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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见血。

    殷落痕没法反驳,立刻就要钻出去,可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身去了密室。

    天诀没说话,只看着。

    殷落痕四处摸索,忽然之间嘿嘿笑了一声,“可怜原来的殷庄主一世恶名,藏了这么多财宝,现在倒是便宜了我这个冒牌货。”

    现在,你不是冒牌货,你只是你自己。

    ――这句话,天诀没有说出来。

    一口大箱子,里面装着的尽是珠翠,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殷落痕虽然不识货,但是玉这种东西,普通人都能有感觉,更何况这口箱子里的东西肯定都不是凡品,他拿了几个玉戒指,挑了几个扇坠儿,全塞进了怀里,然后才开始拿金银。

    天诀:“……”

    殷落痕没拿那种看上去太珍贵的,毕竟这世上难找的就是稀世珍宝,如果被人认出来反而不好。

    “现在我就是个款爷了。”殷落痕喜滋滋地,这身家,这腰包,出去就是钻石王老五啊。

    天诀:“……”

    兜里有钱,殷落痕走起路来也有了底气,虎虎生风地,似乎一下就不饿了。

    他打理了一下衣服,从那口久已不用的井里打上水来,将那沾了灰尘的头发浸入水里。

    柔软的黑色就那样化开在冰冷的水里,殷落痕只觉得一阵阵地眩晕,可是当头皮和颈上的肌肤接触到水的时候,一切又都清醒过来。

    天诀就放在一边的石头上,似乎也在看着。

    那柔顺的头发,温和的眼神,的的确确不是他自己。

    眼帘低垂,看上去很是沉静,起身了,头发还是湿的,找来张绒布擦头发,他坐在井沿上,仰着头,看着这小院里四方的天空。

    多安静的院子,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在远离了那些血腥的杀伐之后,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坐在这里,仰头看着天,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呢?

    殷落痕知道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等头发被风吹干了,就用一根缎带绑起来,高高地束着,看上去真是个风流的翩翩公子――当然了,前提是他不说话。

    后巷里没有人,殷落痕推门出去,晃着钱袋子随意找了家铺子解决了早餐,然后就去码头,准备乘船走。

    水路虽然慢,可是胜在安稳。

    殷落痕最受不了的就是马车的颠簸,他不是没坐过,可是每坐一次总是吐得天昏地暗,最后坚持不下,只有放弃。

    他的打算是先乘小船,顺着运河出了城再包条大船,反正现在不缺钱。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他站在城里运河边,向着那过来的小船一招手,那船夫停下来,于是殷落痕跳上去――站到了船头才看到船里面尽然还有人。

    那人一身都是内敛的沉着,盘腿抱剑坐在船内,半闭着眼。

    殷落痕头皮发麻,转身就要走。

    船夫看得奇怪,“诶,不乘船了?”

    乘乘乘,乘你个头啊!

    季不寒这种煞星在这儿谁敢跟他一船?

    之前不知道他是季不寒就罢了,现在知道了他是季不寒,他难道还撞到枪口上自己去找死吗?

    天知道季不寒跟殷落痕之间是什么大仇,总之已经斗得你死我活,哪里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反正殷落痕知道自己惹不起他。

    那就只有一个字:躲。

    “难得偶遇,再见即是缘分,洛痕为何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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