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建文帝的悲哀 (第2/3页)
白头翁笑道:“你肯直呼其名,可见你是忠勇之后。”
欧阳冲连连点头:“我当然是忠勇之后,我最看不惯那些苟且偷生的小人了。”
白头翁点头轻轻叹一声:“像你这样的年轻后生已经不多见了。”
欧阳冲继续说道:“第二,朱棣夺亲侄皇位,为天下人所不耻。我想就算是太祖在天之灵也不能安生吧。”
白头翁老泪纵横:“太祖啊,您睁眼看看您不争气的儿孙吧——”
欧阳冲一头雾水,心想,那太祖死去六七百年了,你在这里嚎丧个啥呀,嘴里却说:“第三,朱棣杀方孝孺十族千余口,为世人所唾骂。况且,朱棣小儿为了自己的皇帝梦,你可知道靖难之役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正所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啊——”
欧阳冲越说越来劲,越说越动情,手舞足蹈,唾沫星子乱飞,直说的白头翁两眼朦胧,抱头痛哭。
“喂,老人家,你哭了?”欧阳冲见他这般模样,不禁暗笑,同时也为自己的表演洋洋自得。
“不要叫我老人家,其实我今年才三十八岁,唉,岁月无情,未到不惑之年便已满头白发,然而壮志未酬,前事渺茫——”白头翁抓住欧阳冲的手,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忽然,一阵“溜溜——”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天空,越来越响。
“不好,是朝廷的鹰犬。”白头翁大惊失色,伸手抓起桌上的一把铁筷跳窗而出。
欧阳冲趴到木窗边向外看去,只见十几匹快马从东南方向而来,马上之人身穿华丽长服头戴黑纱羽冠,一把长弓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正从背后的箭搭里抽箭,那溜溜的声音正是长风拂动弓弦发出的声响。
白头翁一路向前,如一只狡兔,又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不时隐没在如潮的沙漠中。
“嗖嗖——”瞬间功夫,十几只羽箭穿过草做的屋顶,射在木床上,欧阳冲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透过木棍之间的缝隙向外张望,心道:“奶奶的,这些家伙怎么看怎么像古装剧里的锦衣卫,还有这长箭,货真价实的铁杆啊,既然不是拍电影,那是神马情况?哦,对了,刚才白头翁苦逼的表情,丫绝不是脑残,脑残的是我欧阳冲啊,妈的,老子这是穿越了呀——”
这事闹的,人家穿越到皇宫当太子,可是自个呢,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大漠,先遇到个疯子,后来又有锦衣卫追杀,可怜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看来注定要成为这荒漠中的一副白骨了,最可怜的是老家种地的父母哟,都不知道你们的儿子是怎么死的,还有就是自己迄今还没媳妇还是个本分孩子老处男一枚呐——
此时白头翁已经出手,手中铁筷掷出化作一束白光比锦衣卫射出的箭还要快,有三名锦衣卫接连被射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