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都是女人惹的祸 (第2/3页)
连忙吩咐:“赶紧给我找间屋子,我要给大小姐输气。”
“最近的屋子就是北门的联防指挥室了。”林小五回答。
“好,就它了。”欧阳冲知道林如诗命悬一线,多拖一秒钟就多一秒钟的危险,抱起林如诗硬邦邦的躯体跟随林小五往城楼下跑去。
小屋,不大,仅能容纳四五个人的模样,一盘土炕收拾的倒也整洁。欧阳冲抱着林如诗进去后将屋门用木杠别住,将林如诗放到土炕上,飞快地给她除下衣服,欧阳冲见她仿佛一座玉人般呈现在自己眼前,心跳不禁加快,然而当他真正听到林如诗缓慢而无力的心跳之后,不禁为自己行为感到羞耻,人都快要死了,自己竟然还这样兽血沸腾。可是这样一个极品美女赤身**坐在身前的时候,原始的本能不能不让他有所反应,为了救人,欧阳冲索性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空即是色,色不是空。空不是色,色也不是空。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东。”最后摸索着双手抵住她平坦的小腹,以九阳九阴之真气直接输送到她的丹田。
虽然对武学没有多大研究,但欧阳冲是读过大学的物理高材生,当然对现代医学也多少有些了解,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恐怕伤害林如诗的心脉,故而不敢强力推血过宫,只能一点点就像挂点滴那样将自身强劲的内息一点一滴地送入林如诗体内。
这需要时间。
半个时辰过后,林如诗身体开始变得温暖,脸色破除了冰封,变得有了些许血色。
其时夕阳已经变为一个红彤彤的圆球。
晚霞如血,将整个林家堡映成了火的颜色。
拓跋香香随拓跋头领坚守西门,这四门城墙原本相通,所以很快她便知道了欧阳冲回城的消息,便与拓跋头领请了假,高高兴兴地跑到北门来看她的情郎。
拓跋香香正值二八年纪,最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就像一头快乐的小鹿,蹦蹦跳跳来到北门城楼,见到林小五听说正在给林如诗治病。
再一打听,两人呆在一间小屋里治病,不禁撅起小嘴,一脸的不乐意。林小五知道这个丫头不好惹,也不敢阻拦她去那间小屋。于是拓跋香香很快来到小屋门口,轻轻推门,门是反锁了的。
“哼,孤男寡女的,本姑娘倒要看看你们在里面怎么治病?”拓跋香香原本并没有往坏处想,但一想到两人独处一室,心里就堵得慌,便将眼睛贴近门缝往里观看。
其时欧阳冲对林如诗的补气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欧阳冲一手抵住林如诗小腹,另外一只手抵在她的心口,也就是**的中间部位。真气顺着两人的身体缓缓流动,林如诗的身体很快就能达到正常人的体温,可偏偏这时林如诗小口一张,发出轻轻的呻吟:“嗯——”
那一声呻吟,是一种愉悦的本能表现,在外人听来就像**的声音一般无二。虽然神智未清,但很显然,她的感官体能已经得以恢复。
欧阳冲缓缓用力,“啊——”林如诗再次发出更加愉悦的声音,伴着这一声幸福快乐的呻吟,她的小嘴张得更大,一股热气从她口中呼出。
几乎同时,欧阳冲明显的感到自己以手心推出的那股真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该死。什么时候张嘴不行,非要这个时候张嘴啊。”欧阳冲知道真气已经侵入林如诗的五脏六腑,正在慢慢荡涤她内心受伤的世界,可是当她开口之后,这股真气便以这里为门户跑了个七七八八。
这倒如何是好?
欧阳冲知道趁热打铁的道理,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治愈林如诗的体质官能,那么她很可能会落下个残疾或什么后遗症之类的。这么一个可人儿,要是残了或者痴了呆了的,岂不可惜得了。
想到这里,欧阳冲干脆将心一横,脸往前凑,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林如诗微微张开的娇艳嘴唇。
“呜——”嘴唇,是人体较为敏感的器官之一,林如诗受到刺激,从鼻中发出一声闷哼。
拓跋香香在门外看得真真切切,不禁全身发抖,悲从心生,“林家大小姐脱光了衣服,好羞人啊,可是,我的冲哥哥,怎么会是这样一种人?怎么会?他趁医病之机菲薄林家大小姐——不不,他们或许本来就有那种关系,只不过瞒着自己罢了。说什么一生相伴不离不弃,冲哥哥,他,他不过是欺骗自己罢了——香香,你该怎么办?怎么办?”
拓跋香香第一次遇到感情上的挫折,一时间无所适从,心中越想越委屈,两行热泪不争气地顺着两腮流淌下来,湿了五彩的石榴裙。
大脑一片空白,失落,无助,似乎这就是世界的末日,从此再也没有爱没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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