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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变得沉重累赘,将她往深处拖去。彻骨的冰水自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她能感觉到牙齿咯咯发抖,骨头刺痛,手脚的知觉渐渐远离。

    “我有分寸——能不能找到玉佩无所谓,看的只是过程。”她内心仍旧执着。对于他救她的可能性,她掌有七八分的肯定。

    余下一二分的余地,便就是她对席况的错估。

    假如她从头到尾对他的理解都是错误的,那输也输的不冤。一个人能藏的这么深,就不是她能驾驭得了了。

    她在冰天冻地的寒水中扬起一抹笑,蓝洇的湖水,惨白的面容,青丝飘荡之下,她仿若水中妖鬼,摄人心魂。

    这一仗,在她把握住开头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赢了。

    席况将她从湖里拎出来的时候,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仿佛原本是为正大光明摆脱她而设的局面,却因为这个女人擅自行事,变得胶着起来。

    她脸颊苍白似鬼,青丝披散两侧,眼睛紧闭,手脚僵直,身上冻的青紫,更无一丝温度。若不是心脏还在轻微的跳动,直如死人一般。

    饶是如此,他竟还觉得她这副样子,美的惊心。

    如果,就这么死了——也不错。不存在欺骗,不存在逃离,不存在俗世的所有问题。而且,她是为他而死的。

    然而这一个念头堪堪闪过,就让他嗤之以鼻,弃在脑后。

    她为谁死,他在乎个什么劲儿?

    不过——

    他俯身与她发青的唇瓣相贴,直到和着内力的气息缓缓渡之,他揽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

    春暖花开不过转瞬。自那日之后,二人仿佛陷入了一个僵局,即便相对谈天,也每每以缄默收场。

    为此,苏小杏伤透了脑筋,却依旧找不出症结所在。

    当时席况一看到她苏醒,便背身离开,不曾多置一词。她隐隐感觉到他心门的裂缝,但是好像置身海底,视线所对准的位置,经过水的曲折,并不是真正的裂缝所在。

    她寻之无路。

    “过两日就是花魁赛。”席况看她悠闲自得,提点了一句。

    “可以看热闹了。”小杏毫无所觉的剥开橘瓣,兀自尝了一口,方玉指拈过一瓣喂到他嘴边,“这个甜。”

    他将她指尖含入口中,牙齿轻磨一二下,咽了橘子道:“你不去?”

    她脸上飘了红云,噌地收回手,平复表情后回答:“不去。”选花魁,不就是站在台上孔雀开屏,花枝招展,等人点评赏玩?

    重点还在一个“玩”字。

    “不许不去。”他徐缓吐字。

    “……”

    “根据这次的规定,得选花魁后可以得到一块完整的血玉。”他嘴角一翘,表情罕见的愉悦,“你还欠我一块玉佩。”

    血玉,是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潢色小说
    是有灵性的玉件。

    当然,除了他口中所说,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理由。

    三大山庄的先祖早年一同游历江湖,曾在某地获得一件惊天宝物——宝物形状似玉,内裂血痕。据说此宝在一定契机之下可释放天地之力,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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