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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了吗?”
“我只想不让自己那么痛苦,可以在她身边。她偶尔对我笑一笑,嗔怒时瞪我一眼,或者听她“何君,何君”地叫唤我。这样,我便知道我在她心里是有存在感的。”
李孝延道:“阿豪,你不能这样下去,你在毁你自己!你应该挥慧剑、斩情丝,早些走出这段错误的爱恋……”
“孝延!我的爱情没有错!我只是运气不好,谁让我也是何惜华的儿子!可是我爱她没有错!孝延,我已经无可救药了,我根本无法抗拒自己的心,心要爱就让它爱吧!”
李孝延柔声劝道:“阿豪,别这样!我们少年时的理想呢?我们也曾苦苦傍徨挣扎,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自己人生的位置,你为什么又要这样自苦?我们去找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很多女人!她们美丽年轻的身体可以给我们慰藉……”
何家豪皱起俊眉,道:“没有用的,孝延。你根本就不懂爱情……也许你懂,你十六岁就能写出《梁祝》,可是也只是懂,你的爱情是间接的,是那种短暂的艺术升华的灵魂境界,你自己并没有真正的被爱情征服过。”
李孝延满脸担忧,何家豪强扯一丝笑,道:“我没事,我只是看到他们公开一起在香港圈子里露面,心里难受,我难受三哥带着她见父亲,我多么希望幸福的是我。我真的很恨他们,可我没有立场怪他们。”
……
香港的传媒业发达,今天的很多报纸都轩登了“一杆进洞女神,GOLF界惊世奇迹”之类的文章。
因为“一杆进球”在球场都会出公示,而香港的消息传播速度之快,将会令世界瞠目。
文章都比较详实的叙述了昨天的事,并且提了主角的惹人眼球的身份:陆氏财团三少爷的夫婚妻子,只是具体的身份来历却一时不得而知。这可谓一时激起千层浪,整个香港八卦界和球界都发生巨大的震动。
甚至连正统的传媒界,与陆家有交情的《南华日报》的幕后老板徐董都向陆荣庭打电话透露一个意思:能否让这个“一杆进洞女神”接受他们报纸的独家专访。
陆家人生活在面对公众还是比较低调的,几乎不接受电视台之类有影像传媒的访问,但是,有时候报纸杂志访问还是会接受的。而《南华日报》的老板因为与陆家的私交关系,享有这个殊荣。
……
晚餐时,除了去了马来西亚的二少,陆家的人再次聚集回来。一双双眼睛不时朝我看来,陆宝城最沉不住气。
“顾西,那个连串的一杆进洞,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听她问我,受宠若惊,放下筷子,道:“我一拿起球杆就很兴奋,觉得充满了力量和信心,我看着目标似乎就能把握好怎么样将球打进去,而那球也没有让我失望,它就进去了。”
程少问道:“就是这样简单吗?距离那么远呀!你没有经过长期的训练吗?没有具体些的技巧吗?”
我摇头道:“没有啊!我第一次打GOLF。技巧嘛,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我就是天才,呵呵。”
陆光耀哼了一声,我闭了口,敛住得意神色,低头吃饭。
晚饭后,有人建议去陆家的室内球场见识一下。
可能是出于我今天老老实实给陆光耀做了苦力,将陆家花房后的一块空地给松土、整理成三列菜地。所以陆光耀还算和蔼,没有阻止去室内球场。
想到此,我不禁有些感慨:这要感谢我锄头挥得好,感谢俺老爸就是专业挥锄头的,我比陆光耀那个半路出家的农民强多了。
陆光耀可能在渐渐对商界战场退去激情,听说自四年前陆老太太去逝后,接管了陆老太太的花房,喜爱种花,现在又开始捣鼓菜地,打算种菜了。
今天早上吃过早餐后,陆放有事去了陆氏财团的在中环的总公司大楼,我们明后天就要回S市了,他要做事。
而我就打算来粘陆老头,拍他的马屁,找到花房这边,却见他在假装一个农民,锄地。当然,犀利的我瞧出他干得非常不专业,我一时忘了来意,忍不住不时出言指点他。
风骚帅老头心胸狭窄,听不进我的忠言逆耳,挑衅道:“有本事,你来!”
我笑道:“陆先生,你忘了,我老爸种了一辈子的地,我怎么说也学了六七分。”
我抡起锄头,就干了起来,不想这一干就干了一整天,把那小半亩地都给捣鼓出来了。
其间我也有很累的时候,但老头坐在一旁下人们临时搬来的椅子上,头顶太阳伞,惬意地喝茶,毫无人道主义地过来替一下工的意思。
却说现在,一伙人到了陆家的室内球场,结果,陆家的人自然对于我的神乎奇技五体投地。
陆荣庭提起有记者对我进行专访的事,我却拒绝了。
由于陆家对于此事不回应的态度,并且通手一些手段将这件事暂时压了下去,世间渐渐重归平静。
直到后来,我与陆放新婚蜜月环游世界期间,到了美国一站时,见了陆放很多美国各界的朋友、精英,还拜访了克拉克先生,又得他引荐,认识了美国诸多陆放都不熟悉的上流社会名流。
我和陆放受邀请加入克拉克先生所在的一个高尔夫球俱乐部(是美国高尔夫球界和上流社会有名的俱乐部),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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