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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怔怔望着对方的眼睛,灯光昏暗而暧昧,可他们似乎清晰地看清楚对方的灵魂。
顾西发觉自己可能比想像中的更喜欢他,更不想失去,她讨厌等他一年又一年,恐怕没有一个女人在这种分离的情况下能做到不猜测,不怀疑。
她抱紧了他,他就在她体内,他忽又极限地撑满她,他气她的怀疑,开始粗辱地占有。
“何君……轻一点……”他每一次攻入深处,她就感觉一阵兴奋的电流窜起,但是他一点都不温柔,“何君……疼……”
以何家豪前世的个性,他在床上多半不会顾忌女人的感觉,他那次确实是第一次这么细心耐性、温柔而充满爱意,在床上极力地讨好女人、让女人舒服更是第一次。
他这么爱她,她却在心底怀疑他,还强装大方,什么给他一次机会。
一个小时后,顾西已经手臂都不想抬了,被他搂在怀中,她寻了个舒服的睡姿,额头触着他的脖子,喃喃:“何君,以后不要骗我……”
何家豪有些后悔自己太过粗爆,蹭了蹭她的头发:“还疼吗?”
“嗯,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难道真没有心吗?”
“我有!我……爱情,越想拥有,越难得到,拥有了,又怕失去……”
顾西还没有上大学,前世所存在的很多性格的缺陷仍会困扰着她,比如,安静下来时,她会很不自信,会慌张而犹豫。
从前当这种情绪一上来,她就强制自己去做功课,去想着高考的目标。
可能过上大学时代飞扬灿烂的日子,又受到好友艾梦的影响,在她自己已经能够创造价值时,她才会更加自信果敢。
何家豪在她少年时代出现是个意外中的意外,打乱了她平静的步调。没有他,她重生的奋斗少年时期确然是惨绿的,可是,那也是一步一步踏实地爬着,没有这些粉红色的期待和渴望。
他将感情上自以为成熟,实际上还很单纯的她一步一步拉入他的爱情陷阱。也许他不是她原本注定的爱人,但是没有一个少女能逃脱他的陷阱,除非陆放同时跳出来与他争锋。
他给了她一个童话,她开始做“公主梦”,然而,毕竟是重生女的她又害怕童话和现实的差别。
何家豪紧紧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子幽香,感受着冰肌玉骨,她其实拥有一具让他发狂的身体。他琥珀色的眸子此时格外深邃:爱情,越想拥有,越难得到,而拥有了,就不想失去……
他一直认为不安的是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事实上是个抢了自己亲哥哥的爱人的“卑鄙小人”。
他的母亲抢了三哥母亲的老公,而他抢了三哥的老婆,他欠三哥的太多,他不是没有内疚,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希望三哥不要爱上顾西,不要因为得不到的爱情而痛苦。
他可以让出一切,但是女人不会让给他,他也不会为了“公义”让自己收手,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更没有回头路。
他甚至想,出身日本名门,受过良好教育,喜爱剑道的母亲是不是当初也像他一样没有选择?
他和母亲都中了爱毒。
他不犹豫,却一直活在不安之中,原来感情上表面坚强背后很脆弱的不只是他自己。
何家豪一直受前世的思维,看待顾西、对待顾西,他突然发觉的她现在要稚嫩、脆弱、敏感多了,他总固执地认为她是快乐坚强、神经粗大的女子。
原来,“水母”的心中还住着一个“妞妞”,就像她上小学三年级老师没让她当班干部,她下巴上扬四十五度角,脆弱坚强,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以后让何家豪来守护妞妞,等妞妞长大了变成了水母,那么就让何家豪去守护水母。对不起,我以前……可能不知道怎么去爱你。”
……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阳光已经透进乳白色的蕾丝窗帘,顾西仍蜷缩着身子。何家豪已洗过澡,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
床上的女人闭着双眼,浓黑的睫毛在白析的脸上格外惹眼,双颊娇艳红润。
他琥珀琉璃一般的双瞳波光潋滟,棕色睫毛低垂,长眉舒展,俊颜带笑,十足是个在心爱的女人身上得到性/满足的男人模样。
他轻轻唤她:“宝贝……该起床了。”
顾西受到叨扰,皱了皱眉头,眼睛睁开一条缝,忽又打了个哈欠,翻过了个身,头朝另一边再睡。
“妈打电话过来了。”
两秒钟,床上的人弹了起来。
十分钟后,顾西洗好澡,收拾整齐出房,何家豪已经烤好面包、热好牛奶、煎了鸡蛋、还做了沙拉,摆好上桌。
这些都是陈小姐的储备粮,她昨天又被何家豪打发去住酒店了,因为何家豪不想带顾西去酒店。
一是这里的酒店最多就三星级,二是他前世玩女人多是去酒店开房,他自然不想这样对顾西,除非是在外地。
……
回到家,已近中午。
原来,顾妈早上见到了替陈母卖菜的陈少白,所以晓得旅行团已经回来,可他们二人没回家,心中自然猜到七八分。
顾西与何家豪进门时,顾妈不由得白了顾西好几眼,她已经对自己女儿的廉耻心不抱什么希望了,只盼婆家不要嫌弃,能安然地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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