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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我和展括的关系,于我你不过是陌生人,作这一个**的个体,我有权按自己的意愿做事,没有义务要听一个陌生人的话,不是吗?”我自重生后,就下定决心要随心过日子,不压抑自己的想法,是对是错,都让事实来说明。
展母当时很意外,但我的话却让她无从反驳,良好的教养和自持身份的原故没有令她当场失态,她道:“展括是我儿子,难道他交什么女朋友,我还没有权利说上几句?”
“展阿姨,我百分之百同意你的观点,对,展括是你的儿子,你教育他,天经地义。而我也有父母,就不劳展阿姨越组代疱了。所以你根本就是找错了对像。”
展母终于染上薄怒:“顾西,你真是好教养。你父母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教你?”
我眼神急转为冷漠,因为我生气了:“展阿姨,只有道理上说不过别人的人,才会顾左右而言他,甚至“问候”别人的父母。我父母好歹与你平辈,也无得罪之处,你背后伤人是不是有失风度?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是认为我和展扬身份上的差距,我出身太过贫寒。展阿姨,想想三十年前,难道你就没有穷过吗?听说你出身革命家庭,父亲是党员,作为一个党员的女儿,你却看不起劳动人民,是不是对革命的背叛?难道仅仅三十年不到的物质生活就令你完全迷失?我并不是说穷是多光荣的事,只是我家的穷是外在的,而展阿姨的穷却烙在了心里。展阿姨,抱歉,我不会主动放弃展括的,我的人格不允许我背叛,这就是我的教养,我父母给我最珍贵的东西。”
我与展母不欢而散,而展括第二天就来找我,他从展母口中知道她找过我,他信誓旦旦承诺不会因为父母一时不接受而放弃我,没有人能阻止他。但现在想来却有些可笑了,言尤在耳、物事人非。
“小括,你怎么还不进来?王总是我们在S市最重要的客户,你还不过来陪着?”展国骏道。
展国骏忽然看到我,眉头一皱,“是你呀!你不会是追着小括来这里吧?”
我攥紧拳头,压下心中撕裂的痛,勾起一丝笑:“展先生哪里的话?以前的事不过是过眼云烟,我不可能对一个男人死缠烂打,我从不用别人的东西,男人也一样,你真是多虑了。”
展括脸色变得和他的衣服一样白,一个踉跄,一手扶在墙上。在展国骏出口说我不喜欢的话之前,我淡淡道了别。
展括则被展国骏攥着进了他们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