪个没有打过交道,当年的一个从大学出来的热血青年,硬是活生生的被磨去了棱角,学会了心计,学会了暗算,不错,暗算,绝对没错。
罢了罢了,不想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有什么大不了!摇摇头,我突然想到,自己到三国之后,似乎什么别的事情都不做,安家立命之后,就一直的不求上进,混吃等死,似乎什么雄心大志都没有了,觉得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值得自己去关心,天下兴亡,管我什么事?匹夫之怒,流血漂橹,什么玩意啊,我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没有归属感?突然之间,一股锥心的疼痛涌了上来,我又想起来了周盈儿,不知道这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依她的个xìng,她的家世,应该不会想我吧?或许早就把我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不会殉情自杀吧?我晕,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拼命的甩了甩头,甩去了满脑袋的胡思乱想,心中那种锥心的疼痛一点一点的散去,我长吁了一口气。
李文在旁边非常担心的望着我,我看到李文那紧张的模样,没来由的心中一暖,又想起来了秋香等人,不由微微一笑,他们,应该算我的家人吧!
有曹cāo在彼,我料定秋香等在襄阳必然稳如泰山,今好像刘备下定决心取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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