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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顾我多一些。而且,如果她去帮我谈,那么我的收获恐怕多的不止一点点。
猫儿靠近我怀里,袭击我只稍稍起伏的胸部,笑道:“你是女人吗?我一直帮你当男人!”
你阔以(可以:浙江某地方言的发音,蒋委员长就是这样的音调)污辱我的人,但是不阔以污辱我的胸部,是A杯,男人有A吗?
我恼羞成怒,使出抓奶龙爪手,“双龙出海”向她巨/乳攻去。我们扭了一阵子,我整理了一下仪容,翘起二郎腿,挖着鼻孔,粗声粗气道:“本大爷赏你了!呃,顺便问一下,这个什么价?”
猫儿娇笑盈盈,如韦小宝她娘,道:“谢谢爷,不贵不贵,一万三而已。呵呵呵!”
我肉痛呀!可不可以后悔呀!只听猫儿在那里理性分析,我这新书比之前两部结构和文笔都上了层次,我一定挣得更多,又有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出马谈,我亏不了。
我叹道,富婆们大把金钱砸在小白脸帅哥身上,养二爷。可我却被一只猫剥削,天理何在呀!难道这就是富婆和穷人不同的命?
猫儿走时,我果然没去送她。
我轻轻松松上班去,后来我也就再没有穿过高跟鞋,一身T——SHIRT,一条七分裤,也不再化妆,头发简单扎个马尾开工。后来我觉得是有好处的,在总务处每天早上可以多睡半个小时,因为不用打扮,不用穿高跟鞋,走路也快。
总务处的事只是杂了一点,并不难,本着一切行动听刘叔指挥,少动脑的原则,我几个星期下来居然体重有恢复失恋前的势头。我还是有很多空闲时间的,中午吃了饭,学着刘叔在办公室的旧沙发上睡个两个小时也没有人还管我。
刘叔原是一个国企的下岗职工,四五十岁,几个星期下来,我摸清了他还是个鳏夫,有个刚嫁人了的女儿,完完全全的“鳏寡孤独”代表。有事没事尽喜欢向我唠嗑,人到是没有什么心计,或者害人的坏心眼。
几个星期后,我是一点怨气也没有了,也对重获圣宠、回归本位没有什么兴趣。我打算先在这里混着试试看,这倒是个不错的疗伤养气之所。陆放也没有炒掉我,劳动法规定,试用期是不炒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