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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的陆放,现在天高皇帝远,猴子称大王,我想怎么样,他暂时也鞭长莫及了。
小李是个本地人,今年也才二十三岁,他是Y大(离X大不远)高材生,是去年才进陆氏在B市的分公司的储备干部,也是负责人梁经理的助理。陆放此前向梁经理做了交代,梁经理看他是本地人且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熟悉X大一带,便派了他来。
下了两天大雪,我就窝在宿舍里,哪都没去,吃饭也是叫得外卖。
到得第三日,阳光重现,碧空万里,大地白茫,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校园内外的树木,花草都结了水晶一般,构成一个冰雪童话世界。
到中午时,一日气温最高之际,我始自兴致勃勃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出了窝。
我沉醉于这纯粹的蓝天雪地之间,寻步到了以前常去的校园的小树林,拿着数码相机拍着夺人心魄般殊美清丽的雪景。
突然,唏唏唆唆声响,粗壮的大树的枝Y上,厚厚的积雪兀然落了下来,我的帽子、肩膀上沾满了白雪,有几许进入我颈间,冰凉透骨,我忙拍了拍。
我拿出现在来说超级骚包的IPONE,叫住一个美女,请她给我用手机照了几张相片,我道了谢,兴冲冲地把照片发给陆放。
不一会儿,陆放回了个讯息给我,非常之肉麻:亲亲心肝宝贝,很美,陆哥哥很想你。我一边抚着身上的鸡皮,一边咧嘴笑起来。
陆放今天在香港,明天就元旦了,陆氏财团有很多需要他出席的应酬,年度酒会、舞会、例会、新年庆等等。他原本打算这次带我过去,却被我婉拒了,我想考完试再见家长,我会安心一点。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觉得有些冷,冬日的阳光毕竟不给力,而雪化时本就是最冷的时候,我缩着脖子往回赶。
“顾西!”突然有人喊住我,我侧过头一看,却是六班班长勒贝,不是半个脑瓜没头发的贝勒,她姓勒,名贝。
一身雪白的淑女式外袄,雪白的织帽,长长至膝的高跟皮靴,勒贝原来是个少有的五官精致、身材妖娆女子,是猫儿转入我们班前的班花、中文系的系花。
勒贝笑着挽着一个陌生男子走近,道:“顾西,好久不见了,实习还顺利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淡淡一笑:“都还不错,两天前刚回来,你呢?”
勒贝与我并没有交情,平日里我是比较宅,多是宅着写文和课业,班上的好友并不多。至于玩乐时,我不是和猫儿等室友在一起,就是在学生会中与展括他们一群人混在一块儿,其他人就少深交。
事实上,很悲哀,我和同班同学的关系差不多是这样的:女同学,有的喜欢展括,自然不喜欢我;有的被猫儿弄得不太自信,也不喜欢和我交往;还有的看不起我一个穷酸并对猫儿“狗腿”的“功利模样”,不屑与我深交。而男同学,除了向猫儿求过爱的几个男生与我多有打交道,其他人也无过多接触,因为当初展括不允许我和男同学太亲近。甚至,当初和我一起被薛乔折磨着补课的几个男生,因为有共同话题而交情就好了,展括就开始疑神疑鬼。最离谱的是,当时有一个“爱国男生”吐嘈起英文简直与我相见恨晚、引为知己,展括知道后,那个男生被他秘密约见“谈话”。我莫名名妙那男生怎么就突然对我疏离冷淡之极,两个星期后当面问他,他才在话中透露是展括警告过他。从此,我就当定了班中最没同性缘、最没异性缘的双料冠军。
勒贝却是其中占了大部分原因,勒贝既看不起我,又曾喜欢展括,还嫉妒什么都压她好几分的我的闺密艾梦,要说她心里对我没有异样是不可能的。艾梦相貌自不必说了,家世显赫,气场强大,迫力非凡,也是她对于当班长之类的“小官”没有什么兴趣,勒贝才能长期做下去。
勒贝跟“团支书”周语欣走得很近,周语欣每次沉不住气向我放话刀子时,她大多也在一旁淡笑看戏。
“还好,我一直在B市,在亚洲航空B市分公司做秘书。”
“亚洲航空?”我膛目结舌,还撞到自己家来了?
“是啊,是世界五大航空公司之一呀,只是可真不好进,特别是实习生。”
我咳了一声,道:“是吗?那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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