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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的联想,但她没有急于解释。
“吓着?我?”贾琏用手指了指自己,看到言昕语点了点头,他瞬间爆发,在厅堂里来回走着:“靠,老子这是被吓到的嘛?老子这是惊讶,不,是震惊,震惊!你有这样的……这意味着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嘛?靠,靠靠!”这是阿富不在贾琏的身边,否则他看到贾琏这个样子一定会边做运气的动作,边说‘淡定,淡定!’前提是他自己在淡定的状态下。
“姐姐,他说脏话!”听到贾琏口冒不雅之词,林黛玉扯了扯言昕语的衣袖。
“靠……呸,老……我是文明有礼的人!”说完贾琏深呼吸了几次,后恢复他较为沉稳的一面,这才向满脸错愕的林如海微微一行礼,“让姑父见笑了,侄子是太惊讶了,没吓到您和表妹吧!”
“咳咳!”林如海假咳了两声,“没事。不过琏侄儿应是想岔了。”
“怎么会?”贾琏突然想到之前他似乎有问过言昕语‘花葬’之事,虽然言昕语嫌麻烦怎么给他明确答案,但意思却表明了并不是她有什么特殊能力。
“正是应着多数都会和琏侄儿一样乱想,有些事才不方便让外人知道。”林如海的意思,他们没把他当外人,是信任了他,那么他这个‘内人’也该明白有些事不可外传。
“侄子,明白!”他还能怎么样?让他知道又不说透,他只能自己心里痒痒着。
五日过去,天还是一直阴阴的,让人的心里也一直闷闷的。今天是贾敏的祭日,林如海的家族本就没什么,有的也只是一些很远的远亲,所以并没有人来,荣国府做为贾敏的娘家只派了贾琏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来接言昕语和林黛玉上京。白日里,贾琏跟着林如海他们去给贾敏的衣冠墓祭拜,同时的是林府上下大半人员,他们很是敬爱仙逝的夫人啊。
晚上,林如海他们只带了林岳等几名家仆,到了三年前贾敏离开的那个河边,言昕语早已等在了那里,她脱去了平日穿的灰色襦裙,换上了一般雪白的孝服,腰间挂着一支玉笛,发髻间只插了一朵小白菊。
“姐姐!”林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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